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今日少林寺的武僧们（7）

    市政管理部门来征询意见，他们听到的是这些——

    老人说：“鸟粪落在身上，回去洗洗不就行了？”

    女人们说：“大不了我们从树下走过时，撑把伞就是了。”

    孩子们：“我们喜欢小鸟，我们不怕鸟粪！”

    唯独没有人提议砍树！

    爱心和宽容最后战胜了理性的城市规划，最终这片大树被保留下来了，鹭鸟们可以安居了。外地来了人，郑州人都会自豪地向他们介绍这一处非人工的自然景观。因为人类有了爱心，所以鹭鸟们也不怕人，它们在这城市里建筑着自己的家园。从此，这里一带成为人鸟共处的和谐风景。

    还有一点值得提及的是，在郑州，我们还没有听说过任何猎杀鹭鸟的新闻。

    编辑们站在窗前，目睹了这一切。

    迷醉在氤氲的幻觉里

    当他从出租车里钻出来时，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他在咖啡馆的门前停留了一下，抬头看看咖啡馆的招牌，闪烁的霓虹灯让他产生了一种买醉的冲动，在这样的傍晚，能喝上一杯，也许是很有意思的。重要的是，能陪着他共饮的，是位佳人。

    殷勤的服务生把他引到座位上，他环顾四周，处处是红男绿女，相依相偎地在你侬我侬。他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不去理会别人，直接落下身子，埋在沙发里，接过服务生端上的水杯，眼睛漠然的对着窗外。那行色匆匆的人群，让他觉得自己很超脱。

    看看四周，他要等的女人还没有来，他并不担心，想起那句话：“如果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如果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也许，那个女人就在往咖啡馆的路上，想到女人为他而在路上走着，他竟然觉得这甚至可以入电影画面。这样的角色，让张曼玉来演比较好。

    他莫名地对将要到来的一切，充满了一种期待。

    看看手表，那金色的手表是男人的装饰物，他用优雅的动作看看时间，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了，正想打电话问问，手机响了，他没接就知道一定是女人打来的，其实女人就坐在咖啡馆的另一边等他，柱子挡住了彼此的视线。当两人的眼光相对一碰，女人的微笑特别像电影里的一个人物，其实在这样的气氛里，想不往电影里想都难。

    女人在他对面坐下来，顿时他觉得眼前一亮！虽然他在此之前已经和这个女人有过一次短暂的交谈，但那是在一种来不及感受的条件下谈话的，所以当女人这样单独和他面对时，他一下子有了一种幻觉，那是一种来自天外的幻觉。灯光暗暗，音乐轻曼，咖啡的香气正氤氲地弥漫开来，女人长裙增添了几多妩媚，她的长发“哗”地抖下来，“哗”地一下抖过去，抖得他心里有些恍惚。

    女人的手指划过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