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自 序(2/2)

己不属于这里。人最可悲的是活得不明不白,最可怕的却又是活得过于明白。后来,我把自己这种体验写进了长篇小说《国画》里。这其实是我许多年以来苟存于世的心境,我就是在这种尴尬的心境中写作了一些中短篇和长篇小说。

    也许,最尴尬的莫过于一个人到三十多岁了,才知道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原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我早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为听惯了太多的谎言。我曾试着相信自己的眼睛,结果往往看到虚伪和欺骗。现在我只好相信自己的良心了。但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欺骗了自己呢?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不写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