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断一纸风残(1/2)

    断一纸风残

    文 / 秋红枫

    前言

    掬一捧月光寒,寻一阶青苔鲜,谁在用琵琶轻叹,断一纸风残。

    关于自己

    躲在一段时光的背后,细数着这段时光的掌纹,像是落叶褪去生机后的枯黄,颜色不复,脉络清晰。

    站在一个去路的街口,看着无法估量的尽头,像是黑暗里观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中勾勒出明显的轮廓,却终究虚无。

    自己总是如此,将时光错乱在自己的脚下,不断在变换着过去和未来的光路中徘徊,就像是一个失去触觉而无法感知现实的病人,只能任凭着自己的思想驰骋,回到过去,再虚幻一个不切实际的未来。然后,用最后还残存的一丁点儿意识凝结成几滴寂寞的泪水,淋湿一洞空白的今日。

    回忆的海洋里,一个人拾捡着黑白的贝壳,蘸着泪水书写一份迁就。

    你说,会记得我,直到永远。

    我说,不会忘记你,天长地久。

    只是——

    永远有多远,天长有多长,地久有多久。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

    就像如今的我站在这岁月的末端,却不知道下一刻还能否继续坚持守护。或许,明天,我将踏上一段新的征程,狠狠地撇下这份已经逝去的岁月。

    没有感伤地,义无反顾地,撇下。

    你说我真的是个文字少年,其实你从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像是小时候常玩的捉迷藏,你总是傻傻地找不到我,哪怕是我故意暴露自己弄出点儿声响,你却宁愿相信那只是一只老鼠抑或猫咪的闹剧。

    走走停停,六年跳上马背,悄然溜走。

    熟知自己的自己,别康桥,泪水没有灌满右心室。脸色苍白,像是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手指攥成白骨。

    如此单薄的自己,单薄的青春,只手可握;如此脆弱的青春,脆弱的自己,单手便可抹杀。

    单手便可抹杀,你说这叫“孤寂”。

    关于大学

    进入大学。一个人。两个多月。

    莫名的空寂感。

    秋风吹散的浮萍,天涯海角,各住一处。蓦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好多好多。知心话更与谁人说,琵琶轻弹,满腹忧愁。那些人,那些话,那些夜,和那些穿过你我黑色发丝的风,就真的只能称为“那些”了,像是小桥流水般的流亡。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开始一段陌生的旅程。大学生,新鲜的称谓,随时间渐渐演变成一种熟悉,可依旧缺少一种感觉。大学生特有的校园活动,消磨了曾有过的怦然心动,缓缓的流年中,自己开始迷失,开始慢慢遗忘学生的本质。才知晓,曾被自己冠以“地狱”的高三,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竟是最简单最充实的幸福。

    应该是悲伤抹上眼角,沾染了眉梢的眼泪,又狠狠地在脸庞上刻下证明它存在过的痕迹。回忆太痛,思念抛锚,人事已非,还有谁愿意奏一曲流水高山,等船只搁浅,听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