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可爱的河南人(2/2)

他们根本不懂河南人,其实河南人都在真实地说话,都在用河南人特有的幽默方式来说话。以刘氏幽默著称,写过《手机》、《我叫刘跃进》、《一句顶一万句》的河南延津籍作家刘震云说:“两个河南人见面说的话,如果换到北京、山东或另外别的地方,他们根本听不懂。比如说,一个人到另一人家去串门,河南人一般这么问‘又是吃过来的’,这对河南人来说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玩笑,可是换作外省的人,听出来的意思却是不让吃饭。而河南人会这么回答——我吃了昨天的饭来的。问的人又说‘又是不抽烟,又是不喝酒’,河南人马上会说‘不抽差的烟,不喝孬的酒’。正是河南人幽默的性格才能将幽默融入日常化的生活中。但是,我发现当我把这种语言习惯带到北京去,就总有人说河南人说话阴阳怪气,不知道哪句是真,闹得我现在养成一个习惯:跟他们说完我都会问‘我说明白了没有’。”

    河南人敢闯。历史上连绵不断的战乱和黄河经常性的大泛滥,促成了河南人敢闯天下的独特性格。河南人和山西人一样,对中华民族的大融合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我国任何一个省区甚至市县都有河南人的足迹,很多人可能不太会说上海话和广东话,但一定能随口说上几句“花得很”和“中不中”。河南人有个段子就是专门讲河南人敢闯天下的特性,讲的是“泰坦尼克号”沉没后,人们在遇难者中发现了三个中国人:一个是温州的商人,一个是四川的小姐,还有一个就是河南的男人。

    河南人简朴。河南人不太讲究吃穿,有钱的、没钱的都是差不多的简易装束。河南人可以堂而皇之穿着几十块的T恤和裤子去做客,衣服上还经常可以看到喝羊肉汤时留下的油腻,西服通常是皱巴巴的,皮鞋也是许多天想起来了才擦上一回,所以河南人给人的印象是“邋遢”。中华民国第一任大总统、河南项城人袁世凯,就曾因为生活简朴、不拘小节而闹出了许多的笑话。袁世凯吃饭时一点都不讲究,汤水到处流,常常从他的衣服上就能闻到、看到、猜到他上一顿吃了哪些饭菜。河南人下馆子时,基本上也很少七荤八素地大肆铺张浪费,家里来客人了,有菜吃菜,没菜蒸锅馍也能凑合,不像别的地方,无菜不喝酒,无酒不成席。有俗话说:“河南老乡,吃馍喝汤。”讲的就是河南人生活的简朴,不挑剔,所以,时下河南的姑娘在全国各地都很受欢迎,因为“不烦人,好养”。

    河南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谈古。河南人喜欢谈古是理所当然的,对于中华民族来说,河南人确实有着辉煌的历史和不可替代的作用,这几千年的沉淀无疑是让河南人引以为豪的。但河南人不太喜欢论今,那是因为河南最近几十年较之于其他一些兄弟省份发展相对缓慢,未免有些底气不足,这“是古非今”也不失为河南人一种扬长避短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