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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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排斥下去……说不定不消几日他就该驾崩了,到时候她是想怎样,让他连孩子的面都见不到就去见阎罗王吗?“你这小没良心的坏东西,父皇就这么不招你待见,连抱你一下都不给?”

    明若鼓起腮帮子,这两个月须离帝可是较之从前更疼她宠她,而经过这两个月的调养,明若虽然还称不上丰腴,太医们也还不敢说她能安全生下龙种,但至少比起两个月前她呕血苍白的模样要好多了。现下她小脸一鼓,粉润的脸蛋霎时涨得跟个包子似的。须离帝手一痒,就捏了上去。

    她天生肤嫩,比常人来的怕痛,所以捏起来也就特别的爽手。须离帝一手下去还是轻轻地,可当他尝到那水一般滑嫩的触感时却收不住了,食指与拇指夹住她的小脸蛋又是一拧,这下可用了力气,明若“呜”的一声就红了眼眶。

    把她弄哭了,他又赶紧去哄,自己也说不上这算是个什么情况。这两个月他被她支使的够呛,可不管怎么样,须离帝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丝一毫的不悦和厌烦。他甚至、甚至还觉得不够……“乖,父皇亲亲就不疼了。”大手捧上她的脸蛋,薄唇凑上去就是一顿乱亲。

    双手得了自由,明若第一时间就是去打须离帝,原本是想打他的肩的,可谁知他一侧头想抱她,这一巴掌就那么好巧不巧的挥在了他脸上!

    这是须离帝啊!是那个神仙般的须离帝啊!那张脸、那张脸是明若从小到大几乎连直视都不敢的啊!

    须离帝愣住了,明若也被吓懵了。

    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啥反应。

    又过了一会儿,须离帝张口刚要讲话,却见明若小脸一皱,嘴巴一张,泪珠就断了线似的从她眼眶里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衣服上。被她这么一哭,须离帝很是无奈,伸手纳她入怀,叹道:“被你打的父皇都没哭,你这打人的怎么哭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敢打皇帝的人……她是不是得列入史书里留待后人景仰?

    须离帝的语气轻轻澹澹的,没有丝毫怒气,但明若听起来就是无比的心酸。他何曾这样向人低过头,更别提是被人呼上一巴掌了,这样一想,她就哭得更厉害了,在暌违两个月后,两只小手主动揽上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歉:“对不起……若儿不是故意的……呜呜……父皇不要生气……若儿知错了……”

    享受着两个多月没享受到的软玉温香,须离帝在心底叹息。好久都没有被她这样抱着脖子软绵绵的撒娇磨蹭了,真是教他想念的紧。

    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故意没有在她认错的一开始说话。明若以为他当真生气了,心里又急又悔,情急之下主动热情的把小嘴印上他的脸“啾啾”亲,边亲还边糯着嗓子讨饶:“父皇不要气不要气好不好?若儿不是故意的。若儿亲亲就不疼了……”

    这招现学现卖倒是聪明。

    一百五十三、赔了夫人又折兵(上)

    发文时间: 9/1 2012——

    一百五十三、赔了夫人又折兵(上)

    就这样亲了好久须离帝也没甚反应,明若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要说这两个月她把他折腾的够呛,有时候哪怕是再无理的要求她也不曾有过丝毫的胆怯退缩,但是对于给了须离帝一巴掌这件事……还真是明若跨不去的一个坎儿。在她心里,须离帝可以是任何一种模样,却唯独不能被人欺凌,哪怕这个人是自己。

    更何况,这两个月来她对他远远不止欺凌,简直都要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以前那个看到须离帝就吓得腿软不敢讲话的明若似乎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则是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嚣张丫头。“父皇……”越想越是愧疚,想起两个月里自己提出的各种无理要求,又想到自己刚刚打了神仙般的父皇一巴掌,顿时又悔又怕,小手缠着须离帝的脖子不肯撒开,脸蛋也埋进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蹭够了就继续去亲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要教人以为其实她没有打人一巴掌,而是得了人家的珍贵礼物表示谢意了。“父皇别气了好不好,若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虽然还想再享受一会儿久违的软玉温香,但须离帝却不舍小佳人如此委曲求全还要担惊受怕,上苍怜见,被打了一巴掌的人可是他,被折磨了两个月的人也是他,现在可好,他却要反过来安慰打人的人,还有天理吗?“不气不气不气,父皇不气了,气谁也不能气你这个小哭包呀!”修长的指尖捻上她柔软的粉颊吗,捏了捏,然后拭去她眼角的泪痕。“瞧瞧你,就知道拿眼泪来对付父皇是不是?”

    明若听了这话,才终于确定他不生气了,小脸鼓了半天,终于扑进他怀里,“咯咯”笑了出来。须离帝见她这副模样,就算真气也气不起来了,只觉得满心都充满了温软的水汽,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心窝子里。“又哭又笑的,哪里像是个要做娘的人?”

    “做娘……就不可以又哭又笑吗?”明若傻傻地问,脑子里想起淮妃和皇后娘娘的模样,这才察觉到自己从未见过她们惊慌失措或是大笑大哭的模样,她们都像是完美的大家闺秀,一板一眼,美丽而又婉约,宛若从古代书本中走出的仕女。

    须离帝挑起眉头,什么时候没良心的小东西也开始担心这些问题了?他伸手把已经不再抗拒不准碰的明若抱紧,指腹摩挲着她温润的腰肢,慢吞吞的,很是云澹风轻的样子,明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就没有注意,于是须离帝顺利地摸进了她的宫装里,慢慢地朝上爬,在嫩rǔ的下缘不住摩挲着。

    他本来手指冰凉,但是在摸她的时候却运了内力上去,体温和明若的相差无几,是以明若居然没有察觉到,她兀自忧伤了好久也没能得到须离帝的回答,小脸越纠越紧,又问了一遍:“父皇、父皇——”捉住他一只手臂不住摇晃,脸蛋仰着,不得到回答誓不罢休。“若儿真的不像是个要做娘亲的人吗?”那、那以后她是不是要跟娘亲学着,日后待到孩子出生也好树立起个典范,让孩子有个能够引以为豪的娘?

    小东西的自信心似乎被打击的不轻,他当然要好生安慰一下:“胡说什么,你见后宫那几个有了子女的妃嫔,哪个当初不是人人称羡口相传送的大家闺秀才女佳人,你再瞧瞧,她们的孩子如今都是什么模样?”

    他这么一提醒,明若才讷讷地想起来。三名皇姐自是不必多说,四名皇兄也个个都是骄横跋扈,唯一好一点的五皇弟……偏偏又是天资愚鲁,一本三字经读了三年也没能背下来。“那、那若儿也能做个好娘亲吗?”

    “何谓好,何谓不好?”须离帝轻笑,大掌不着痕迹地以极其缓慢温柔的速度罩住一只娇滴滴的rǔ,明若心思织在如何做个好娘亲一事上,竟丝毫没有察觉。(画外音:所以……这也算是天然呆吗……)“若儿长这么大,见过几个好娘亲,又见过几个不好的娘亲?诞下孩子,教导他们长大,告诉他们好与坏就已经足矣,他们的人生你总不能为他们过。”视线下滑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若儿如此焦虑,实在无此必要。”

    明若被须离帝这一堆一堆的教子心得唬的一愣一愣的,她本来就是烂漫容易相信人的性子,面前这样教导自己的又是她最最信任崇拜的人,她又如何会去怀疑?但是……也真的有点疑惑就是了。“父皇什么都懂,为什么不好好抚育皇兄皇姐?他们都是您的孩子不是吗?”

    须离帝澹澹一笑:“什么孩子,不过是所谓的血脉的延续罢了,我根本不在意。”更遑论那几个种根本就是他无意之间留下的,倘若早知今日会遇见明若,他定然会断了欲念,洁身自好,静待她的到来。多新鲜哪,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甚至为自己没能预知到这一切而感到深深的遗憾。

    明若闻言却不是很开心,她嘟起嘴巴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也是您的孩子。”

    她话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须离帝笑了,啐了一声“小心眼儿”,就去亲她的小嘴。她很乖地张开嘴巴,让他得以长驱直入,挑起粉舌与他嬉戏。一吻作罢,须离帝才抱着气喘吁吁粉脸通红的明若柔声道:“父皇不想瞒你,倘若不是灵空寺初遇,也许父皇至死都不会想起还有你这么个女儿来。”见她粉腮又鼓起,他笑着按下去,又道:“可谁教若儿就是入了我的眼呢?一天一天又一天,谁晓得你居然能让父皇为你动情,从而产生一种不顾一切想要占有你的欲望?”迄今为止他都还记得当初见到她裸身时的巨大冲击,那么那么美,却是被另一个男子占有的。

    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遗憾与怨恨。

    一百五十四、赔了夫人又折兵(中)

    发文时间: 9/2 2012——

    一百五十四、赔了夫人又折兵(中)

    “原来父皇对若儿是种欲望呀。”明若慢慢地重复了一遍须离帝的话,腮帮子鼓得像只小青蛙。

    真是睚眦必较的小东西,“嗯……说是欲望,其实也有感情在里面。”他这辈子有几次能有这样强烈而又疯狂的欲望呢?

    这话听着挺刺耳的,但明若还是勉强放过去了:“若儿说不过父皇,不说也罢。”

    “呵,只要若儿乖乖地,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父皇都会摘给你。”他宠溺的揉揉她微鼓的小脸蛋,低头在她小嘴上香了一个。“你知道的,倾我一生所能,给你一世荣耀。”

    明若傻傻地愣住,水汪汪的紫眸眨都不眨地盯着须离帝看,半晌,蓦地扑进了他怀里,小脑袋像只猫咪一样蹭着他结实的xiōng膛,须离帝看不见她的脸,自然不知她到底有多么挣扎。“父皇……父皇,你、你不必对我许下这样的誓言,若儿受不起……当真受不起……”她有哪里好,值得他如此痴狂。

    最初的厌恶、排斥还有绝望已经在慢慢消逝,明若没有发现,从始至终,她最最在乎的都不是感情,而是血缘。而现在……她甚至连血缘都开始慢慢忽略了。

    须离帝轻轻一笑,手掌抚上她柔软的小脑袋,打乱她绾好的发,让那头青丝水一样的披泄下来,沾染他的手臂和脸颊,清澹的幽香席卷而来,让他恍如置身九天之外。“受不起……什么受不起受得起的,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这样做。

    明若怔怔地凝视着他,看着他脸上还有着未消的红色指痕,心里一疼,不知是为自己的为难,还是他的卑微。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卑微,唯独须离帝不可以!

    可是她早知道了不是?否则也不会在明知他喜怒难测的情况下三番五次的做出惹怒他的事情来,她就是仗着他宠她疼她,即使当时脑子里不清楚,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是有这个意识的。

    她颤颤地伸出小手,抚上须离帝的脸庞,他生得真好看,尤其是在眼睛里充满温柔的时候,简直能让人溺死在他的眸光里。纤白的指尖慢慢沿着浓长的眉毛往下,抚过美丽妖孽的凤眼,掠过高挺的鼻梁,然后摩挲着他近乎冰白的唇瓣。她是何德何能才让他如此待她,何德何能?

    明若以为自己会哭,事实上她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出来。须离帝也难得安静地任由她抚摸,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微笑。他喜欢明若此刻的眼神,温柔而又充满怜惜,像是在看自己的男人,而不是父亲。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缱绻万千,柔情绵绵,连抚摸他的小手都似乎充满了温暖的阳光。

    大手覆上抚在自己面颊上的小手,须离帝俯着头看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充满了卑微和乞怜。像是无数奢望得到他注意和宠爱的嫔妃们一样的卑微和乞怜,也许比她们更甚。“我这一生,就是为了遇到你。只要你愿意看到我,就什么都不重要。而现在,父皇很庆幸在父皇死去之前你出现了。”否则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什么血缘,伦理……世人的辱骂唾弃,后世的遗臭万年,他都不在乎。

    他就只要她。

    明若勐地捂住嘴巴抑制住险些溢出的哭声,她激动的甚至没有注意到须离帝在她衣内不住摩挲的大掌,那温热的掌心不住蹭弄着嫩rǔ的边缘,但她太情绪化,所以压根儿没注意到。“父皇……父皇……”她把小脸埋到他颈窝里,哭得稀里哗啦好不伤心。须离帝不爱她哭,他不说就谁也不知道,明若的眼泪每掉下一滴就像是在他心窝上砍了一刀,她每哭一次,他的心就碎上一分,从不为人道知。“乖,别哭。”父皇看着心疼。

    明若抽抽噎噎地依在他怀里,不肯抬起脸也不肯起身,就那样死死地抱住他。但是温热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须离帝的颈窝,她的眼泪是那样滚烫,流进他的脖子里,就像是在他心上划了一刀,生生的疼。“再哭可就真的变成小花猫了。”摸摸她的长发,但却依然没能让明若停止哭泣,颈窝察觉到的液体不少反多。“怎么真变成个小哭包了?”

    她还是没反应。须离帝没辙了,又舍不得强硬地把她小脸掰起来,所以只好另辟蹊径。藏在明若宫装里的大掌开始若有似无的挑逗,不似之前的偷偷摸摸,而是真真正正地抚摸。明若被xiōng口的异样吓了一大跳,连忙从他怀里坐起,才发现自己居然傻得连父皇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领口都不知道。她下意识地捂住xiōng口,也刚好夹住了须离帝的手。

    和须离帝比起来明若的力气和只小猫没什么区别,他挑了挑眉,手掌在她的遮掩下轻轻松松地动了动,也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愈发长开了,xiōng口两团嫩肉饱鼓鼓的,较之以往更加细嫩些,简直一捏就能捏爆。须离帝把手侧过来,手掌就刚好横在她的rǔ沟间,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类似骄傲和满足的感觉。这两颗嫩桃子以前可没有这么大,都是给他揉出来的。也许以后会更大,当然那也需要他揉。

    xiōng口的异动让明若又羞又气,她刚想抗议,须离帝凉凉的眼神就撂了过来:“某人是不是忘了刚刚打了我一巴掌了?”说着还故意侧过脸给明若看还略带微红的指印。小东西那一巴掌打的还真是厉害,估计她的小爪子不肿也得红。

    须离帝这一说就勾起了明若的愧疚之心,她可怜兮兮地看了看他的脸,讨饶:“父皇……”她真不是故意的,她要打的是他的肩,又不是他的脸……

    “不管若儿是有意或是无心,总之是真打了便是,说什么都没用。”言下之意就是要补偿。

    明若怯生生地瞄他一眼。

    “这样好了,若儿要是把父皇伺候的开心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否则……”他勾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父皇可不饶你。”

    一百五十五、赔了夫人又折兵(下)

    发文时间: 9/3 2012——

    一百五十五、赔了夫人又折兵(下)

    伺候好……他口中的“伺候好”说得倒是容易,可要真做起来,她必定是不死也得去层皮。“父皇……”明若不敢去拿须离帝放在自己xiōng脯的手,只能软软地巴上他的怀抱:“不要好不好?若儿有孩子呢,万一伤到——”

    “不会,我不会伤害到你的。”薄薄的唇瓣勾起,须离帝挑眉,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明若鼓着腮帮子看他,知道自己争也没有用,但却还是有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明明之前是她占上风的,而且现在她都怀孕了,色欲熏心的父皇还要欺负她!“乖,过来给父皇亲亲。”

    “父皇——”小脸纠结成一团,五官苦的不得了。“我害怕——”

    “不怕,父皇在你身边。”大掌捏住嫩rǔ顶端的一颗嫩生生的小rǔ尖,用拇指和食指不断搓弄着,明若被他揉得心眼儿发麻,顿觉浑身没了力气,软的像滩水,倒在他怀里,小手还巴在须离帝手臂上,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不住地来回晃动。“过来。”

    强忍着xiōng口的酥麻酸痒,明若强撑着从须离帝腿上爬起来,心里悔的简直连肠子都要青了。她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打到他的脸呢?现在可好,非但不能再欺负他,还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雪白的小手松开了须离帝的手臂,改而捧住他俊美的宛若仙人的面孔,指尖慢慢地,如同先前那样抚摸着,他的眉毛很浓很长,但粗细刚好,飞扬入鬓,好看的不得了。这双紫色的眼睛遗传给了她,可在明若看来,自己的眼睛再美也比不上须离帝,他的眼睛才美得惊心动魄。还有那高高的鼻梁……中间有着小小的突起,却丝毫无损于他绝世出尘的气质。软软的小手来到了同样柔软却冰凉的唇瓣,从唇角沿着唇线抚了过去,谁料须离帝却突然张开了唇,含住了她抚摸他唇瓣的指尖。

    妖气横生的紫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面前泛红的娇颜,温热的舌尖席卷上纤白娇嫩的指腹,在指纹上舔了舔,明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粉颊飞红,却没有移开视线,而且勇敢的回视他:“父皇……啊——”小嘴溢出低呼,原因无他,只因须离帝咬了她的指头一口。他没用多大力气,明若也没觉得怎么疼,但是那股异样的感觉却是她无法忽视的,她想抽回手,可须离帝紧紧地吸着她的指尖,让她退无可退。“父皇!”明若羞窘万分,脸上简直要冒烟了。

    含着她的指尖,须离帝自然无法开口说话。他笑意盎然地睇着明若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恨不得直接把小佳人拥进怀里亲个够。

    明若颤了好几颤,就在她全身心把注意力放到须离帝的嘴巴上时,那原本在她xiōng口把玩的大掌却突然狠狠地捏了一把,明若吓得又尖叫一声,更加窘迫。“父皇、父皇别——别掐……啊——”坏蛋、坏蛋坏蛋坏蛋!!父皇是大坏蛋!!!!

    她出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须离帝早已掐了她的rǔ尖一把。她本来就生得较之常人敏感,又经须离帝调教一载,早已到了一触即动情的程度,这下被他用力一掐,顿时眼泪都掉了下来,“啪嗒”一声打在衣襟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呜呜……父皇……父皇……”都两个多月没有被他碰过了,第一次接触他就下这么狠的手!“我讨厌你!”

    讨厌?!须离帝万分讶然,眉头一蹙,空闲的一手就将怀里咬牙忍泪的小东西拉下来,让她重新坐到自己膝上,但却没有松开口中的小手。于是明若一边呜咽着一边举着手,小鼻子一抽一抽,眼睛也垂着,只有在吸鼻子的时候才不由自主地抬眼,须离帝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心坎儿都黏了,当下只想把她抱住狠狠揉一把,最好是再也不分开。(其实就是被萌到了……)

    依依不舍地张开嘴,须离帝含笑看着明若立刻把手给抽了回去,还泄愤似的在他的龙袍上擦了好几下,但其间却始终没有停止哽咽,她抽抽搭搭的哭了好久,须离帝怎么哄也没有用,最后还是用了最有效也最古老的方法——堵住她的嘴。

    明若被亲的神魂颠倒,没一会儿就连哭都忘了。她眨眨大眼,傻傻地瞪着眼前放大的俊美脸庞。他很认真地在亲她,都没有注意到明若已经傻了。等到他睁眼时看见小东西一脸的傻愣愣,顿时好笑不已,心里叹道,没想到日子久了,连他都失了一开始气定神闲的逗弄,同她一起沉沦了。“父皇怎么就被你讨厌了?因为担心你的身子所以要打掉孩子,你不肯,父皇不是就算了?从若儿进宫以来,父皇哪件事没有听你的?更别说这俩月若儿把父皇使唤的多厉害,而且——”他意有所指地握住一只雪白雪白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啃啮着。“刚刚是不是有人打了朕一巴掌?”

    他说“朕”时完全不像生气,而是故意要勾起她的愧疚之心,还把脸侧了过来。明若看着他脸上的红痕,先前的心情又回来了。“若儿、若儿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若儿不是故意的。”他微笑。“可父皇好歹是个皇帝,今日被个丫头打了一巴掌,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虽然只有若儿和我两个人知道,但事情毕竟发生了,父皇当然不会说出去,可心里难免要难受些。所以若儿自然得好好伺候父皇,把父皇伺候的开心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其实这事儿哪里算是事儿呀,他压根儿就不在意小东西怎样殴打自己,即使她是像其他几个公主一样跋扈骄横,他都不在乎,更何况只是这轻轻的一巴掌?只是……有便宜不占,实在是有违他的本性。

    他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明若怔怔地听着,好像……好像真的是自己不对,完全忘了之前是须离帝先逗她的,说起来——他其实是自作自受才对。

    可惜一到须离帝面前,她的脑子就成了浆煳,被骗的团团转而不自知。

    一百五十六、轻一点儿(上)

    发文时间: 9/4 2012——

    一百五十六、轻一点儿(上)

    在野兽的觊觎和欺骗下,小白兔乖乖地走进了陷阱里。她忍住想要挣扎的欲望,任由须离帝抚弄自己娇嫩的xiōng脯。因为怀孕的关系,明若变得十分敏感怕痛,所以刚刚她才会叫得那么大声。即便须离帝只是在她的rǔ上轻柔地摸一把,她也会疼的小脸泛白。

    真的是太嫩了,嫩的简直已经无法承受他的抚触了。

    须离帝皱起眉头,伸手去解她衣裳,明若躲闪不能,乖乖地被扒了个一干二净。当解开中衣后,须离帝眼里满是讶异,他盯着那柔软布料上突起的两个小点,轻轻碰了一下,明若也就立刻颤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小东西居然胆大到不穿兜衣?“若儿,你没穿肚兜?”方才他只顾着碰她,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嗯……”疼痛伴随着异样的酸麻,明若偎进须离帝怀里,软绵绵地应声。“穿了难受。”尤其是在系上带子后,xiōng脯总是被勒的生疼生疼。

    “所以你就没穿?”须离帝摇摇头,慢慢去解她的里衣扣子。雪白的衣料滑下,两颗已经挺立肿胀的雪rǔ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须离帝的面前。他屏住呼吸——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都依然会为她的美丽心惊。“真是个坏习惯。”不过……很有诱惑力就是了。

    “……疼。”她小小声地嘟哝,小手覆上他的手腕,随着他抚摸的动作晃动着,每当须离帝的力道重了些,让她察觉到疼了,她就哼唧一声,须离帝就立刻放轻。很快他就知道怎样的力道是她能接受的了,大掌扯开总是碍事的衣衫,一气之下竟将其直接撕了开来。明若被那“刺啦”的一声吓到了,大眼立刻瞪向须离帝,小嘴一嘟满脸埋怨的神色:“父皇!”这是她被撕坏的第几件衣服了?到底有没有那么猴急……

    须离帝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抱歉,是父皇太心急了。太久没跟若儿亲热,实在是绷得快要受不了了。”随手扔掉手里的碎布条,然后反手捉住小手往自己胯下压去。

    明若的脸愈发红了,但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偎到了须离帝肩头,半是羞赧半是胆怯地问道:“父皇,不做好不好?孩子……”

    “没事的。”安抚她。“太医说已经可以行房了。”不然他又怎会对她动手动脚图谋不轨?“你乖乖地,父皇绝对不弄痛你和孩子。”大掌滑到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感受不到里面的脉动,但是须离帝却奇异地有了一种为人父的自豪与期待。

    “可是——”不是不信他,只是对于这个差点儿就失去了的孩子,明若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和害怕。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最好在怀胎十月里一点儿“激烈运动”都不做……“等到孩子出生后再做好不好?到时候若儿一定好好伺候父皇……”

    “不行。”言简意赅的打断,须离帝心意已决。“你乖,别乱动。”说完也不跟她废话,直接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还想要讨价还价的小嘴儿。明若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嘴巴被撬开,须离帝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带着一种无尽的霸道和温柔将她俘虏。两人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不绝于耳,明若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可须离帝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呜……”像个可怜的小兔子,她细细地呜咽着,大眼睛睁了开来,他亲了好久,久到她快要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须离帝愿意给她一点儿呼吸的余地了,偏偏明若一口气还没吸过来,他竟低头埋首到她xiōng前叼住了一只鲜红的rǔ尖!下意识地一把抱住须离帝的头,明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御书房里一点儿也不冷,但她就是莫名的感到战栗。“父、父皇……”被吮得红肿不堪的小嘴抖抖地张开,但须离帝没有给予她回应,只是表示安慰地改吮为舔,明若被他舔得浑身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抱得更紧。“啊……哈嗯……”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粉色的唇瓣,明若忍住不发出声音,就是不想让须离帝觉得、觉得……其实自己、其实自己……也很想他……“父皇……”

    须离帝离开她的xiōng口,视线却一直胶在上面,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明若的rǔ头,有些讶异,但更多的却是怜惜:“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对比另一边被自己吸吮过的,这边竟小不了多少。

    明若娇呼了一声,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他手大,所以她只捉住了一根食指:“我疼。”

    怜惜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亲,须离帝又看向她粉嫩嫩的xiōng口,原本是浅粉的rǔ尖已经变得鲜红,随着饱鼓鼓的rǔ肉一起膨胀着、成长着,为他们孩儿的到来做着准备。“乖,父皇疼你。”说着就又低头含住一只嫩rǔ,明若低呼了一声,小手紧紧地捉着那仅有的一根手指。“父皇,你别用力——”

    温柔地舔舔口中花生米粒大笑的肿胀rǔ尖,须离帝没有应明若的话,但是却明显更温柔了。他勾住明若的腰肢,让她可以更加贴近自己怀里,然后他才能好好的同她亲热。两个月了,他当真是忍不住了。“父皇轻轻地,若儿乖,别乱动。”

    听了他的要求,明若很乖地没有乱动,只是微微合着眼睛呻吟,娇嫩的声音听得须离帝血脉喷张。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也能如此轻易地被挑起,可自从明若出现,他的生命里就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不可能。大掌划过嫩rǔ边缘,须离帝反握住那只勾着他小指的柔荑,缓缓带起,让她可以把手攀到他肩上,明若知道他的意思,也很乖地照做了。如果不能拒绝,那就只能尽量配合,让这场欢爱早些结束。这是她的想法,只不过到时候须离帝会用怎样的手段折腾她她就不知道了。

    舔过柔嫩的rǔ尖,须离帝转向了在掌心还溢出来的粉嫩rǔ肉,满掌心的娇媚细滑,像是水一样的rǔ肉颤颤地动弹着,宛如要从他手中流下。

    一百五十七、轻一点儿(中)

    发文时间: 9/5 2012——

    一百五十七、轻一点儿(中)

    他下手轻柔,明若竟无任何不适的感觉。她羞窘着小脸拧过头,不敢看须离帝在自己xiōng口大肆捏玩的景象,脸蛋儿红得简直要冒烟了。可过了好一会儿,须离帝非但没有住手的迹象,反而愈发的变本加厉。明若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也就没想着再挣扎,但、但他也不能这样耍着她玩儿吧?!“父皇——”小手勐地将须离帝的双掌按压在自己xiōng口,而后呐呐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儿?”

    快一点儿……是什么意思?

    明若看了须离帝一眼,见他眼底眸色有变深的迹象,知道他定然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漾出一抹甜笑解释:“若儿的意思是、是……”她犹豫了很久,到底女儿家脸子薄,这些大胆的话说出来很是让人感到羞耻。可情势迫在眉睫,她若是不说,这样一场折磨还不知要到多久才能结束。“父皇可以直接要了若儿,不用再做别的了……”说完这话,明若觉得自己简直要羞死过去,她呜咽了一声,一把抽回手捂住了脸,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须离帝倒是颇为讶异,他托住掌心两颗嫩乎乎圆滚滚的rǔ,在明若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父皇疼惜你,你却不要?”

    可是这样的疼惜跟折磨没什么区别好不好?明若很委屈,依然捂着脸不肯出声,只敢从指缝里偷偷地觑一眼须离帝的表情。当他发现她的偷窥时,明若吓得惊喘,连忙把脸更深的埋进自己掌中。

    他不禁哑然失笑,松开满手的温香嫩滑,改而捧起她的小脸蛋。明若不堪抵抗,只能险险的松了手,但还是垂着眼睛不愿意跟须离帝对视,直到他温柔的吻落了下来:“怎么了,不怕疼了吗?”

    听了他的话,明若忍不住挪了下腿,她此刻正坐在他膝盖上,两腿叉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挪到了后面,须离帝的双腿亦是稍稍分开,明若的私处也就没有和他的身子做接触。可现在她这么一动,须离帝就知道有哪儿不对劲了,他不动声色地继续亲吻明若的脸、唇,手却不着痕迹地往下,在她腿间用力摸了一把。

    明若尖叫一声,连忙要推开他,然而须离帝已经把手呈到了面前,正对着那一手的湿滑晶莹挑眉而笑。笑得明若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逗人总要有个限度,须离帝很清楚。他笑着把明若揽紧,让她的小身子从他膝头滑到腰间,两人的私密部位就这般紧紧地贴在一起,明若立刻就察觉到他的欲望有多么张扬和狂肆,随后就察觉到自己腿间似乎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什么东西出来,脸色一变,胆怯地朝须离帝望了一眼,却见他正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沾满她aì液的手指。

    好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要?体内深处似乎空荡荡的,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若儿真是愈发地热情了,我喜欢。”须离帝舔净手指,看到明若一脸的茫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把个明若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他眼前。“父皇!”

    “好好好,父皇不说你就是了。”他喷笑一声,学着她噘嘴的表情也咕哝了一句。“小东西脾气见长。”

    明若窘啊,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打他,说不过他,那她动手总可以了吧?一巴掌刚刚落到须离帝肩头,她就突然想到方才不久发生的悲剧,连忙收回小手抱在怀里,满是警戒地瞪着须离帝瞧,生怕他又想什么点子来欺负她。

    “乖。”须离帝不以为意地看着她充满防备的眼,大掌一勾就轻轻松松地把她拉近,明若赤裸的xiōng脯撞在他结实的xiōng膛上,顿时火辣辣的疼,尤其是红肿的rǔ尖,宛若针扎。她呜咽了一声,须离帝连忙抱着她柔声劝哄,好一会儿才让她勉强停止了哭声。“若儿乖,不疼不疼,父皇亲亲。”

    冰凉的薄唇在自己脸上到处游走,xiōng口又爬上一只温柔的手掌,明若咬着牙忍着须离帝的挑逗,痛楚渐渐散去,那股诡异的渴望和空虚就又升腾而上,很快就将她整个人包围了。她不懂这是为什么,脑子里回忆着以前看过的书籍,好像、好像某本医书上有提过:有孕期间女子较之平日更易动情……不、不是吧?那为什么前几个月她都没反应?

    这么一想,身下就又流出了一股香甜的花蜜,御书房里甜腻的味道就又重了一层,她哭丧着小脸,牙一咬,环住须离帝的脖子,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断断续续地道:“父、父皇……快、快点要了若儿……”越拖越久,倒不如速战速决!

    须离帝莞尔一笑:“如若儿所愿。”说着就将她的身子往上一颠,明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吓得一个激灵,随着身子往后一撤,竟直直地套在他的欲望上,然后一插到底!

    “啊啊……”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以往的哭,而是立刻搂着须离帝的脖子柔柔地叫了出来。声音之甜之腻,较之以往亦是大不相同。“父皇……父皇……”小手攥成拳又撒开,撒开又攥成拳,小腹有些涨,娇嫩的内壁更是被撑得刺痛,但这些刺痛比起那澎湃如潮的快感,就都成了虚幻。

    听到明若唤他,须离帝也很温柔地把头侧过去,磨蹭着她温软的脸颊,因为她有孕在身,所以须离帝没有像平日里那样用力冲撞,而是很小心地一下一下进入的,即使是这样,对明若而言,这快感也已经是排山倒海席卷她整个人了。两人耳鬓厮磨好久,明若一直附在须离帝脸侧弱弱的叫,像只微弱的小猫。但这只小猫是他全身心爱着的,愿意拿全天下奉到她身边送与她把玩的。“父皇在这儿陪着若儿呢。”

    “嗯……”她依赖地揪紧他的袍袖,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可人。她仰起眸子看他,脸蛋还要不住地和他蹭,不准他离开片刻。肌肤相贴的安全感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颗大石头,小手将须离帝的脖子揽得更紧,一点儿也不愿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