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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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些都是当时嫖过周芷若嫖客在墙上的签名哪!”

    陈姥姥答道。

    当年来此嫖过周芷若的嫖客破万人次,人人在墙上签名留念,将整座大厅的四面墙都给写满了,只是被精斑所覆盖,几乎都辩不出字了。

    “当年呢~周芷若这贱婊,不……说她是婊子是抬举了她,我作婊几十年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这烂货在此出租卖身,才第一日就受到重创,到得第十日全身ròu洞都烂得不顶用了,挪~就是在这……”

    陈姥姥边讲解着,指着一块精砖较浅,但周围精砖却特别浓厚之地,续道:“那烂货后来就躺在这,掰开她两条腿,让人往她身上浇精。那时她嘴也吹歪了,肛门也松脱了,穴更是烂得不成样子,众人就用ròu棒戳着她的nǎi子、腿、脸,然后掰开她那松垮垮的烂穴shè精进去,几个不卫生的起头开始撒尿拉屎,让那烂货吃,臭得连隔壁店家都来抗议呢!”

    陈姥姥说道当年往事尤是三分得意、七分气愤,这周芷若虽然让她大赚一笔,却也害得她这间妓院不得不关门。

    “到最后,来得嫖客根本都疯了,开始疯狂的虐待她,拳打脚踢是基本的,更兼之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全往她那烂穴里塞!”

    陈姥姥指着一张桌上排着的满满器物,续道:“就是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全都塞过周芷若的穴里,本来加起来有两百多件,有近百件被人买去收藏了,客官们要是觉得有纪念价值,想买回去收藏,不妨也可以参考参考。”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如此说,都围上去看。

    只见桌上器物无奇不有,多是这妓院本有之物,酒杯、酒壶、酒瓮、盘子、碗筷、烛台……甚至还有砍下来的桌脚椅脚。

    陈姥姥拿起一只桌脚,叹道:“当年这大厅的桌子椅子全都被拆了,每只被拆下来的桌脚椅脚,都塞过那烂货的烂穴。”

    “哗~居然还有槌子!啊!这还有只判官笔!什么~居然还有狼牙棒!这些全塞进过周芷若的穴里?”

    一名观光客一一审视桌上的对象怪叫问道。

    “当年的嫖客几乎都是武林中人,虐发了性,手上的兵器什么的全都塞进那烂货的穴里了……”

    陈姥姥摇头叹道:“我看后来几乎都要弄出人命,才提早宣布周芷若报废,让她赶紧送去治疗,不过光从她穴里把塞进去的东西挖出,就折腾了半天,还弄得满手都是jīng液秽物……”

    陈姥姥遥想当年还是觉得恶心,当时她可是边吐边从周芷若的穴里挖东西出来,后来丐帮的人来要接回周芷若,见陈姥姥正在挖穴,二话不说上前帮忙,一人一根铁钩把周芷若的穴整个掀开,之后居然用铲子直接往穴里铲了起来!后来周芷若穴里的东西被挖干净,人也几乎没气了,之后居然还能活着倒是大出陈姥姥意外。

    众观光客听陈姥姥滔滔不绝讲着当年旧事,倒真有几位出手买了几件塞过周芷若烂穴的器物,陈姥姥件这群观光客出手大方,又继续推销起来别的纪念产品。

    “这些当时周芷若在此卖身时,本楼特地聘请画师,将整整一月万人群嫖完整纪录下来的画册,大爷们要不要参考看看?”

    见陈姥姥拿出画册,众观光客立刻很有兴趣的围上。

    “喔!这画师的画风我特别喜爱啊!这几幅图在别的地方都没见过,是绝品!绝品哪!”

    “图文并茂啊!这可真得收藏!”

    陈姥姥见这群观光客眼睛发亮的样子,已知他们是重度的“yín芷若迷”接着笑呵呵的掏出一本又一本画册,笑道:“画册正品虽只一本,但我这还有许多仿画册可以让大爷们买去收藏,虽是仿画,但画工精细实在,跟正品并无二致。”

    “我我我……我要买!”

    “我也要一本!”“给我两本,一本收藏一本自用!”

    众观光客争先恐后道。

    难得春花楼今日又有yín民肯捧场,钱财上门,陈姥姥笑得可欢了,就在她开心的兜售着画册时,却忽然涌入一票不术之客。

    虽然因为被众观光客挡住视线,她并未看清来者何人,但一股熟悉的气味,让她瞬间毛骨悚然,难道来者竟是……

    第07章 再封国狗续任公娼yín民抢头香 臭屌包jīng兼生yīn虱吹箫臭头张

    未见其人,先闻其味,那股深入骨髓熟悉的精臭味,令陈姥姥感到一股恶寒,不用亲眼确认,陈姥姥便知来人定是——周芷若!

    果然门口一群人浩浩荡荡,领在前头的,便是如今贱名远播西域的峨嵋母狗周芷若,而在她一旁的则是陈友谅与胡来,在这之后还有yín刊记者零零jīng,和陈友谅的一干手下,外面更蜂拥而至许多记者和来看热闹的乡民。

    这陈友谅虽然曾是明教中人,但随朱元璋篡位,已成为他的亲信,与周芷若出使西域有功,回国后被封为“驯狗国师”如今的权势更大了,在yín民心中的地位更是崇敬。

    而胡来一路医治周芷若,将周芷若改造成不死痴女,出使西域更是功不可没,回国后被封为“治狗太医”继续担任周芷若的专属大夫。

    周芷若当先步入,回国的她经过整治,全身的伤痕已然痊愈,恢复那天仙般的身姿,身披御赐“精缕衣”这件衣服是由全国男子为期盼她回国,集结的jīng液浓缩后,再以特殊工法加工制成,全衣如薄纱般通透,穿在身上什么也遮掩不了,正是适合周芷若这贱货,将jīng液当衣服穿在身上,更让她得意而兴奋。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已经修复,但长久在跨下为奴让她养成了许多陋习,群摆下两条美腿滑稽的外八岔开,下体无时无刻有yín水渗出滴落,一张美脸两眼终日微微上翻,长舌吐露在外舔弄,搞得一张气质佳人的容貌变成路边站壁的流莺,而浑身一股刺鼻的精臭味已经深入骨髓,不论重塑肉体多少次都无法消散,源源不绝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陈姥姥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周芷若、陈友谅这两位居然再次来到春花楼,莫非她的恶梦又要重演?

    那群观光客见陈姥姥忽然大惊失色,疑问的朝她的目光看去,一见来人如沉鱼落燕之姿,却是骚贱下流之态,已知眼前正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武林公厕——周芷若!

    单只是看周芷若这姿态,就让在场男人全硬了!

    “周芷若,听说你已被封为妃子,如今身份尊贵,来我这下等人的地方做什么呢?”

    陈姥姥幽幽地道。

    “陈姥姥难道不知我被封为妃,只是为了出使西域吗?”

    周芷若一开口,尽管只是普通的说着话,但话声又嗲又娇,那股骚劲惹得在场几位男士几乎把持不住,马眼溢出jīng液。

    “你的下流事人尽皆知,肉体外交,周游列国任干,出使西域为各国留种,武林yín刊都记载着详详实实,我又岂会不知?”

    陈姥姥笑道。

    “你却不知我回国之后,因yín乱太过,已被皇后废去妃位,皇上亲自下旨,将我贬为“大明国狗、免费公娼”让我继续做那举国公妻、百姓公厕,供全国人民yín乐打种、白嫖任干。直到终老。”

    可悲的周芷若遭皇帝下旨,明订此生只能作为xìng奴,这侃侃说来居然甚有得色。

    “在鞑子作皇帝时,你被封为“大元国狗”如今换回汉人作主,你又被封为“大明国狗”连着两朝皇帝都封你作国狗,你这条出自峨嵋的贱母狗当真不容易啊~”陈姥姥调侃道。

    “乱世需xìng奴,百姓的苦需要有个出口发泄,我周芷若生来就是给人糟蹋的,作为全国人民之母狗也是该然。”

    周芷若说得是理直气壮,将贱名视为荣耀,引得在场男性鼓掌喝采,周芷若也下流的开腿掰穴回礼。

    “你要作回免费公娼,也该回你那“yín乐宫”去,来到我这春花楼是什么意思?”

    陈姥姥扶额道,周芷若之下贱,实在令她望之作恶。

    “陈姥姥,那“yín乐宫”因为当年yín乱太多,导致性病大肆散播,已经被皇后下令拆除了,如今来到你这春花楼,是要让周芷若在这重新开张,这是皇帝下令、皇后默许,说是在妓院任嫖合情合理,为怕如当年性病散播,特令我来严加管理,胡太医跟随把关。”

    陈友谅代答道。

    “原来如此,你们杖着皇上下旨,要来强占我春花楼啰?”

    陈姥姥怒道,果然一见周芷若和陈有谅必无好事。

    “不是强占而是租用,陈姥姥你也莫急着气,这场地的租用金,我已带来了。”陈友谅一个手势,手下立马扛来一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黄澄澄的金子。

    一看这么多金子,陈姥姥立刻眉开眼笑道:“租!租!让你们租了!你们想租多久,就租多久!”

    边笑着便要过去拿金子。

    “欸~且慢!”

    陈友谅将她拦了下来,续道:“这里面除了租用金,还有你的工资,想这春花楼终究是你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说租用就将你撵了出去,就请陈姥姥继续辛苦,作这春花楼的向导,招待前来尽欢的yín民们。”

    “那有什么问题?”

    陈姥姥拨开陈友谅的手,抓了把金子一口应允,不过就是继续作她的老鸨,当然没什么问题。

    春花楼重新开张,周芷若再度接客,因碍着皇后的面子并未大肆张扬,但有零零jīng在,武林yín刊马上送出消息,一时之间武林yín民大为振奋,争相组团要来抢“头香”一处陋巷破屋里,聚集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穷汉,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捡来的最新一期武林yín刊。

    “啧啧~这周芷若居然又开始接客啦!这次终于是白嫖任干!”

    “想当年我还花了一文钱干这贱货,这等烂货,就该给人干免钱的!”

    “要不我们也赶紧组个“进香团”再去插插这“春花楼香炉””

    “都不知道几十团去嫖了,我们现在去要排到何时?”

    “听说这次有陈友谅管控现场,有流量限制,每日开门,先进大厅的算第一批,可以先干,干完了再开门换下一批。”

    “哎~听说头香还有红包拿呢!”

    “喔~那不管先到晚到,有本事挤到前头抢先冲进去的,都能先干啰?那可要各比本事了。”

    “捧场的大半都是武林yín民,人人为了争先,每日大打出手,时有人挂彩送医。”

    “虽说可凭武艺抢到前头,终究晚到的吃亏,从最尾打到最前头,还没打完就先没力了。”

    “先别灰心,现场还有按身份造顺序排队,贩夫走卒、杂役奴仆,愈是下等人,地位越低等,优先排在愈前头!”

    “哈!我等如今连乞丐都要不如了,去了岂不是排在最前头?”

    “就是说啊!所以我们赶紧组团去吧!不但有得爽,如果让周芷若受孕,还有赏!听说是一块纯金打造的金牌!”

    “是啊!那是作为“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的象征,名叫“留种金牌”不只有金牌,还会被刊在武林yín刊上,大大的出风头啊!”

    “哈!“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头衔本来在yín民中是多么崇高,想当年朱元璋、常遇春、成昆这三位都成了yín民偶像了,如今“搞大周芷若的肚子”也只能领块金牌,在yín刊一期上登个名字,威风个一时,拿来说说嘴而已。”

    “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这头衔也只是个噱头而已。”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组团出发,说不定“中奖”的就是我们啊!哈哈哈!”

    众穷汉们热烈讨论一阵后作下决定,纷纷起身准备出发。

    “大哥们~你们要去哪啊?”

    就在众人准备完毕,准备启程时,一名又臭又脏的小毛孩跑来问道。

    “喔~臭头张,都忘了你啦~哥现在要去嫖妓,你跟不跟啊?”

    一名穷汉笑问。

    “他还这么小,不懂吧?”

    另一名穷汉笑道。

    “我懂得!嫖妓就是花钱玩女人是吧?但我们又没钱,上哪去嫖呢?”

    那小毛孩臭头张道。

    “你小子还真懂!不错~我们是没钱,但我们现在要去嫖的婊子是免费的,不嫖白不嫖,你说去不去?”

    那穷汉又问道。

    “我……”

    臭头张迟疑着,他虽然年纪尚幼,但人情世故却是懂不少,他实在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婊子让人白嫖不用钱?

    “你小子虽小,但也会硬了吧?该是带你去干干女人,体验一下。”

    另一名穷汉道。

    “这……”

    臭头张迟疑的望着自己的裤档,他出生不久便逢大难,自幼流离失所,生长在肮脏的环境,天生臭头又兼之生了根臭屌,跨间yīn毛寄满yīn虱,虽然他也想体验一下干女人的滋味,但他这根臭屌恐怕没女人接受得了。

    “想来你是顾忌着你那根臭屌吧?不用担心,我们要去嫖的贱婊是来者不拒,不管是臭屌、脏屌甚至是染了性病的烂屌,只要去她都给上!”

    那穷汉不怀好意的笑道。

    “真……真是这样?那……那我也要去!”

    臭头张看他说得真切,不由得心动了。

    “大哥,这样好吗?他不是……”

    一名穷汉至那为首的穷汉耳边低声问道。

    “我知道……正因为他是……所以才……哼哼哼~”那为首的穷汉低声答道,众人都意会的yín笑起来。

    “好了~臭头张,你这便跟我们去吧!”

    那为首的穷汉一喝,众穷汉欣然起身,簇拥着臭头张出发。

    好不容易赶在天明前,来到春花楼外,果然人山人海,但嫖客虽多,却让陈友谅规划的井然有序,那群穷汉报了自己身份,立刻被安排到最前排。

    “陈法王,许久未见了啊~”那领头的穷汉向门前的陈友谅打声招呼。

    一听这称号,陈友谅留上了心,定神一看,已知来人是谁,笑道:“原来是范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可好?”

    “托姓朱的福,我们这般兄弟现在是过得比乞丐还不如,不过正因比乞丐还低贱,来这嫖周母狗才能排上这最前位,你说是不?”

    那姓范的穷汉领头道。

    “哈~其实只要兄弟来,我还能不给面子让兄弟排最前?何况范兄此番冒险前来,还带着……”

    陈友谅似笑非笑的瞥了臭头张一眼,接着yín笑道:“……还带着张小兄弟来嫖,此番好戏岂容错过?”

    两人寒暄一阵,似乎心照不宣什么恶毒的计划,而天也渐渐亮了。

    时辰一至,锣鼓喧天,两幅不伦不类的下流对联展开,写的是:“来者不拒任君白嫖,见屌掰穴免费公娼”横批:“大明国狗”接着炮仗响起,大门忽开,众人立刻蜂拥冲上!

    “今儿个我一定要抢到头香!”

    “说什么我也要作第一批!”

    “前日轮到我时都已轮了两百多人,只剩尿道可以干,今日非得赶在前头!”

    “金牌我来啦!”人人争先,不免一阵你推我挤,拳打脚踢,那群穷汉被排在首排已大占优势,而居然人人身负武功,那范姓首领武艺更是非凡,率领众汉当先抢入,成为今日的首批嫖客。

    陈友谅见主角们已上了场,第一批的人数也满了,便下令关上大门,自己也进屋里准备一观好戏。

    春花楼大厅,嫖客们团团包围,中心周芷若赤身裸体跨坐在地,说不尽的骚浪痴态,她轻摇着纸扇,扇上正面提着:“一文不值”背面则提着:“终生xìng奴”她眼波流转,每望向一处,那处所有的人立马硬起,一般这关门过后,甚至不等关门,为争头香,第一批嫖客早就开干了,但这次第一批嫖客几乎都是那姓范的穷汉人马,首领还未下令,他们虽然欲火难耐,也得尽量克制住。

    “还不上来Cāo吗?大爷们是故意惹贱奴心急吗?”

    周芷若扫视了众人一眼,媚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是想先讨论谁来插这头香吧?要不……让我来选?”众穷汉望向那姓范的首领,他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芷若骚媚一笑,打量众人,最后眼睛停在臭头张身上,娇媚道:“这么一个小孩也懂嫖妓?就你先来吧!”

    她伸出手指勾。

    陈友谅和那姓范的首领相视一笑,他们就知周芷若必定选他,因为周芷若本性yín贱,愈是低贱的人糟蹋她她愈开心,让臭头张这样头顶生疮、跨下生虫,低贱肮脏的小毛孩上,最是污辱羞耻。

    臭头张早被周芷若的美艳勾了魂去,见周芷若召自己过去,便挺着**巴呆呆地走上前去,口中仍不可置信的念着:“是让我先上吗?真让我先上?”

    “难得今日大爷们都不争先,便宜你这小伙子了……”

    周芷若媚然一笑,将臭头张拉了过去。

    臭头张被周芷若软腻的玉手一握,已然春心荡漾,一个重心不稳扑入她怀中,一头栽进那硕大丰满的巨rǔ之中,不由自主的用头磨蹭用手抓揉起来。

    “好大!好软!这就是女人的奶吗?”

    臭头张流着口水吸吮起周芷若的rǔ晕,两手不停揉捏玩弄着rǔ房,马眼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一点jīng液。

    周芷若见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见她诱人的女体也惹得性欲喷张,不由甚是得意,闻到臭头张一股浓烈体臭,更见他一头烂疮,满身跳蚤,浑身俱是陈年脏污泥垢,更是不由得欣喜。她最爱这样恶心、肮脏、下贱、低等的人糟蹋,被越下等的人奸yín,更能显示她的下贱。

    周芷若贪婪的舔了舔口水,慢慢俯下身,脱下他的裤子,现出他那硬挺的小ròu棒,一见这ròu棒,周芷若立刻兴奋的yín穴狂泛yín水!

    臭头张未经人事的屌小而包jīng,因为终年未洗澡而又脏又臭,因为居住环境卫生太差的关系,小小年纪yīn毛中竟满满寄生着大量yīn虱,叮咬的他的下体满是红肿脓包。

    臭头张当众被脱裤,害羞的只想藏住这羞于见人的脏臭小屌,但周芷若一见却欣喜若狂,拉开他遮羞的双手,一张脸埋进yīn毛丛中,张嘴替他含起了屌。

    “啊~你!”

    臭头张被她这饿虎扑羊之势给吓到了,他本以为他这样一根恶心且寄满yīn虱的臭屌,就算有女人肯替他含,也必是万分不愿意,委屈求全而已,却想不到眼前这如天仙般的美人,竟如货至宝般卖力的替他吹起萧!

    周芷若这埋首吹箫的动作,惊扰臭头张跨下的yīn虱燥动起来,臭头张正陶醉周芷若出神入化的吹箫功夫,彷佛整根屌都要舒服的化在她口中,忽感下体一阵奇痒,yīn虱纷纷活动起来叮咬他,耐不住痒,他顾不得旁人眼光,也顾不得跨下有人正帮自己吹箫,两手插入跨间狂抓起来。

    这一狂抓,更惹得yīn虱乱窜乱跳,居然不少便这样跳到周芷若头上发间,顺着在她头上脸上搔爬,叮咬得她头皮俏脸满是红肿叮包。

    “啊~好痒啊!好多yīn虱在咬着我头脸哪~全都寄生到我头上来吧!我这下流的贱货就该被跨下的病虫寄生头上!”

    周芷若满脸被叮,麻痒难当,用手一抓,整张脸红肿的更是厉害了,但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这份耻辱更加兴奋!在臭头张跨下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张嘴吸得屌都几乎吞入喉中,美首快速前后摇动,卖力吹得臭头张立时招架不住。

    “啊啊!我射啦!”

    臭头张一声呻吟,跨下一泄如住,一时之间脑子全空白了。

    周芷若用力吞了一大口浓精,将还在喷发的臭屌吐出,用脸接住剩下的jīng液。

    臭头张直到jīng液射尽,脑子才回复过来,定神一看,跨间的美女脸上除了满是自己腥臭的jīng液外,居然已被yīn虱叮咬得满脸豆花!

    “不好!这yīn虱寄生在我身上,治疗多次总是无法根治去除,如今居然爬到这美貌姑娘头上了,望这位姑娘莫要被我连累,替我吹箫反被yīn虱寄生是好!”

    他心中期望道。

    但周芷若被yīn虱寄生已成定局,一般yīn虱多寄生于yīn毛中,并不爱寄生于头发间,但这群yīn虱似乎有感周芷若的肮脏贱骨,倒是不由分说的寄生在她头上了。

    臭头张虽然愧疚自己害得眼前美人被叮得满脸红肿,但少年精力旺盛,射过一发之后竟然丝毫没软下去,周芷若见他依然硬挺,嫣然一笑,躺倒下去,拉开两条修长美腿,现出那yín水泛滥的yīn户。

    虽然未经人事,但臭头张自幼与一般yín民俗流生活,多少也懂得一些,而且就算只凭着身体本能,也知道这时该做什么事了。

    他一头栽下,一手抓住周芷若的巨rǔ,一手握着自己的ròu棒,对准周芷若那经修复后,鲜嫩如桃的mī穴中慢慢插入,到整根没入,只觉又紧又热,又是湿润,爽得几乎魂飞天外。

    周芷若见他插入之后整个失了魂,不耐久待,两腿勾住他的后腰,跟着摆动起腰肢,引导着他啪渣啪渣地干了起来。

    臭头张忽然回神,想起跨下yīn虱如这般yīn部交合,必定传染过去,惊觉的想要摆脱她,却被周芷若双腿牢牢扣住屁股,不但挣脱不开,还被勾动的一下一下猛干着,这干人的反倒像是被奸了!

    周芷若的性技出神入化,腿部的勾动,配合柳腰扭动、yīn部收缩,竟让臭头张如自身施力般狂干猛捣,臭头张被逼得狂Cāo狠干,再度爽得失了魂,只干了二十多下,大叫一声,在她穴里喷出第二发了。

    “啊~啊~”虽然是年轻人,但周芷若的魅力不同凡响,臭头张这两炮射得极多,这屌终于软了下去,一时再也硬不起来。

    臭头张满足的将软屌从穴中拔出,望着自己浓稠的jīng液从穴中满出,心中无限感激这替他吹箫,甚至不畏惧受孕让他直接内射的美女。又望见周芷若yīn部也开始冒出一粒粒肿包,竟也被yīn虱寄生,更是愧疚感谢她如此牺牲。

    “美……美女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你的姓名。”

    臭头张感动的流出泪来。

    “你到此嫖我,却居然不知我是谁吗?我便是那全天下男人的跨下奴……人见人骑、见屌掰穴、武林最yín贱的破鞋……周、芷、若!”

    周芷若得意开腿掰穴介绍,抠弄着穴中流倘而出的浓精媚然而笑。

    而臭头张呆立当场,这名字一入耳,竟对他造成莫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