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佩毫不吝惜他的笑容,“我们去哪儿?我等不及……我是说我们等不及想知道我们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的旅程第一站在哪里?”他看着芷琪说。
美龄友好地拉住阿雷汉德罗的手,很自然地接过嘴说:“我们今天去**和故宫。”
阿雷汉德罗走近菲利佩身边,神神秘秘地问:“我怎么称呼她们能显得亲切些?”
菲利佩用同样的口气回敬道:“不知道,我没有叫别人小名的习惯。”
芷琪开始向他们解释她名字的意义,芷为兰槐之根,琪为美玉,两者都是美好之物。
菲利佩想起了她的妹妹,从小家里人就管她叫“zhizhi”,原来那是一种美丽的植物。
之后,芷琪又说起她对音乐和钢琴的爱好,这一点让菲利佩颇为惊喜。在智利的时候,他的家人习惯在周日午餐时播放施特劳斯和肖邦的音乐。而且,在他为数不多的收藏卡带里,就有一盒是《布兰诗歌》,还有一盒是电光交响乐团的。
“下个月有一个国际音乐会。主办方问我父母借了钢琴,有一两个演奏家会去我家排练。你想来听吗?”
这是个多好的拜访她的理由啊!而且还能听到这些新兴演奏家演绎的古典乐章,当然,更有机会一睹眼前这位个性十足的女演奏家的表演。
“那你什么时候排练?欢迎听众吗?”菲利佩急切地问。
“啊,不胜欢迎。我只怕会把你听闷了,不过当然欢迎。我待会儿告诉你我的练习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来。但是你要上课,可能时间也不多。”
“那就周六吧,在我们每周的出游之前或之后。”他大胆建议。
菲利佩想象着芷琪的指尖在钢琴的黑白键上滑动,乐声流淌,只有那些伟大的音乐家能够理解,连作曲家本人也会为这个女孩儿的才华而倾倒,不得不爱上她的演奏。
对于音乐,菲利佩没有很多具体的知识,但是,他有着不错的欣赏品味。
他唯一的艺术熏陶来源于学校里少得可怜的几堂音乐课,但还算有点儿意思,还有就是他参加的合唱队。在那里,他唯一学到的就是,如果你想唱的好听,那就千万不要放开嗓门儿大声吼。
平时,芷琪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听众,但多半是碰巧来访,和他们不同,菲利佩是因为她而开始爱上艺术的,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