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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歌儿”看话剧(1/2)

    在“解歌儿”看话剧

    ●一个是李白那句“王八蛋”——带起了剧场里的第一次热烈的掌声;一个是李白最后在白月光的后边摆个POSE,表示死去——让“艺术处理”这四个字咣当一下撞在我的脑袋上。

    ●上大学期间,我在京剧昆曲爱好者协会,自称“京昆社”,经常对北大剧社的同学们表示鄙视,管他们叫“话剧队儿”——这个儿化音加得是出神入化,让那些成天酸了巴叽自以为是神神经经的哥们儿姐们儿很是郁闷。

    6月13号去“解歌儿”看了场好戏,“国话”的《失明的城市》。“解歌儿”、“国话”,都是为了表示我是圈内人故意用的简称,如果您说看不懂,那我就老老实实地说,在解放军歌舞剧院看的国家话剧院的《失明的城市》——其实这么说也挺绕嘴的。

    其实我挺爱看话剧的,N早以先,俺娘亲就带俺去看过人艺的《李白》,那叫一个早啊,不够二十年也得够十八年了,记得非常清楚,一个是李白那句“王八蛋”——带起了剧场里的第一次热烈的掌声;一个是李白最后在白月光的后边摆个POSE,表示死去——让“艺术处理”这四个字咣当一下撞在我的脑袋上,那时候,我单知道李白是赴水捞月而死的;还有一个就是节目单上印的,当然剧里也有,四句诗“举头青冥天,低头绿水澜,有酒邀庄子,无诗赠屈原”——当时觉得写得真好,虽然后来发现是改的人家自己的诗,或者说叫“化用”。

    说记得够清楚,也无非就记住了这三点;不过也差不多了,那会儿我才多大啊。

    后来再大一点,就不爱看了,主要是觉得说话的味道太酸。上大学期间,我在京剧昆曲爱好者协会,自称“京昆社”,经常对北大剧社的同学们表示鄙视,管他们叫“话剧队儿”——这个儿化音加得是出神入化,让那些成天酸了巴叽自以为是神神经经的哥们儿姐们儿很是郁闷。当然,这还是开玩笑的成分占大多数,就像每次见着清华的哥们儿我都要对他们做出鄙视——就为让他们骂我一顿。

    不过这些年间看过的好戏其实也不少,早一点儿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中期的《马克白思》,近期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