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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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滚滚,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奸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寻欢**,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在房事上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的美妙**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欲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尽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照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性的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成熟**内的**,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

    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冲毁,一辆照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没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创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殷勤万分。他向我介绍时激动得唾沫横飞,以致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口水溅到脸上。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照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什么天使惹祸来着?”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娇憨可爱的小护士,那部连续剧里后来那位年轻英俊的医生舍弃了院长高雅的女儿,死心踏地地爱上她的那个女孩?她演的那个漂亮单纯的小护士我也喜欢极了,最喜欢她傻傻的样子,甜甜的小嘴嘟着,闯了祸就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相信看过那部戏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您还是不知道这位中国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们就没话好说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李,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让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呼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脏,还有蛆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李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没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翘翘的浑圆小屁股使劲一扭,袅袅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创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创线杆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创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没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说着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说:“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李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