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馨月,我的大老婆(2/2)

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几乎丧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沉默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贝儿,乖乖老婆,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梦电影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当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多**的场面,永世难忘。

    (续五)

    如果有来生我愿嫁你为妻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我愿与你同演人生这出戏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你就是我的诗句寒风习习吹不冷我心头的情意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回事,我不意想起了过去读过的《窗外》,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我还是一个胆怯的人。

    不能让小云就这么失学,我心弛神荡,一下子变得儿女情长起来。我的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点什么,我不能太伤一个爱好的人的心,我还有一点私房钱,小玲在这方面管我不紧,我抽烟,我交际,她总是会留给我一些闲钱的,教师的工资不高,可教师的花费也不大,他们常常是足不出户的一群。

    我不是一个爱麻烦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是一个被麻烦爱上了的人,我长得帅,我生得英俊,是优点吗,不是,它有时会给我带来麻烦。如果我生得丑,小云怎么会爱上我呢。

    当然,有人说,被人爱,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呀,但法律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发生关系,除此之外,就是罪过。是的,法律,是我们身上的枷锁,伦理也是,法律与伦理相通。

    我与母亲,我与小燕子,还有我与其她的几个女人,比如高中时代我就恋爱过,大学时代也恋爱过,我从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纵自己,不知该有多少女人被我拥抱入怀。

    我承认,我的胆量还是不够,活得有些放不开。

    小燕子,这个天杀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说是她母亲想见我。我从未见过她母亲,怎么她会想见我。莫非是她的宣传之功。

    “燕子,你妈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们又从来没有来往。”

    小燕子神秘地一笑,这种恶笑,冲散了我心头的美好想像。刚才,我正陷入小云的诗里,我正翩翩然如神仙,与小云在云彩飘荡的宫殿里漫游,我们畅谈人生,我们畅谈未来,我们相亲相爱,我们牛郎织女,我们情意绵绵,我们脉脉注视,我们嘻笑戏虐——小燕子的家,特别的大,大得我目瞪口呆,一幢三层楼的别墅,装修豪华,富丽堂皇。

    照理说,她爸爸是省城电信局的副局长,我应该想到过她家的奢华的,可当我见识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呆,发椤,像个乡下人。

    平头百姓永远是乡下佬,他们想象不到贪官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不是有个笑话说,一个农民想象做皇帝就是天天吃猪肉吗,我就是那种乡下人。

    小燕子的老公在财政局当一个小科长,当然,小燕子是“下嫁”,家中的一切,都由她做主。有钱人家的公主,不在外面乱来才怪呢。

    我去的时候,小燕子的母亲正在洗澡。

    浴室在二楼,小燕子直接将我带到了她母亲的浴室门口。

    浴室门居然没关。我一见这架势,脑中忽然出现一只鸭的形象。

    二楼的窗子居高临下,我看见室外花园里,有个下人正在扫雪。

    “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呀,年轻人。”浴室里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出的台阶,从台阶拾给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里灌满了水,水面上漂着干花瓣,上面有一层泡泡沫。

    一个贵妇人泡在这样的氛围里,正笑盈盈地冲着我说话,浴室里大白天开关灯,灯光迷离,蒸气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

    贵妇人的肌肤如雪,粉白粉白的,胸前的**硕大,如冲满气的篮球,很明显,这是一对加过工的东西,现在流行这个。

    我只拿余光观察着浴室里的一切,脸一阵阵发烧。

    “小燕子,给客人倒茶呀,你笑什么笑呀,年轻人,过来坐下,我又不会吃人。”贵妇人五十上下,美艳如花,脸上不见一丝皱纹。我不竟有些诧异,小燕子怎么就没继承她母亲的一丁点儿优点。

    我唯唯诺诺,走进了浴室,在浴缸前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贵妇人泡在浴缸里,抽烟,打手机,手机没人听,她就一脸的不高兴:“呀,年轻人,对了,你叫阿志吧,真不巧,我给你订的花不能到了。”

    我成了什么人?

    贵妇人说着,从浴缸里缓缓地走出来,抓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

    我不由得想起了华清池,贵妃出浴!神色慵懒,风情万种。

    续六

    我所预料的事情并没有立即发生。

    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子是纯金的,外带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

    她裹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脚上一双发糕休闲鞋,走起路来,柳腰款摆,风姿绰越,如下凡的王母。

    我坐在那张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手足无措。

    “燕子,人来了没有啊?”

    “来了,我call了他好几次,马上来。”

    “他是不是在喝酒呀?”

    “是的,妈,我做事你放心,我让小玉陪他的。”

    贵妇人与小燕子一问一答,我暗忖,莫非还要约人来。

    “阿志,你爱小燕子吗?”

    贵妇人忽然如此问我,我一时语塞。

    “男人可是要负责的,感情不是儿戏,小燕子都快准备离婚了,你晓得吗,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有妻室,而且快要生孩子了,小燕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暗自讷闷,搞不清楚贵妇人的真义。

    “我叫张姗姗,你叫我姗阿姨就行了,你妈还好吧?”

    看来小燕子把我的情况早介绍给这女人了。

    “嗯——还好,阿姨,我结婚了。”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花心——”

    “妈,他要来了,就在楼下。”

    这时,贵妇人忽然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请你打我一巴掌。”

    我惊呆了——“快点行不行,打得越重越好,最好出血。”

    我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些发傻,贵妇人的话有一种魔力,我竟然大着胆子,狠狠地挥了一巴掌。

    鲜红的血顺着张姗姗的嘴角流了下来,慢慢地滴在红袍子上。

    “你做得很好,嗯,你去陪小燕子吧。”贵妇人说着,将衣服剥开,露出丰满的胸脯,又把一只鞋子脱了,扔在一边,徐徐地坐在了太师椅上。

    与此同时,一个30来岁的男人进了屋,他一脸的微笑,大眼,浓眉,剑鼻,人非常的精神,风流倜傥。

    小燕子为男人开了门,便拉我进了房间,把门关了。

    我隐约听见张姗姗说:“阿德啊,过来,不要怕。”

    我不知道小燕子他们要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燕子热情似火,房门一关,就躺在了我的怀里,让我抱到床上,我们滚在一起。与小燕子**,我总是显得很粗鲁,这也是小燕子喜爱的方式,每一次,我都能让她欲死欲仙。

    干着小燕子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她母亲丰满的**。

    “啊——”忽然从房外传来一声闷叫,接着我听到一声啪的闷响。我挺送着屁股,问小燕子是不是出事了,小燕子轻描淡写:“没事,嘻,我妈的动作真大!”

    小燕子高举着两条腿,我伏在她两腿间,双手按住她的胸部,疯狂地揉搓着她的**,如果这是她母亲的那对**该多好呀,我欲不可耐,屁股一起一落,小燕子也屁股连连耸动,我们四眼相对,像两只发颠的狮子,相互撕咬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快到**的时候,小燕子让我抱着她,我站在地上,把她的屁股往墙上一顶一撞,弄得她快感连连,**如小河流水,向往直淌,滴落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

    “你们今天想干什么呀,好奇怪。”

    “少费话,日我屁股。”小燕子软达达地伏在我肩上,头发散乱,脸上香汗淋漓。

    面对着浴室里的一具死尸,我再次傻眼了。

    “他强奸我——我失手杀了他。”小燕子的母亲披头散发,呆呆地坐在浴室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小燕子在一边拿话安慰其母亲。

    “报警?”我脑中不断闪现这样的字眼。

    续七

    我抬头看了盘问我的那个刑侦队长一眼,他眼睛特别深,盯着人看的时候,有一股威慑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感到一阵寒气。我的衣服穿得够多的了,可我仍然感到冷。

    我已成惊弓之鸟。

    血淋淋的场面,除了让我目瞪口呆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在有张姗姗与小燕子交待我的话,在这个时候我成了木偶。

    我只能成为木偶。

    时间,人物,地点,都与我有联系,我是在场人,是关键性的证人,我无法逃避。我不相信张姗姗那么水淋淋肉艳艳的一个贵妇人,会有预谋地去杀人,因此,我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人在受到外来侵害的时候,会暴发出无穷的力量。

    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不照小燕子母女两个所交待的说,我也只有陷入麻烦之中,万一她们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或是小燕子告我强奸她,长期性骚扰她,我是有口难辩,如斯,本着保护自己,我选择了我的作证方式。

    “浴室里是不是有刀子?”

    “是的,是一把剃刀,老式的那种。”

    “你为何会在场?”

    “郑灵燕是我的同事,她约我谈一点工作上的问题。”

    “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就没一点先兆?”

    “我只晓得那男人眼神特别的不对,他喝了酒,眼是红的。”

    “他是郑副局长女婿的一个朋友,你事先晓得这层关系吗?”

    “我不晓得。”事实上,唯有这一句是实话。

    “事情发生的过程中,张夫人的呼叫声,你们没听到?”

    “郑局长家的房子与房子之间隔音设备很好,我与郑灵燕在说话,即使有微小的动静,我也不可能听到。”

    好半天我才顺利过关。

    询问都发生在郑副局长的家里。

    张姗姗与郑灵燕也接受了详细的盘问,公安都作了笔录。

    张姗姗的笔录是这样的:她女婿的朋友李建德偶尔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她,她们两个跳了几次舞,在跳舞的过程中,她就隐隐约约感到他不是好人,接下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感到很后悔,也很后怕,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她也没想到会杀死他,她只是正当防卫,完全没想到弄成这样的结局。

    小燕子说的与其母亲的,非常地吻合。

    天衣无缝——正当防卫,公安最后如此定了性,我们释重负,公安也是。

    郑局与郑局的儿子,默然地坐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发言。

    临走前,行侦队长安慰了郑局与郑夫人一番,才客气地告辞了。

    “你就是王承志?”小燕子的哥哥与其母很相像,三十上下,脸若玉盘,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是某电信设备公司的老总。

    “不错——很好,认识你很高兴,有妹妹就是要嫁你这样的人。”

    我一头雾水。

    “我妹妹很爱你,常在我们面前提到你。”郑灵聪不是一个讨厌的人,说话很注意分寸,慢条斯理的。

    随后我才晓得,小燕子的老公易春江前些天在一次酒会上大醉而忽发心脏病死了!

    “小志啊,欢迎你。”郑副局长是一个和谒可亲的老头,灰色的制服穿在身上很得体,58岁的他,肚子还没有起来,头发乌黑,一点也不显老,不像我的父亲。

    一年后,当我成为小燕子的老公时,我才明白,当初我是被下了套子。小燕子的哥哥公司里的副总经理,也即易春江一次酒后吐真言,泄露了郑局与其儿子公司的一大笔交易给其朋友阿德,阿德贼心顿起,想财色兼收,却不小心成了网中人,死于非命!

    为什么要选我做为证人——原因有两个,一则小燕子爱我,她想拉我下水,从而得到我,二则我是一名有声誉的人民教师,公安人民更容易相信我的话。

    续八

    太阳照耀之下的院子像是一光秃秃的足球场,连一根草、一朵花的痕迹都看不到。零星的雪与冰散乱地涂抹在上面,寒意由心而生。

    在郊区,眼前所见的只能是赫然矗立着的前后相邻、望不到尽头的一排排装饰简单的房子,它们之间的距离倒是整齐划一的,但外表看上去,还是让人觉得有些老土。住在这些地方的都是些都市边缘人,他们或是乡下人出来谋生发了一点小财的,或是一些离乡背井的生意人,还有些是乞丐,有人的地方就有乞丐,这很正常。

    小云家的房子是一幢三层高的破楼,没有任何的装修,红砖成格状裸露在外面,风雨的侵扰,让红砖浮现出淡淡的苔绿。我和小云的母亲坐在院子里,拉着家常。

    我是来送钱的,我想赞助小云,让她至少念完高三。上了大学,就有勤工俭学,到了那一步也就不怕了。从小燕子家出来时,她妈交给我5000元,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一点子收这多的劳务费。事实上,突然发生的一切,还令我莫明其妙。反正是意外之财,不收白不收,我推辞了一番,看小燕子她妈态度挺坚决,趁势便收下了。

    这些钱放在我身上也不安全,万一小玲要是审问起来,我是有口说不清。

    干脆捐给小云不是很好吗?

    “唉,王老师啊,我晓得你对我们家小云很好,唉,你都看到了,小云还是上不了学啊,你看看,他两个弟弟都还要读书,他爸呢,得的又是花钱的病——唉,命苦哦。”小云的母亲,40刚出头,白发苍苍,脸上的折子一道道,如树根般,贫困,可以将人一夜之间变成老人啦。

    小云在一边陪着两个弟弟做作业。

    “真的不行吗,小云可是有前途的啊。”

    “不行啦,我们都应承人家了,唉,千万别笑话呀,唉,谁让我们家穷呢。”

    “那这钱您也要收,就留给小云他爸治病吧。”

    小云她妈拼命的推辞,说是我做老师,一个月也没多少钱,她如果收了会问心有愧的。我感叹万千,这世上还是有厚道人啦。为什么越是厚道人家,老天爷却偏偏不让他们过好日子呢?

    我几乎要生气了,小云她妈这才千恩万谢地接过钱。

    我看到她眼里有泪花,也就不想多待了,我见不得善良人流泪。

    出来的时候,是小云送的我。

    我们默默地沿着一条小道,一前一后向街区的方面走。

    高高低低的小路,铺着一些小石子,一旁的空地上,满是垃圾,躲藏在残雪里,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顺着路的小沟,冰雪已融化了,污水散发着臭气,省城现代化了,可已带来了后遗症。平时我很少上这样的地方玩,环境一天比一天差,这里差不多成贫民窟了。

    良久小云才说话:“志哥,谢谢你。”

    我感到全身一些暖意,这一句志哥,驱散了我对周围环境的恶感。

    “不——小云,有什么值得谢的,都是老师该做的。”

    小云小碎步赶了上来,小路上没其他人。

    小云脚上穿的是一双便宜的尖跟皮鞋,修补过,铁掌与小路上的石子相碰,发出悦耳的声响,我的心也随着砰砰地跳——小云轻轻地拽着我的胳膊,悠悠地说:“老师,我今后都叫你志哥,我只问你一句话。”

    天虽然冷,我却感到一阵阵发烧。

    我停下脚步,望着小云那张稚气未脱的光滑如雪的玉脸,一时找不到应答的话来。被人爱的滋味真的好啊,它可以让一个人忘却季节的变换,流年的无情。

    “志哥,我爱你——”小云扑进我的怀里,我默然地抱着她躲在棉袄里的娇躯,望着天边的一片祥云,无语以凝噎。

    小云抬头盯着我的眼睛,那里面藏着默然的期盼。

    我怎么能让一个痴心的女子失望,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让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子受到伤害。

    “我喜欢你——小云。”

    “真的——嗯,我好开心啦。”小云脸上的愁云忽然散开,雪白的脸蛋绽放出花朵,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嘴巴微微颤抖着,向上半启,在渴求着我去吻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搂住她的头,将嘴巴压在了她的薄唇之上。

    从出生到现在我经历过的最纯洁的一吻。

    与母亲接吻,我有违背伦理的冲动,算不上纯洁,虽然母亲温顺贤良,可出了墙,而且是与自己的亲儿子干世上**的勾当,再怎么的,心中总会有一个结疤!

    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待这个女孩子,不会无故地去伤害她。

    吻过小云之后,我匆匆地逃避了。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良的行为,虽然我是一个不良的人。

    回到家,已是5点半。

    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小玲关在房里听音乐,说是胎教。我呆坐在书桌前,想了一会心事。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儿,让我都有些意外。小燕子她们不知道在耍什么鬼计。哼,小燕子也太小看人啦,她想爱什么人,什么人就该是她的附属品吗?我会降低我自己的人格要求吗?小云——唉,一曲忧伤的歌啊。

    其实我也保证不了我不会屈服于金钱,屈服于权位,屈服于富贵的日子,我儿时不是就曾有过长大后做大事发大财的梦想么?人格算什么东西,在如今这物欲横流的时代。

    呆想了半个时辰,我仍没弄明白今天在小燕子家所发生的一切,我有某种预感,那男子绝对是死于非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

    张姗姗这个艳丽的老妇人,倒是肥美可人,要是——我对自己产生这样的邪念有些不解,忙站起身来,去厨房帮忙。

    厨房门关得紧紧的,里面的抽油烟机的噪声很烦人。

    厨房里倒挺热,母亲穿着一件素色的旗袍,她不想让小玲嫌她老土。

    刚才想到小燕子母亲张姗姗那风骚百出的样儿,我的那话儿就硬了,现在进了厨房,看见母亲旗袍里包着的那丰满圆实的香臀儿,以及那黑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我的欲火腾的就上来了。

    我默默地走到母亲后面,拍了拍她的香臀儿,伸手拔下了她头上的一根银簪子——我念念不忘红楼里天香楼里的那一场景。

    母亲在炒五香肉丝儿,她见我拔她的银簪,回头水灵灵地一笑,风情万种,恰如可卿那狐狸一样的情态。

    “大白天的,你拔人家的东西干什么,小玲看见了我看你还有命在。”

    我一把掀开母亲的旗袍下摆,将它卷到她的腰间,嘻嘻一笑说:“命不在,也要我的馨儿小乖乖,嗯,我的老美人——”

    “哼,没良心的东西,嫌人家老吗。”母亲回头炒了几下菜。

    “老牛吃嫩草——我的亲亲老娘哎,你说是不是——”我蹲下身子,剥着母亲的丝袜,把它褪到膝盖之下,然后凑脸到那花香四溢的肉蛤之处,用胡子轻轻地撩拨起来。

    我的胡子不长,但很硬,是平时学日本人的样蓄着的。

    “哎呀,你真的不要命啦,我的天摩星——嗯,好痒啊。”

    “好痒就叫一声好听的——”我恶作剧的心理又上来了。

    “嗯——我打你,小玲来了——”母亲靠大灶台上,拿着铲子指向房门。

    “哼——小坏蛋,你是怕门关不紧是不是——”我转身将门反锁。

    胡须扎母亲那红色的小内裤上,很快就有了一圈圈湿迹,形成一个长长的环儿,如一朵肉欲之花。

    我已再熟悉这种肉欲之花不过了。

    “死人——哎呀,你脱了吧,妈依你一回。”

    “都让我上过几千回了,还妈来妈去的,看我怎么治你这个小坏蛋儿,我的小兔子乖乖,叫一声好听的,我饶你——”我的脸在红内裤上蹭来蹭去地,速度起来越快,胡须压在内裤上的力量越来越来。

    “哎呀——亲亲老公,就饶了馨儿这一回吧。”

    “今天叫老公都不行——快,换一种。”

    “你想羞死你娘啊——嗯嗯嗯,死——死人啦,嗯——哦,丢了,啊——亲爸爸,嗯,亲达达,你满意了吧——”

    “屁——打你屁屁,我的小兔子哎,你怎么可以叫我亲爸爸,我打你,我打你。”母亲的红内裤全湿了,她竟然在**来临之际叫我亲爸爸,我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扒下母亲的内裤,将胡须对准花心,狠狠地插了进去,下巴顶在蛤口,一阵乱磨。

    “啊——亲亲老公,志儿老公,我丢了,我丢了。”母亲全身一阵痉挛,靠在灶台边打着摆子,脸色青黄,头发凌乱,脚不知往哪儿搁,竟点在我的肩上。

    一股股白浆子喷射在我的脸上,我成了白脸儿奸臣。

    “妈——你怎么了?”小玲的叫声吓了我们一大跳。

    母亲瘫软着,收拾着身上的衣服,我也慌乱不堪。

    “哎呀,菜也坏了,都是你这个坏蛋弄的——”母亲整理好衣服,拿一个抹布将我的脸擦了,嗔怒着说。

    母亲与父亲谈恋爱时感情是很好的,他们都是有知识的人,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可怕的。现在母亲经历了两个男人的感情,她有了对比,情感在她心里分出了优劣。

    母亲说过,在和父亲恋爱之前和两个小伙子谈过恋爱,没有撞出什么火花,很短的时间里他们就分手了。直到母亲和父亲相识,两人才碰撞出火花,最后走向了婚姻,于是他们有了我们三姊妹。

    后来到了我,母亲觉得已经不是火花了,而是熊熊火焰了。这种高热度的大火,烧得她几乎窒息。母亲从父亲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父亲是个机械人,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连床上都是一样,她已厌倦,虽然父亲是个很好的人。

    母亲刚开始对我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和我不明不白的**、偷欢,她一想起父亲及自己的身份,便有了一种犯罪感。然而随着我们按触的深入,有了欲死欲仙的**关系及想入非非的灵魂交流后,母亲那种犯罪感在心里渐渐的淡去了。

    依稀记得有一段日子,每天的午夜,母亲都会偷偷的披着一件浴巾来到我的床上,我们狂欢,我们交心,直到天快亮了,母亲才拖着疲倦、兴奋的身体离去。她告诉我,此时,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仍洋溢着快乐,这种快乐让她浑身通泰,从**到灵魂,她都有感受到变化。

    我不仅唤醒了她沉睡的**,也唤醒了她的灵魂。在床上,我的温柔,我的疾风暴雨,她都喜欢,**上的快乐,让她对我流连忘返。她说她这是在回归自己,我长得像她,她占有我,就是占有自己——是的,她说过她是老牛吃嫩草。

    她喊叫,挣扎,最后又像退潮的海水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又一次潮涌的来临,波峰,浪谷,让她体会到了晕眩、颤栗。

    人们从生活中,从书本中,能体味到的根本性的东西是什么?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比如母亲和我,对于红楼就有这样一个共同点: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这句话是最让人心动的,事实上,所有的中国人看到这句话,都会暗自动兴。中华民族向来是道貌岸然,拿孔子当木偶,行的却是苟且之事。

    金瓶梅,母亲和我的感受都是,女人有淫的天性——母亲有一次媚笑着对我说过:在生活中,我要像可卿,在床上,我要像潘金莲。我听后,故意很生气,说我妈那不就成了荡妇了,母亲说我是你的荡妇,你一个人的。

    我心神皆荡。

    吃饭了,今天的菜特丰盛。

    老火鸡汤,鱼皮豆腐,家乡香肠,清炒玉米,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坐在母亲对面,我喝着啤酒,看着她那种千娇百媚的艳丽样儿,想起刚才在厨房里的情景,那股子没泄的邪欲不断的上扬。

    母亲也爱喝啤酒,她是跟我学会的。

    小玲面无表情的腼着大肚子,喝着汤,问我:“哎,放假了没有啊。”

    “没有,还忙着呢,快了。”我瞥了她一眼,回答说。

    我对这个女人是没有感情的,她只能是一件工具,一件生孩子的工具,我对新生命的诞生越来越憧憬。

    “医生说了,胎位有些不正,小玲你可得多运动运动。”母亲嗔了我一眼,柔情似水。

    “嗯——我晓得。”小玲的话向来**的。

    “多吃点豆腐——”母亲夹了一块豆腐到小玲碗里,跟着盯了我一眼,我心一荡,在桌子底下伸出脚去,点在她的两腿之间。

    “你也吃豆腐,嗯。”母亲的身儿一颤,头上的云髻微微晃了晃。

    我的脚轻轻地用力向前捅,抵住了母亲的下身。

    “妈,你的豆腐真好吃。”若无其事的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边慢慢吮个不停。

    母亲的脸儿红了,艳若冬日里的一朵红梅。

    “屁话多。”母亲嗔怪一句,同时我感到下身有东西压住,原来是母亲的高跟鞋。

    “老鸡——汤好喝,来妈,我们干一杯。”我脚用力踩了一踩,举起杯子。

    “嗯——干。”母亲垂首低眉喝完杯里的酒,起身到厨房端饭锅。

    饭还没好,差一点时间,小玲还在喝着汤,“妈,你来吃菜,我来端吧。”

    我喝完杯子里的一口酒,也去了厨房。

    母亲站在厨房的洗碗池前,两手放在下身,揉搓着。

    “又要了是不是,馨儿,我憋不住了。”我搂住母亲的纤腰,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大衣,低声说道。

    “志儿,你出去陪小玲,这儿有我哩。”母亲扭头大声说,同时香唇压在了我的嘴上,娇声嗔道:“老公,我要你给我个爽。”

    “馨儿,你真是个坏老婆。”我们说话声都很低,大声说的话,都是用来应付小玲的。

    “小兔子,你永远是我王承志的小免子。”我艰难地从厚牛仔裤里掏出硬得发慌的那话儿,掀起母亲的开叉旗袍,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

    “饭还差一点时间,小玲,你慢慢喝汤,很补的。”母亲打着晃话,低声要我捏她的**。

    “差一点儿,是差一点儿,馨儿,我好喜欢你这白屁股儿。”

    “你怎么老说西门庆的这句话呀,嗯,大力一点,哦,我又要来了。”

    厨房门没关,小玲只要一侧身,我们就有可能暴露在天下,危险的偷欢,令我与母亲都心神荡驰,我的屁股连连耸动,频率之快,非比寻常。

    “馨月永远是王承志的小兔子,老公,晚上还来。”母亲喘息着,用极低的声音呻吟着。

    “我就西门庆,你是李瓶儿,馨儿,这屁股上我要写两个字的,到现在还没写哩。”我吻着母亲的雪白的脖颈儿,那话儿抽提至首,又复送至根。

    “你是贾珍,我是秦可卿——志儿老公,你说是不是。”母亲髻歪歪,眼睨睨,媚眼如丝,扭头看视那话儿的插入状。

    “屁,我要打屁屁,我是贾宝玉,你是秦可卿——”

    我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把嘴贴在她耳边道。

    “嗯,嗯,馨儿要——要来了,嗯,贾宝玉又没有与秦可卿那个——”

    “警幻仙子教贾宝玉行事的第一桩,就是跟秦可卿,你忘了——”

    “那是意淫——不是真的。”母亲浅浅一笑,宛若玉姬。

    我下身不由得一痒,屁股连连挺着,一次比一次狠,幸亏是牛仔裤,否则啪啪的声响会惊动小玲。

    “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弄着你吗,不对,不是弄,是日,日逼。”

    “我来了——”

    “我也来了,馨儿,好老婆,说一声粗语,我爱听。”

    “日你老母——”

    我一泄如注,日你老母,太疯狂了,太性感的一句话,我忍不住jīng液横流。

    母亲丢了,丢的时候,眼眯着,头儿轻摇,云髻轻晃,香臀款摆,一副醉态,就在这当儿,在这沉醉如梦的时刻,母亲也没忘了低下头,俯下身,把我的那话儿含住。

    她替我打扫了战场,那话儿在她的清理之下,向来是精神百倍。

    jīng液成了她五年来最好的美容剂。

    眼前这是既是母亲又是情人的女人,竟然很快恢复了镇定,我很佩服她这一点,同时我父亲感到悲哀。

    2分钟,却成就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

    晚上,我未能兑现承诺。小玲缠着我弄她的屁眼。

    小玲样貌中等,屁股却惹火,我却对之无多大兴趣。

    金瓶梅与红楼里,都有后庭之喻,我不是不爱弄屁股,而是这龙阳之事,因第一次败兴而恶了我的心。小玲疯起来就是一只上树的猴,我知道她是真心想笼住我的心。可我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样貌平平的女人笼住心,蒙住眼呢。

    女人是衣服,衣服要平常,男人娶老婆还是平常一点的好,稳定。

    可稳定不能代表一切。

    小玲快生了,扳着指头算日子,也没几天了。肚子又肥又大,腰如猪身,乳若软软球,能有兴趣么。

    小玲说,憋得难受吧,我说,不难受,惯了。

    慌言,真实的慌言。

    “你没在外面瞎搞。”

    “我一个穷教书的有**的资本么?”

    “那今晚一定要给你一次,否则压抑过头了,痿了,我下辈子靠谁。”

    “阳痿了,我做和尚去。”

    “屁话,唉,志哥,我爱你,你可别花心啦,弄吧,弄你的小白猪的屁股,还香吧。”

    我感到恶心,想想第一次弄这个,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臭黄屎。

    我勉强应付了一番,直到交货,白色的jīng液和黄色的臭浆子让我直想吐。

    母亲想把屁股的处女交给我,我因为在小玲身上的不好感觉,一直没要。虽然处女对我很重要。

    我能够占有母亲的处女之身该多好。

    母亲说下辈子前面的处女一定是我的。

    弄完后,小玲累得趴下了,很快沉入梦乡。我瞧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黄脸,思及这世上的婚姻二字,感到那不过是一个镣铐。是的,人类需要镣铐,否则世界就会乱了套。可有时候,镣铐却无效,反倒凭添刺激。试想,如果不规定母子兄妹父女不可以相交,那么他们之间的相交不过也是平常事,哪来什么刺激。试想,如果不规定一夫一妻制,那偷情还有什么刺激,甚至于这名词也不会有。

    人类都不戴面具,世界也就无色无味了。

    夜深人静,关了灯,我来到母亲的房间。

    “死人,来这么晚。”母亲玉体横陈,还在看一本我刚卖的《灯草和尚》。

    “又看咸书,打你屁屁。”

    “我要——小兔子要。”

    母亲经常等父亲熟睡,从父亲身边溜走,所以我名之为小兔子。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我的屁股有李瓶儿的好么。”

    “李瓶儿是谁,我又不认识。”我躺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枕在她的**上。

    “压坏了,压坏了。”

    “你又不养孩子了,压坏了怕啥。”

    “人家都取了环了,想再生一个。”

    “和我?”

    “嗯。”灯光下,美人似樵。

    “刚才同小玲弄了屁股,没劲啦,小兔子对不住了,你老公没力气了。”

    “哼——我的屁股你不要,处女哩。”

    “处女也是臭的——”我翻身捧起母亲的脸儿。

    “妈,我想不到你会是我的女人,你说这老天长了眼睛没有。”

    母亲盯着我的脸,怔怔地道:“当然长了,他老人家看着我们哩。”

    “想不到你也成了**。”

    “骚,我就是骚,我对儿子骚,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嫌我,拿话来压我。”

    “怎么会呢,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问题,哎,告诉你今天上午的几件事儿,很奇怪,帮我拿拿主意。”我讲了小燕子与小云的事,我不怕母亲生妒,我喜欢她吃醋的样儿。

    “哼,在外面乱搞是不是,老娘我岂不是要吃亏——我打你。”母亲粉拳如雨。

    我静静地享受着母亲的艳嗔,含着笑,吻着她的香颈,轻轻说:“妈老婆,你像潘金莲了。”

    “屁,我是秦可卿——我是老公的小兔子,嗯嗯嗯…”母亲眼圈儿红了。

    “好了,好了,再闹我打屁屁了,我不会丢下小兔子不管的,我会尽心待弄好小兔子的,我这条枪,可不是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嗯——志儿,你可别负了我,不许你在外面瞎搞,从今天起,每天爱我一次,我现在就要——哼,弄得你那大东西投降了,我看你还到外面去坏。”母亲偎依在我怀里,吃吃地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破涕而笑,“你个混球哟,哎,”母亲沉吟半响,悠悠地说:“志儿,只怕你是被人利用了,第一,小燕子肯定想与你结婚,第二,只怕她娘对你也有意思,我不许你坏,你要给我顶住,第三、这里面有阴谋,小燕子母亲肯定是故意杀人!”

    “老婆,真聪明,跟我想的差不多,哎,小云啦。”

    “这个没德意的东西,我不许你对人家小姑娘起坏心。”母亲一把抓住我的那话儿,狠狠的掐了一把,“坏,我看你坏,我弄断它。”

    “你舍得,老婆心肝,你舍得?”

    “谁是你老婆,那屋子的大肚婆才是。”

    “我让你大肚子了,你不就是我老婆了。”

    “你敢——”母亲把头扎进我怀里,她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绸子一身光滑,在灯下闪着光。

    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操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亲了母亲一口,说:“它永远是你的了,拴着哩。”

    “哼——不跟你闹了,我要撒尿——”

    房内寒意沁沁,我怕母亲从被子里钻出来会冻着,说:“小兔子,我给你端尿吧,就在这儿尿,来,我来拿尿壶。”

    “去你的,端尿!你还记得上次,我屁股都肿了,哼!”

    “上次那是不小心,摔着我老婆了,来乖乖儿小兔子,让老公端吧。”我用被子裹住母亲的上身,扳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摆正尿壶,就吹起了哨子。

    “是当爸爸的料哦。”母亲回首一笑,媚艳栩栩,她故意晃了晃脑袋,我的那话儿就一阵发紧,青丝拉得**有些发痛。

    哗哗哗,尿水声清脆,在平静而寒冷的夜里,如一曲轻音乐。

    我拍了拍母亲的香臀,看见那水注从那儿落下,那话儿就硬了。

    头发的作用也有几分。

    母亲的头发垂下来可及脚面。

    我将那话儿对准我的出生之道,唧的一声,插了进去,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抽一下,母亲的青丝就跟着摆,这摆动又动及母亲的头部,我看着觉得很好玩,傻傻地一笑,母亲已拉完尿,就势坐在我脚上,我把被子裹在我们的身上,让母亲的身子在里面移动。

    母亲双手摸着**,背对着我,一上一下的起伏。

    “馨儿,你说,和儿子弄是不是每次都很痛快——”

    “嗯,当初我看红楼时,不知怎的,对爬灰二字心痒痒的,嗯,你也跟着动啊。”

    “你和爸这样弄过吗?”

    “嗯,弄过到是弄过,可不尽兴。”

    “我们第一次后,你有什么感受?”

    “只觉得心里酥痒不已,看到你爸就害怕,我对他也就更好了,生怕担怠了他呀。”

    “你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勾引我的?”我老账重提。

    “十年前,我看你撒尿,就存了心。”

    “嗯,还算老实,对老公可不许撒谎——”

    “嗯,好难挨呀——痒,痒到心里去了,逼心儿好痒啊,老公,亲老公,我看书里有打屁股的,你也打打吧,馨儿想——”

    “越来越贱了不是——我不许人贱。”我们身上都开始出汗,热得紧,我干脆褪了被子,脱得赤条条地。

    母亲翻身趴在床沿上,就如一只乖兔子,耸着屁股等我上她。

    我从书桌上拿来一只笔,把**送进去,抽送起来,并在母亲的屁股上写了两个字:兔子,然后啪啪地打起屁股来。

    母亲说还不狠,要我大力些才刺激。

    我一咬牙,狠力地给了光洁如莹的屁股几下,上面立即出现红色的掌痕。

    母亲哎呀连声,“哎呀,嗯嗯嗯,志儿,真的好爽啊,你一掌下去,我那心子上就一抖,肉逼儿缩收,觉得你的那东西更大更粗了,好难挨呀,嗯——”我一听这话,更加卖力地打起屁股来。

    刚泄过一次,我的耐力不错,而母亲已经连泄了三次,淫精儿如豆腐花儿,打湿了一大块地板。

    我不打屁股了,用手指轻轻地扣弄起她的菊花洞儿,母亲的菊花洞儿较小玲的好看,褶子很多,且红润,不是黑色。

    “不来了,啊,受不了。”**流得差不多了,母亲的阴洞有些发紧,每抽一下,母亲就眯眼喊痛。

    “不来了,你想得美,这样吧,你帮我品出来。”

    “嗯,”母亲慢慢地回收屁股,我的那话儿从淫汁发黄的**里抽出来,将上面的发丝解了。

    我们回到床上,母亲马爬着吮吸起我的**来。

    我肆意地玩弄着母亲的**,低首看着那话儿在母亲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涎水四溅,心里也酥痒不已。

    临了,我觉得过不得,忙抽出那话儿,将它用手握了,对准母亲的脸儿,狠狠地抽将起来。

    啪啪啪——母亲第一次受这样的打击,眼里充满了欲火。

    终于出来了,我往后一退,母亲也张开了嘴,像一只乳燕儿,我瞄准母亲的樱桃小嘴儿,用手捋了捋那话儿。

    唧唧唧——我射了,而且射得很准,浓精全落在了嗷嗷待哺的母亲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