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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文学(2)(1/2)

    性与文学(2)

    根据Freud的假说,Sex代表人的求生本能(Life Instinct),而Love作为理想——理想则属于Superego(超自我),代表的是Death Instinct。这里我可援引一段Freud的原话:“Perhaps we have adopted the belief(the Death Instinct)because there is some comfort in it”,意即如一切人类的理想,爱情作为理想,是基于牺牲,基于“做烈士”这样一种意识的。所有的主义,所有的信仰,最深层是要求人献身的。而Sex却是对立于这个死亡本能的,因为它的根本出发点是自身壮大、增殖。对二十世纪人的爱情理想破灭转向Sex,我的假说是二十世纪存在太多的死亡本能。如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核武器的研制成功和广岛、长崎的实际使用,如**和**产主义的精神战争,满足了人的死亡本能;人不再需要爱情(尤其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少年维特式的)这种理想来满足自己的死亡本能。二十世纪,死亡本能和生存本能已经失衡。包括音乐、绘画中的毁坏性力量给予人的死亡本能以足够的释放,人转向Sex——求生本能,来回避Superego对人的牺牲的索求。

    在二十世纪的文学中,为爱情献身的作品变得越来越稀有。变成了一种人在冥冥之中对一种古老理想的遥远的向往。这向往是美丽的,也是代价昂贵的,就像一切理想一样,是人的现实生活可有可无的诗意。

    这种向往使The English Patient这样的诗意作品显得可贵,甚至使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也产生了“以慰渴怀”的效果。前者并不回避性描写,以当代人对于Sex的正视,而体现一种高于一切的爱情理想。它的诗意就来自高于祖国、民族界定的荣辱观念的男女情爱和**。这里生存本能和死亡本能是交织的,因而它满足了人性双面的需要——审美的和人本的**。

    从此例看出,能在不放弃审美价值而写性。换句话说,不回避“性”而写爱情,是我本人所欣赏的。这类作家可以举出许多,如Vladimir Nabokov(Lolita),G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