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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纯玩的风花雪月(1/2)

    那一场纯玩的风花雪月

    我们的悦读会第一次从咖啡馆搬到了艺术馆,因为想尽善尽美,设计了钢琴和诗朗诵的环节。依然纯玩儿,所以大家偶尔用业余时间凑一起碰碰流程,一群老大不小的人怀揣一颗小清新的心。资助我们这次活动的西岸艺术馆的朋友说:“又不是春晚,想哪儿说哪儿就行。”这句话让我们踏实,反正也没人给我们投票,全是关门儿里自娱自乐。

    我临时拉了个DJ朋友跟我一起主持,把悦读会的人写好的对话给他,我觉得上去你一句我一句照本宣科呗,又不是春晚。所有环节我都想到了,就把自己给忘了。好心的冯冬笋提前把我和主持人的串词做了一份手卡,80来张,字儿倍儿大,眼神儿一般的一米开外都能看见。最要命的是,他把我们俩的词打一起了,分也分不开。因为我找的朋友是专业干这个的,所以他很大方地说,这些你都拿着吧,我不用词儿。我那个敬仰啊。

    一百人坐得满满当当的,当我飘到台上,往下这么一看,觉得自己特别没着没落,我不由自主地就往台边上溜。当我把我的搭档请上台来,他刚开口,我就开始冒冷汗,因为他全是自由发挥,一句都没按我手里的词儿说,我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我该接,只好他一停我就看他,他不张嘴我就接着说。

    据后来阿绿说,我在开场后的十分钟,已经开始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地不知所云了。在我嘴动脑子不动的时候,我的搭档突然顺着我的话请出了本是安排在最后出场的一位朋友上来朗诵。要不是因为我中午吃了点饭,当场就得倒在台上。

    那位朋友特意从北京赶来的,是豆瓣网的媒体总监北广科班出身,无论是站是念都非常专业。但我那时候脑子已经乱了,我茫然地望着台下,寻找我的同伴。因为我知道,无论PPT还是我们的配乐以及钢琴伴奏、画外音,全是有顺序的,大家各司其职。多米诺骨牌怎么打头儿就倒了一张呢?

    在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茫然地看着我,所有人都被定在原地。耳边多动听的声音都是空白。再上台的时候,我手里的话筒上全是汗,最要命的是因为冷汗太多,眼镜跟打滑梯似的从我鼻梁子上一次次地往下滑,弄得我站在舞台中间只能仰着头。这一瞬间,我发现脑袋上每侧四盏大灯,一共有十六盏大灯照着我。我对大灯有恐惧感,我刚入记者行的时候联手全国十几家强势媒体做个一个比较有轰动性的活动,当年中央电视台采访,让我介绍一下活动的整个过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