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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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请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    ***    ***    ***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的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欲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间,她无毛的yīn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xiōng。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rǔ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yīn唇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yín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yīn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yīn牝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肉穴,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yīn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yīn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yīn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yīn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氵朝。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yīn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yīn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ròu棒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    ***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yīn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    ***    ***    ***

    “***,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yīn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yīn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yīn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yīn唇,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肉穴口里渗出来,她的yīn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ròu棒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jīng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ròu棒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ròu棒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很快ròu棒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肉穴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yīn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    ***    ***    ***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了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rǔ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rǔ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yīn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yīn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rǔ头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rǔ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cāo,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xìng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ròu棒,用顶端硕大的guī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yīn唇,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yīn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ròu棒,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jīng液。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第13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yín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    ***    ***    ***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cāo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蛋。将**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    ***    ***    ***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之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晳,yīn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yīn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yīn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yīn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yīn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yīn蒂,丽花顿时忘形的浪叫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ròu棒昂首挺xiōng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guī头“卜”的一声陷入yīn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    ***    ***    ***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yīn牝。

    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rǔ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yīn户边缘,然后是yīn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ròu棒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yīn户。

    ***    ***    ***    ***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