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次牵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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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燕家与左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左家要在平康坊里如何折腾也与我燕家无关,我为何要为了你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累得燕家与左家‘交’恶?”

    别说,这‘花’月阁里的男男‘女’‘女’姿‘色’气质皆是不错,融洽和谐的气氛也与其他家的攀比尖锐不同,拥有这般优势,怎的就落魄到缩在平康坊的角落里一贫如洗了呢?

    青玦看着神‘色’莫辨的燕秋尔,咬咬牙说道:“可贱奴听说……燕家近日已与左家是针锋相对了不是吗?”

    青玦原本就是个淡薄之人,孩提时的经历让青玦的心中再无期盼,连自己的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又怎会在意其他事情?他便是在生无可恋的状态下被人卖进了‘花’月阁。-叔哈哈-

    原想着早死晚死都无所谓,多活一天也只是多受一天的折磨而已,可‘花’月阁的哥哥姐姐们却是无论他怎么说都不肯袖手旁观,知他对什么都不在意,便日夜陪着他,就连他接待恩客的时候也是时刻关注着,甚至为了他而对将他折腾到奄奄一息的恩客恶言相向。他初到‘花’月阁的那几年,不知有多少金主被赶出大‘门’,甚至还上了‘花’月阁的黑名单,再不准踏入‘花’月阁一步。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被谁冰凉了,也能再让人捂热了,青玦便是在这年复一年的关爱中有了人样儿,只不过却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那气质与平康坊极不相符,却又对平康坊的恩客们来说是一种‘诱’‘惑’。

    可纵使有一个青玦,‘花’月阁原本就清冷的生意也还是更加清冷了,青玦的哥哥姐姐们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几个也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早年的那些恩客们便逐渐忘却了‘花’月阁,‘花’月阁没什么名声,亦没什么名扬平康坊的美人,故而也引不来新的恩客。

    两年前,‘花’月阁的原东家不堪‘花’月阁入不敷出,决定将‘花’月阁售出,那个时候,是青玦与留下的哥哥姐姐们凑了钱,将‘花’月阁买了下来,可没了东家,‘花’月阁的生意更是一落再落,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连买新人的钱都没有了。

    祸不单行,如今又传出了左家购地的消息。左家在商贾之间的风评素来不好,常安城中有名望的商贾都说左家只会巴结权贵,是为商贾所不齿的。而那些所谓的权贵是如何的恶劣不堪,青玦早就已经体会过了,如今怎能不担忧这一屋子兄弟姐妹的将来?

    好不容易从清平乐坊那儿打听到了燕家五郎君的事情,青玦又怎么能放弃这次机会?他这半生都过得无‘欲’无求,‘花’月阁是他唯一的‘欲’求,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保住‘花’月阁!

    听了青玦的话,燕秋尔微微有些诧异:“你叫什么名字?”皇帝派人出使回纥一事可谓是朝廷机密,他一个青楼小倌是从哪儿知道的?

    “贱奴青玦。”

    “青玦?‘玉’玦的玦?”

    “正是。”

    燕秋尔轻笑一声,道:“倒是个好名字,亦合得上你的气质。你方才说我燕家已与左家针锋相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贱奴是从相熟的恩客那里知道的。”停顿了一下,青玦继续说道,“平康坊里,幸运如清平乐坊,有靠山,且能日进斗金,那里的人便只要想着如何取悦恩客让恩客掏钱就好,可不幸如我们,既没有靠山,也没有收入,若不能从仅有的恩客那里探听到用得上的消息,是很难在平康坊内占有一席之地的。”

    恩客?果然是美人枕边儿无秘事啊,他是不是应该提醒秦九提防着某些口风不严的朝臣?

    不过会打探消息这个能力好啊,可惜他有些不太喜欢青玦的‘性’子,这人瞧着也有二十七八了,足比他大了十几岁,而且还是平康坊里的,可他是该用清高来形容这人呢,还是该用不谙世事来形容他?总觉得青玦说话少了几分掂量,莽撞了些。难道有男人偏好这口?可他没这个爱好啊!

    燕秋尔的眼珠子又转了转,盘算一番之后开口道:“你们的难处我已经知道了,可我仍旧未找到说服自己帮助你们的理由。”

    ‘花’月阁里的众人一听这话,心中便是一凉。

    青玦更是慌了,急忙扯住燕秋尔的衣摆,急得快哭出来了:“小郎君!小郎君,贱奴求您了!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燕家乃是常安 第 052 章 在青玦的周围,说着宽慰的话。

    怕自己一个心软就立刻将事情应承下来,或是因为某种触动而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在脸上,燕秋尔赶忙起身,道:“我很抱歉,这件事情我燕家不会‘插’手。”

    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按部就班地去做,有的时候稍微缓一缓会有更好的效果,便让那青玦急上半日。何况那青玦既然是来找的他而非燕生,那就是希望他能帮忙,那他何必以燕家五郎君的身份去购下‘花’月阁?

    燕秋尔转身出‘门’,若有人能仔细看一看燕秋尔的背影,定会发现他离开的速度已经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跑出‘花’月阁的‘门’,晃晃悠悠地出了平康坊,燕秋尔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让‘花’月阁起死回生,这一点很重要。

    如今的‘花’月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反倒是阻了左家的路会招惹麻烦,弊大于利,他不想为了没有价值的东西‘花’了钱又惹得一身腥。可若能想出让‘花’月阁起死回生的办法,那便是利大于弊,就是阻了左家的路也未尝不可,他又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左家。

    “燕秋尔!”

    没走出平康坊多远,燕秋尔就听到有人用低沉中夹杂着一点点愤怒的声音喊他,而这声音还‘挺’熟悉。

    燕秋尔调整了一下表情,转身笑看来人:“阿爹、肖管事,两位要去平康坊?”

    奇了怪了,怎么他每次去平康坊都能被燕生抓包?

    肖何一愣,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平康坊的西‘门’,突然笑出了声。这五郎君的心思还真是转得快,明明就是他自个儿刚从平康坊里出来,此时见到主君竟还先倒打主君一耙。不过也确实‘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谁让主君从东市出来了不骑马、不坐马车,非要步行,结果就拐到了平康坊这边儿,在别人看来可不就像是要去平康坊的样子?

    事到如今,燕生也差不多‘摸’透了燕秋尔心里的那些个弯弯道道,故而此时直接无视了燕秋尔的诬陷,冷声问道:“你进去做什么了?”

    “进去?去哪儿啊?”燕秋尔一脸困‘惑’地看着燕生。

    五郎还跟他装傻?燕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只瞪了燕秋尔一眼:“大白天的,你去平康坊做什么?是嫌弃我燕家的名声太好了?”

    “平康坊?”燕秋尔故作疑‘惑’地扭头看了看身后,然后惊叫一声,“哎呀!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呢?从林府回来之后就去东市逛了逛,现在正想要回家呢,怎的就走到这儿来了呢?”燕秋尔又是蹙眉又是挠头的,装得像模像样。

    燕生一巴掌拍在了燕秋尔的后脑勺上,听得“啪”的一声响之后,心里才算是舒爽了些。五郎这逆子,整天变着法儿地唬‘弄’他!

    “哎呦!阿爹怎么打人啊?这要是打得痴傻了可怎么办啊?”燕秋尔抱着后脑勺瞪着燕生抱怨道。

    燕生冷哼一声,道:“痴傻了好!你痴傻了,我就省心了!……去林府做什么了?”

    “怎么?梁管事没跟您说吗?”燕秋尔‘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龇牙咧嘴道。

    “梁成?上元节的时候他会一直在府里,我还没见着他。”是他打得太狠了?怎么瞧五郎好像很疼的样子?燕生抿嘴,而后伸手将燕秋尔拉到身边,拽下燕秋尔的手,用自己的大手盖住了燕秋尔的后脑勺,轻轻‘揉’了起来。

    肖何眨了眨眼。托五郎君的福,他们主君真是越来越温柔了。

    有人代劳,燕秋尔就放下了手,配合着燕生的脚步向前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二姐今儿早上送了一盆那兰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