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从未在风中飘过 第五章（10）

    80年代早期鲜有双卡录音机，当人们知道录音机有录音功能时，几乎是本能地想到可以用它把声音、音乐录下来。当把一盘磁带从一台录音机转录到另一台录音机的卡带上，就要把两台录音机对在一起，把门窗关上，屏住呼吸，同时按下播放和录音键，大约一个小时后，一盘磁带就转录完毕。后来有厂家专门生产了内录转录线，将两台录音机的输出和输入连接在一起，录音效果好了许多。这种方式，跟最初发明家在改进录音设备的做法差不多。

    我上高中的时候以学习英语为借口买了一台录音机，实际上用来听音乐，从此便跟音乐有了不解之缘。当时听音乐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到音像店里买原版磁带，一种是买空白磁带转录。原版磁带比较贵，买不起，所以通过同学、朋友转录。当时大家听音乐的方式都是这样，一盘原版磁带，转录了不知多少次，由于每次转录，声音信号都有损失，磁带都会出现物理性磨损，几次之后，高频、低频的声音都已经损失得差不多了，声音也越来越小，现在来看，其实也就是能听出来个大概齐，但在当时已经弥足珍贵。我曾经复制过一盘1988年崔健在北京中山音乐堂现场演出的录音带，这盘出处不明的卡带在听的时候只能把音量开到最大，伴随着电流的噪音才能听清楚崔健在唱什么，在这盘磁带中我第一次听到了《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不再掩饰》《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

    由于经济水平的限制和录音设备的限制，那时候对录在卡带上的音乐几乎感受不到高保真音质效果，它是混浊的、充满杂音的。最突出的一个特征是，那时候国产录音机的质量都不太过关，双卡录音机两个卡的速度不太一样，几次复制下来后，被复制的卡带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