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呼声 第三章（6）

    我还有另外一项抗议，那就是，我受到这样的惩处是不公正的。如果我干涉此事是以我所承认的方式进行，而且不可否认我所采取的方式已经被公正地证实了——因为我钦佩大部分为本案作证的人所持有的真诚坦率的态度——如果我干预此事，并因此而受害，如果我这样做是为了富人、有权势的人、有谋略的人、所谓的大人物，或是为了他们的朋友，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或任何与此相类似的人，并为此而牺牲了我的一切，那我也许将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本法庭的每个人也都会认为这样的行动值得嘉奖，而不是要给予处罚。

    我想，本法庭也承认上帝的法规是正当可行的。我看到一本书被人们亲吻着，我想这本书是《圣经》或者至少是一本《新约全书》，它教育我，如果我希望人们怎样对待我，我就要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人。它还教诲我，要铭记那些被奴役的人们，就好像你也和他们一样被奴役。我竭力践行这一教诲。我想，我还太年轻，很难理解上帝为什么不一视同仁。我相信：为了上帝那些受人鄙视的可怜的孩子们而采取的干预措施，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我总是坦率地承认我做的事——是正确而非错误的。现在，如果为了推动正义的目标，有必要让我不得不付出生命，必须把我和我的孩子们的鲜血，以及在这个奴隶制国家里，被邪恶残忍、毫无人道的法律所剥夺了权利的千百万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我说，那就这么做吧!

    让我再说一句。关于对我的审判，我没有任何的不满。鉴于诸多情况，它已经比我所预想的宽容多了。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一开始就阐明了自己的意图。我从未蓄谋对抗任何人的自由，从未企图叛国，也从未煽动奴隶叛乱或举行大规模的暴动。我从未唆使任何人这么做，相反，我总是规劝人们摒弃这念头。

    对于那些与我有关的人所作的陈述，我想说的是，听说他们中有些人说我诱使他们加入自己的行动。可事实却恰恰相反。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伤害他们，而是对他们的软弱感到遗憾。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不是自愿加入我的队伍中来的，而且大部分人还自己承担费用。他们中的许多人来找我之前，我从未与他们谋面，也从未与他们说过一句话，而他们来找我，就是为了我所陈述的那个意图。

    现在，我说完了。

    历史链接

    1856年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