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清心中暗道：好险。

    “韦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下属太过严苛了？”

    韦清微微一愣，惊讶的望着他们的总裁，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道这个问题。

    她也是他的下属，这样的问题问她真的好吗？

    韦清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

    伏哲瀚何其的眼尖，他轻笑一声：“韦清，你不是第一天跟着我了，你是我的私人秘书，虽然是我的下属，但是你跟公司的那些高管们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只有你敢跟我说实话。”

    韦清更加疑惑了，总觉得她的boss有哪里不一样了，他以前都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用这样的严厉苛刻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下属的。

    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是？”那她会不会直接被开了？

    她跟他说实话是因为没有办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跟他说所谓的实话的时候心中在打鼓，握着文件夹的手也在颤抖。

    “说，我想要听真话！”伏哲瀚又加了一句，像是看穿了韦清心中的顾虑一样。

    韦清深吸一口，敛去眼中的纠结，“总裁，你确实对下属很严苛，可是也正式因为这样你才有今天这样子的成就。其实你可以试着对他们对一些赞美的。我进伏氏的时间并不算短了，每一次一年一度的重大会议我都跟着你一起过来，我看着公司的高管们脸上洋溢着笑容进去，却每一次都是低垂着脑袋出来。是公司的业绩不好吗？总裁你很清楚，并不是这样的，你这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所以也以同样高的要求去对待他们。”

    伏哲瀚神色复杂，他凝视着韦清，听得十分的认真。

    “总裁，你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可是你毕竟只有一个，你是佼佼者，你很优秀，可是你的优秀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金字塔的塔尖太小了，你就是金字塔塔尖的人，可是那些高管们不是，你不能够用你要求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他们，因为他们跟你不是同一层的人。毕竟伏哲瀚只有一个不是吗？”

    总裁是那么的优秀，他不能够希望别人也跟他一样优秀，那样岂不是全世界都是伏哲瀚了？

    “总裁，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是有人跟总裁说了什么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人还真的是挺有本事的。

    回答韦清的事伏哲瀚的浅浅的微笑。

    韦清不知道伏哲瀚想到了什么，她鲜少在总裁的脸上看到笑容的。

    即便是知道她没有一丝的希望，可是还是痴迷于总裁这样的笑容，不过只是纯粹的欣赏罢了，因为她早就已经认清了现实。

    伏哲瀚想起了莫唯一，有的时候他的真的很想看看在这个女人的脑子都装着一些什么，竟然让他好好想想自己的行事作风，她还说：“伏哲瀚，你的下属一定都很惧怕你，你应该从来没有夸奖过他们？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我真的为他们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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