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买丝绣作严歌苓(1/2)

    佚 名

    严歌苓,外形秀润,内心丰美。

    严歌苓之让我敏感,在于我满目所见,皆是外形枯瘦,内心枯瘦之女和外形枯瘦,内心肥胖之男。

    给女子排座次,多是这样,张,李,黄,朱。但全天下女子紧赶慢赶地开始使用这种青黄不接,气息奄奄,一线未绝的笔调了,包括我自己,更用的是子侄辈的青黄不接。终于懒到只愿窥斑知豹,纵有差别,不过是苍青和竹绿。

    何况更有滥竽的,一部仿张笔意书下来,近妖而不多智。

    或者我久居兰室,渐不闻其香。

    张爱玲的文字成熟,但一望而知是早熟,年轻时火急火燎地逼出来,没有起承,没有转和,才一转,就有衰败的影子。李碧华似渐走上不归路,虽然想象力仍丰富,凭惯性,也可源源不断,但总有“想到一处去了”的遗憾,文字的力度每常让你觉得这便是攀到顶了,细想到顶的确也只是文字,不是语言。

    她们那样文字,便是表明一种立场,传达一种态度,世情冷硬,我便淡漠。

    理是如此,多说无益,七嘴八舌更是何必?

    而世间另有批性感男子,头顶斑秃或普秃,提着类似自家头顶的笔,荤油里蘸蘸,立刻得意地挥洒出去,不堪黄白,跃然纸上。

    然后他们很高兴地:嗷呵呵呵——

    我这说法,近三十年内,已无可看之书,显是学的村上原话了。不是的,有的看一定有的看,只是很少再给我种颤巍巍的惊喜,读书不为这个,读来做什么呢?

    好在找到了三个人。

    王小波的好话,不新鲜了,不想多讲,他可爱的像个大麻核,我为什么说他像个大麻核呢,因为他写的男人全都可爱的像个大麻核,就好象他写的女人全都可爱的像个大纺锤。纺锤啊麻核什么的都是通感,不具体指某部分的。

    村上的好话,也不新鲜了,也不想多讲,他说他,不能指望被谅解,只希望可以被宽恕。为什么不宽恕呢,为了村上的诸多比喻也要宽恕的,不是村上而能用村上式的比喻,这个万难。村上跟林少华,一如周星驰跟石斑瑜,真真天作之合。

    严歌苓的好话,似乎新鲜,可以讲讲,年轻的时候,她是一个天才美少女,现今是一个天才美妇人,作家,幻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