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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周作人:心里住着两个“鬼”的淡漠旅人(3)(1/2)

    第二章 周作人:心里住着两个“鬼”的淡漠旅人(3)

    章太炎在主持《民报》之余,还在神田大成中学开办国学班,给留学生们讲授中国的传统文化。后来应鲁迅等人的要求,又在《民报》报馆另开一班,给鲁迅、周作人、许寿裳、钱玄同、朱希祖等八位留学生讲《说文解字》、《庄子》、《楚辞》、《尔雅义疏》等国学文化。章太炎讲课深入浅出,诙谐生动,将很枯燥的文字学讲得很有趣味,谈笑风生,庄谐杂出,如同与家人或朋友谈天一般。课余休息时,太炎先生常说些闲话,有时也发妙论,使满座皆惊。自然使学生们深受感染。

    1909年春夏之交,鲁迅和周作人接到了他们的老师章太炎的来信,告诉他们印度梵师来讲学,他已经为他俩交了学费,希望他们参加学习梵文。后因学习的难度很大,他们都没有坚持下来,但章太炎治学“儒佛兼收”、“兼收并蓄”的精神却给周作人以深刻的印象与启示,对他很有激励作用。在1926年的《谢本师》中他写道:“虽然有些先哲做过我思想的导师,但真是授过业,启发过我的思想,可以称作我的师者,实在只有先生一人”,“给予我不少的益处,是我所十分感谢的”。

    1917年4月,周作人到北京后,就投入了新文化运动,成为有力的倡导者之一。可是章太炎却在五四运动落潮后渐入颓唐,退居书斋,致力于著述及讲学。他在上海发起成立亚洲国学会,淡泊于日益壮大的新文化运动。1922年4月,周作人以“仲密”为笔名在《晨报副刊》发表《思想界的倾向》的文章,告诫人们警惕“国粹主义”的“勃兴”,很委婉地对章太炎倡导国学提出了异议。由此,他们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的联系逐渐减少。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周作人逐渐与时代前进的步伐相背离。又与章太炎的思想趋近一致。1932年的春天,章太炎造访北平时,周作人再度执弟子礼,热情款待章太炎。

    1936年章太炎去世,周作人作《记太炎先生学梵文事》以纪念。文章赞颂太炎先生“不辞以外道为师,此种博大精进的精神,实为凡人所不及,足为后学之模范者也”,给予这位恩师很高的评价。

    益友周作人与陈独秀、李大钊等,都有过较为密切的交往。他初倡新村运动时,便得到李大钊、**、蔡和森、恽代英等人支持,其中尤以李大钊为著。周作人回忆说,《新青年》同人相当不少,除二三人时常见面外,别的都不容易找。在第一院即红楼的,只有作为图书馆主任的李大钊,在上班时必定在那里,所以找他最适宜,他没有架子,令人可亲,平日所谈的也只是些平常的闲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