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相形,又算得了些什么? 今科的假眠,也不过是明春的 更烈的生命所必需的休息。 所以不怕花残,果烂,叶败,枝空, 那缜密的爱的根网总不一刻放松; 他总是绊着,抓着,咬着我的心, 他要抽尽我的生命供给你的生命! 爱啊!上帝不曾因青春的暂退, 就要将这个世界一齐捣毁, 我也不曾因你的花儿暂谢, 就敢失望,想另种一朵来代他! (曾收入《红烛》,1923 年,上海泰东图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