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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45部分阅读(2/2)

  说罢又对院中埋伏的家丁喊道:“没你们什么事了,先回去歇着吧,有事再唤你们。”

    众人回到屋中,凤来早已掌起了好几盏油灯,屋内亮如白昼。那女子随我们来到桌边,略一晗首:“失礼了。”

    然后侧身坐下。

    我和凤来三人仔细打量着这名不速之客,但见她留着一头修剪得齐齐整整的光泽亮丽的乌发,浏海齐眉,发梢齐肩,感觉很清爽干练。往脸上看,皮肤很白,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弯弯的眉毛纤细修长,眼睛像两颗大大的黑宝石,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五官小巧而精致,一个标准的小美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约摸在待年上下。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由着我们打量,黑亮的眼珠也骨碌碌乱转,在我们三人脸上扫视着。“难怪被他盯上呢,两位姐姐真是天姿国色!”

    少女由衷地赞叹道。

    凤来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鸣蝉则正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跟那个淫贼是什么关系?”

    “呃,忘了介绍。我叫如月归蝶,是一名‘哭诺以起’,用你们汉话来说,叫女忍。专程前来追杀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

    我讶异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就是那个淫贼么?”

    如月归蝶点点头:“酒吞童子,原是我们大和民族传说中的魔神,潜伏在丹波国大江山中,凭着俊美外表,常常勾引美处女进山,供其淫乐之后切掉其乳房下酒。后来豪杰源赖光受天皇所托,携同赖光四天王将其斩杀。”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你们口中所说的淫贼,名叫久远寺苍月,酒吞童子只是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因其好淫少女,又面目俊美,就如同那传说中的魔神一般。”

    凤来听得出神,此时忍不住插口道:“这位……小蝶妹妹,你的汉话说得好好哦,一点都不像是从异国人口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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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归蝶却惨然一笑:“这位姐姐,我们是从千万孩童之中挑选出来的,自幼便被迫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严酷修行,背负着成为一名合格的‘忍’,去为各自的主家效力的宿命。潜入敌阵刺探情报、天诛、协助正面战斗的部队进行背面突袭,就是我们的工作。而我,自幼便学习汉语、高丽语,经常潜入大明与高丽高官的府邸刺探情报。”

    鸣蝉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你是日本国的探子咯?”

    “曾经是,”

    如月归蝶用手指梳了梳额前的浏海。“可我现在是一名逃忍,从原来的忍者组织中脱离出来的逃忍。”

    “为什么要逃?”

    我好奇地问道。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被人像狗一样驱使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我们忍者集团中,共分为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种,上忍又称智囊忍,故名思议,是专门出谋划策的,也是忍者集团的统领;中忍,属于一般的头目,通常负责传达上忍的指令、指派手下执行任务;下忍,也称体忍,就是专门执行任务的,绝对服从中忍的命令,四处刺探情报,执行天诛,也就是暗杀。当任务失败不幸被捕时,必须立即咬破口中盛满毒掖的蜡丸自尽。”

    我们三人听得不住摇头,这样的密探组织实在太可怕了,简直不把下忍当人看。“我就是下忍,”

    如月归蝶自嘲地一笑,“说起来,我这双手也沾满了他人的鲜血,曾被人称为‘冷血姬’。”

    凤来嗫嚅道:“可是你的眼神很真纯,不像是坏人……”

    “那是现在。你若是见过以前的,就不会这样说了。我以前的目光,据同伴所说,像冰一样冷,因为我毫无感情,纯粹就是一个杀人兵器。”

    “那是什么事情使你改变的呢?”

    我倒了一杯水,用手推到她面前。

    她犹豫了一下,端起水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才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失礼了,这是习惯……”

    说罢,她望了望窗外的明月,像在回忆往事,嘴里喃喃道:“我的改变,是因为千代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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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代是你的朋友么?”

    凤来关切地问道。

    “是我最好的同伴,一个善良的女孩。她收养了许多许多的小动物,还经常周济一些穷苦的人家。在那与死亡打交道的暗黑岁月里,她就象一缕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心。”

    “然而这样的女孩,仅仅因为一次执行任务时,面对一个抱着孩子跪地求饶的妇女下不去手而导致任务失败,最后遭到中忍的处刑。”

    “那天我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才得知这一噩耗。当我赶到处刑室时……”

    说到这,她的眼光变得冰冷冰冷的,凤来见了不由娇躯一颤,柔荑在桌底紧张地捏住了我的手。“……看到的是千代的半截身子。她被处以腰斩之刑,上半身被放在涂满漆的木板上,血流得很慢,一时难以死去,然而漆的毒性却在慢慢渗入伤口,扩散至整个上身。见到我来,她艰难地笑了笑,只对我说了句:‘请帮我照顾那些小动物……’”如此惨绝人寰的往事,她却平淡地如数家常,脸上毫无表情。凤来眼窝子浅,早已听得泪流满面。

    “当晚,我独自潜入中忍的房内,割下了他的首级,在千代的坟前用石头砸碎,然后离开了组织,当了一名逃忍。”

    我听得连连摇头,稀嘘不已。鸣蝉严峻的表情也缓和下来,柔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便遭到一批又一批下忍的追杀,直到那位大人收留我为止。”

    她的眼神回复了方才那种真纯柔和,“那位大人是幕府的一名地方官。他收留了疲于奔命的我,成为了我这只无家可归的凶禽可以栖息的大树。”

    “然而好景不长,仅过了一年,久远寺苍月——酒吞童子突然出现,用他手中的‘裂空’,彻底粉碎了我平静的生活。”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头。

    “那个什么苍月,到底做了什么?你如此跨洋越海地追杀他?既然有深仇大恨,为何刚才又眼睁睁看着他跑掉?”

    鸣蝉忍不住问道。

    “说实话,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也不是。单打独斗,我们都是必死无疑。”

    一语既出,我们三人都不免生疑,那个看起来嬴弱不堪的少年,真有她说的那么厉害?

    “久远寺苍月,原名张海生。父亲张子通,母亲张李氏,大明朝岭南韶州人,因得罪了一个很有势力的仇家,被驱赶出境。其母在渡往日本的船上诞下了他,于是取名海生。”

    呃,这个名字就有点土气了,我心想。

    “后来一家三口在日本颠沛流离,乞讨为生,由于语言不通,就算想干苦力活也无人肯雇。幸得好心人,见张李氏生得美貌,胸脯饱满,奶水也多,便将其引荐至官家,做新出生公子的奶妈,一家才得以糊口。大人又怜其身世坎坷,雇张子通为下人,并指派通熟汉话之人为他们教习日语。”

    “不料时间一长,大人为张李氏美貌所迷,一来二去竟通奸有染。张李氏又深谙风情,将大人伺候得一天也离不开她,最后干脆提出纳她为侧室,让她跟张子通一刀两断。”

    “可怜张子通父子被逐出领地,又过起了颠沛流离的乞讨生活,最后父子二人走到身延山时,张子通病饿交加奄奄一息。此时恰逢身延山久远寺的僧人经过,他便恳求僧人收留未满两岁的张海生,并用半生不熟的日语道明其身世,便一命呜呼。”

    “僧人安葬好张子通,便将小海生带到了山上,由日莲上人创建的久远寺中抚养,因张子通临终托孤之时,夜空中正好有一皓月,于是又为其更名久远寺苍月。到苍月懂事之时,僧人将其身世遭遇告之,嘱其为父报仇,并为其引见了一名隐居于身延山的绝世剑豪——幻梦一刀流的矢吹枫,从此,苍月便成为了幻梦一刀流的门人。”

    “这个幻梦一刀流的武术有什么厉害之处?”

    鸣蝉忍不住问道。

    “神速一闪,如梦似幻。这个流派没有华丽的招式,讲究的是一招定胜负。每日的练习就是上万次的拔刀动作,先是空挥,过段时间就在手臂上绑沙袋,先绑一个,然后逐渐增多。练到最后,便是站在瀑布下手缚沙袋练习。此外就是练习步法和体术。苍月极能吃苦,天赋也高,十余年过去,练就了超神速拔刀术,其绝技‘一闪’挥刀速度之快,用肉眼难以捕捉。”

    “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仇人的住所,高唱了一曲《敦盛》并将自己的悲惨身世当众说出,随后挥刀血洗了整个宅邸,连他的生母张李氏也没放过。”

    “这就有点太残忍了吧……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何况宅子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

    凤来喃喃道。

    “他的那位夺母仇人,就是收留我的那位大人。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恩公被他劈为两半……”

    说到这,她神色黯然,细眉紧蹙,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救他呢?”

    如月惨然一笑,举起双手抓住夜行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撕,嗤啦,衣服应声而裂,一片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凤来顿时掩嘴轻呼,我和鸣蝉也拧紧了眉头。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由她的哽嗓下方蜿蜒至坚挺小巧的雪白双乳中间,如同一条暗红色的蚯蚓附在雪白的胸脯上。

    “‘忍’最得意的武技是近身格斗的体术,但是我根本无法进入他用刀创造出来的绝对领域。胸口这刀伤,便是我失败的证明。负伤倒地的我在失去知觉之前,亲眼目睹那位大人被一刀两断。”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追杀苍月。说来惭愧,说是追杀,实际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幕府也曾派出不少武士追捕他,然而无一幸免,全部被他斩于刀下。”

    “怎样才能制服他呢?”

    鸣蝉问道。

    “我需要有人帮助,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少女帮助。”

    “为什么?”

    鸣蝉对于她提出这样的条件感到讶异,不仅她,我和凤来也是大惑不解。

    “他的外号既叫酒吞童子,就说明他喜好女色,此次回祖籍韶州寻找当年驱逐他们一家的仇人,沿路也祸害了不少少女。我多次想趁他行事之时下手斩杀他,然而他警惕性极高,即便在奸淫女性时,也是将刀放在手够得着的地方,反倒是我好几次险些被其斩杀。”

    “所以……”

    她目视鸣蝉,“我需要有武艺在身的美少女协助我,首先以美色诱惑他,待其行事之际,设法封住他的右手,使其不能拔刀,事先潜伏于屋内的我便可趁机将其斩杀。”

    鸣蝉俏脸一红:“你是让我……我才不干!”

    如月归蝶秀眉深锁:“那只好让他将你们两人逐个淫辱,继续逍遥法外了。”

    凤来粉面霎时变得异常苍白,贝齿轻咬朱唇,望望我,又望望鸣蝉。

    鸣蝉呼吸急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内心也在激烈翻腾着。良久之后,看了一眼凤来,长叹一声,“老爷临终前将小姐托付于我,我怎能任由小姐遭淫贼玷污?罢、罢、罢!”

    她扭回头正视着如月,“我来配合你!”

    如月玉手在桌上轻轻一按,离座起身,踱至门边,望着高悬的明月,缓缓吟颂道: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如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这首《敦盛》是歌颂古时名将平敦盛的。也是苍月最喜欢唱的一首能曲。每当要作案或杀人之时,他便会吟唱起这首曲子。苍月啊,下次再见面之时,你就用这首曲子为自己超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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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蝉居然会答应让一个淫贼……我深感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以她那冷傲的性格会作出这样的决定。难道继凤来之后,又一个心爱的女人要为我戴上绿头巾吗?

    不,我不允许她这样做!

    “鸣蝉,”

    我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捏住了杯子,漾出的茶水洒在了桌面上。“你是我的人!”

    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三个人同时将讶异的眼光投向我。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很凝重,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鸣蝉圆睁一双波光莹莹的美目紧盯着我,朱唇微微翕动了数下,像要说些什么,然而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请原谅我的冒昧,”

    如月对着我深深一垂首,“聊了这半天,我尚未请教各位的尊姓台甫,以及彼此间的关系,可否赐教?”

    凤来笑了笑,一一向她作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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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点点头,扭转脸冲我笑了笑:“戴公子莫非有更好的御敌之法?”

    语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哪能有什么御敌之法?我只是不希望鸣蝉用那具属于我的成熟美艳的胴体作为“诱饵”去让那个扶桑淫贼亵玩。

    想到这忽感一阵烦躁,籍口“方便”起身离座,独自出了房门。

    踏着清冷的月光,沿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缓缓踱步而行。草窠间不时传出蛐蛐叫声,夏夜的熏风扬起花香一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宁和,方才那种刀光剑影杀气冲天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好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

    院中的池塘不甚大,方圆里许,时常晨雾霭霭,我为其起名锁雾池。池中栽着许多荷花,清香四溢,日间跟鸣蝉泛舟西湖的畅想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深深地叹了口气,顺着岸边的木拱廊桥向池心的凤鸣亭走去。此亭原本无名,后来我从凤来、鸣蝉两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命名之。炎夏之际,坐于亭上,四面来风,令人通体舒泰。闲暇之余,我常常让二猴在亭中备下几样小菜、一壶好酒,携二美品酒赏景乘凉,其乐无穷。

    今夜却只有我孤立空亭,独对冷月,心烦意乱,无限惆怅。淫妻固然能让我血脉贲张、兴奋异常,但有凤来一人给我戴绿帽已经足够了,我实在不想再把鸣蝉也拱手让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荫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就只记得这句呢……”

    是鸣蝉的声音。我蓦然回首,怔怔地望着她,清冷的月光将那如玉娇颜映照得略显苍白,鬓角两绺青丝在晚风中飞扬,飘逸如仙。

    “你……怎么来了?”

    我感到有些意外。

    “凤来在跟如月拉闲话,我呆坐得发闷,便出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在‘方便’啊。”

    我哑然一笑道。

    鸣蝉款动莲足,行至我身旁与我一同凭栏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各怀心事。

    “少爷,你爱小姐吗?”

    鸣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当然爱啊,自从在街头见到你们那天起就爱上她了。”

    鸣蝉点点头:“那你一定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吧?”

    原来是说这个。“鸣蝉,”

    我转过身,双手抚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视着她:“可我也爱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不要去做什么‘诱饵’,好么?”

    鸣蝉甜甜一笑,欺身上前踮起脚尖,将红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双唇上,我尚未反应过来,一条细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拨着我的舌头,香津随之入喉。

    我扶在她肩头的双手顺势往下揽住了柳腰,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顽皮的粉舌,手掌在她浑圆而极具弹性的丰臀上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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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方才分开,晶亮的唾掖尤像蛛丝般连接在唇上。

    “少爷,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这还能有假?”

    鸣蝉双目直视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爷,除了由我去做诱饵,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可以除掉那个淫贼了。与他交手仅一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默默垂着,一语不发地听她说。

    “此贼不除,非但我与小姐,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辱。两害相权取其轻,委屈我一人,换来苍生之福,鸣蝉认为值得。”

    话虽说得委婉,但我深知,一旦她决心已下,便再难更改。

    我未再言语,只是将其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鸣蝉螓首贴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次吧……”

    月光下的凤鸣亭上,美妾鸣蝉衣衫下摆撩至腰间,绸裤褪至腿弯,双手扶着亭栏,雪白的丰臀高高耸起,露出股间盈满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挞伐。

    感觉蜜道比前次更为紧凑,如同极度饥饿的婴儿蓦然间寻到了母亲的乳头般用力吮吸着肉棒,每一下抽送,棒身的棱角与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发出畅美的轻叹。

    小腹撞击肥臀发出的啪啪声与塘中蛙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乐章,爱妾天籁般的娇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点点晶莹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带出,洒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烁烁生辉。

    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gui头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肉体有可能要让那个淫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淫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一个人……”

    随着我的重重一挺,gui头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精掖灌注了进去……

    ************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

    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

    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

    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

    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淫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呢。”

    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一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

    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

    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么?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两腿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唇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欲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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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