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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袜下的颤抖第2部分阅读(2/2)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肉体。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麽好吗?我真  慕奶。」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後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阴茎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奶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红着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奶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阴茎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失败之後,强而有力的阴茎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乳房。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乳头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於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泄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奶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好像奶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 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後,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後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麽。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於一次都没有。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於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粟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麽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徘彷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欲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奶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奶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後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奶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奶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後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後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麽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後,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後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的。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叁加联考,所以只交换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麽说来,奶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後,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麽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奶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於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後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乳头像野草  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麽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後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即薄又小,但是强轫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奶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麽,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阴茎,引导阴茎插入。

    宗明掀开乳房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後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於是慌忙拨出。

    「怎麽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麽。」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阴茎,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阴茎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拨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麽?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叁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奶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後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奶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麽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奶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奶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奶,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麽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麽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麽证据?」

    「难道奶自己还没有发现吗?奶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麽?」

    「奶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麽?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奶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奶的阴道里,却已有精液,或许奶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奶要知道,奶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麽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麽!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奶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奶里面射精的是谁?他叫什麽名字?是奶的客户吗?还是奶以前的情人,奶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奶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麽事都好商量。奶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奶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奶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阴唇的香烟。

    「奶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开了,还有那阴茎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他又问了:「这麽说来,奶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麽?」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奶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奶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奶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麽想,他到底结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来换妻也可以。」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鸩於肉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麽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沈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奶都是在那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奶说他是单身,那麽,奶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麽,今晚是在那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奶要他还是要我,奶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奶还是他抱奶时,奶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麽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於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麽,他是怎麽样的爱奶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奶离婚的话,他愿意跟奶结婚吗?」

    「可能吧!」

    「这麽不肯定,怎麽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奶。」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奶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奶的性器吗?」

    「哎!」

    「那麽,当然奶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奶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奶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麽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麽,我也想试试看,到底那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奶既然这麽说,我就把奶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奶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奶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    ,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奶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奶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奶不说,我有办法让奶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奶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後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