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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题篇第八卷(2/2)

并且,被问的问题又或者与论证相关或者与论证不相关,那么,如若它是大家同意且又与论证不相关,回答者就应承认和同意它。如若它是大家不同意且又不与论证相关,回答者也应承认,但是,要标示出它不为大家同意,以防头脑简单的人草率对待。如果它相关于论证且又为大家同意,回答者就应说明,虽然它是大家同意的,但是离起点太近,并且,如果要认可它,设定的命题就会被破坏。如若它相关于论证,又远不是大家所同意的公理,回答者就应当指出,如果确立这个,就会导致所提命题极其蠢笨的结果。假如它既不是大家不同意,也不是大家同意的,那么,如果它不相关于论证,就应不加任何限制地承认;如果它相关于论证,就要说明:如若它被确立,将会破坏原初的命题。因为这样,回答者就不会被认为是由于自己的责任而承受,假如他能预见到各种设定的结果的话;提问者则可以通过推理提出一切对他来说比结论更为大家同意的前提。那些企图从比结论更不为大家同意的前提出发进行推理的人显然不是正确的推理。因此,对于提问者来说,就不应设定这种前提。

    【7】在意义含混和一题多义的场合,也会遇到同样情形。因为既然给予回答者的是一个不理解的问题,他就要说我不理解,而且,如果是一词多义,他就不必然地要赞同或者否认,那么显然,在第一种场合,即如若所说语词不清楚,他就不要害怕说不理解;因为人们经常被给予他们的含糊不清的问题所困扰。如若问题虽然明了,但是却有多层含义,而且,如若所说的问题在每一个方面都是真实的或者错误的,他就应绝对地承认或者否认;但是,如若所说的问题在某方面错误而在另一方面真实,就应当指出它有多层含义,然后说明一种含义错误,另一种含义真实。因为如果仅仅区分了后半截,就弄不清楚他所涉及的问题是否本来就有两层含义。如若他没看出两种含义,而是由于只看见了一层含义就承认了那个问题,那么,当被引向另一层含义时,他就应当说:当我承认时,我看到的不是它们的这层含义,而是另一层含义。因为当多层含义归属于同一语词或论断时,容易发现不一致。如若被问的问题含义清楚而且单一,就必须回答是或不是。

    【8】 既然每一个推理的前提都或者是推理所从出发的某一个东西,或者是这些东西所为了的什么(当通过许多被问的相同问题而被设定为有助于某东西时,这就很明显了。因为人们常常是通过归纳或者相同性来设定普遍命题),那么,就必然承认一切特殊的命题,假如它们是真实的以及被大家同意的;对于普遍命题,却应力图提出反对意见。因为如果没有实在的和显明的反对意见,阻碍论证就是粗暴之举。所以,如果不承认表现于许多方面的普遍命题,而又没有反对意见,就会显得粗暴无礼。再有,如若提不出相反的论证来证明它不真实,就会被认为更为粗暴。但是,即使这样也还是不够的。因为我们具有许多与被承认的看法相反的,而且难以解决的论断,就像芝诺关于不可能运动和穿过一个“斯塔得”长度的论证一样。但是,不要因此而承认与这些对立的观点。所以,如若提不出反对意见和相反论证而又不予承认,显然就是粗暴无礼的。因为论证中的粗暴就是在上述方式之外的回答,其目的是破坏推理。

    【9】如要提出一个论题和定义,应当事先对自己提出反驳,因为他要反驳的显然正是提问者们由此出发攻击他所设命题的那些依据。

    应当留心不要提出大家不同意的假定。大家不同意的可能有两种:一种是从它出发会导致荒谬的说法,例如,如果某人说一切在运动或无物运动;另一种是品质恶劣的人所选择而与人们的意愿相反的事情,例如享乐是善,施加不公正比承受不公正更好。人们会憎恨他,因为以为他假定它们不是为了论证,而是说出了他所想的东西。

    【10】对于论证过程中推演出的错误,解决的办法是驳倒错误所由产生的依据。即使一个人所驳斥的东西是错误的,但如果没击中要害,也不会解决问题。因为一个论证可能有几个错误。例如,如若某人假定“人坐着时在书写”,“苏格拉底坐着”,就会从这些前提得出“苏格拉底在书写”的结论。即使驳斥了“苏格拉底坐着”,也没有进一步解决论证;而且,虽然这里的大前提是错误的,但论证在这方面并没有错。因为如若某人碰巧坐着时没有书写,同样的解决就不会适于这方面的情况。所以,应该驳倒的不是这个,而是“人坐着时在书写”;因为并非一切坐着的人都在书写。可见,驳倒了错误所由产生依据的人就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而知晓论证依据的人也就能知道如何解决,就像在画错几何图形方面的情况一样。因为即使驳倒的东西是错误的,但只提出反对还不够,而是要证明它为什么错误。因为这样,提出反驳的人是否预见了什么就会清楚。

    妨碍论证导致结论的方式有四种:第一是驳倒错误所由产生的依据,第二为对提问者提出反对;因为虽然回答者常常没有解决问题,但提问者也不能进一步提出问题。第三,对问题提出反对;因为由于提问不正确,提问者意欲得到的结论就不会从所提问题中出现,但如果加上某种东西,结论就会出现。所以,如果提问者不能进一步提出论证,就可以对他提出反对,如果他能进一步提出论证就对他提出的问题提出反对。第四种也是最坏的一种,是对于时间方面的反对。因为有些人对将要论辩的问题所提出的反对要比对当下所讨论的问题花费更多的时间。

    如上所述,反对就有这四种。所说的这些中只有第一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其余各种都只是妨碍和阻止结论。

    【11】论证的批驳由自身作出时与在提问中作出时一样,因为被问的人经常没有正确地讨论论证的原因,由于他不承认正确地论证他的论题所由以出发的步骤。因为要确保双方共同目的的实现,并不仅仅是一方的力量所能为。所以,当回答者密切注视着与提问者相反的那些东西并且也胡搅蛮缠时,有时就必然会攻击说话者而不是攻击他的论题。这样,人们一旦发怒,所做的就不是辩证的讨论而是争吵了。此外,既然这类论证是为了训练和尝试而不是为了教授,那么很明显,人们所推导出的就不仅有真实的东西,也有错误的东西,他们所依赖的前提也并不总是真实的,有时也是错误的。因为当真实的前提被设定时,诡辩者必定常常要予以推翻,以便提出错误的前提。有时候,错误的前提也会被错误的前提所推翻。因为没有什么能阻止一个人更相信不真实的东西,而不是真实的东西。因此,如果论证是依据于他所认可的东西,他就更会被说服而不是得到益处。想要正确地改变某人观点的人应该以辩证的而不是争吵的方式进行,就像几何学家要按几何学的方式推理一样,不论结论错误还是真实。至于进行辩证推理的问题,前面已经说过。既然妨碍共同事务的人是一个坏的合作者,论证中的情况也显然一样。因为在这些场合,具有某种共同的目的,除非是彼此争夺。对于这些来说,不会两者都达到同样目的;因为多于单一的众多不能获胜。不论是通过回答还是通过提问,他这样做都无区别,因为不论是以争吵方式提问的人,还是在回答中不承认显明答案或不接受提问者意欲提出的任何问题的人,都是坏的辩证论者。依据上述显见,对论证自身和对提问者的反驳是不一样的。因为没有什么妨碍这种情况:论证是坏的,但提问却可能以最好的方式与回答者论辩。因为对于那些发怒的人,不能够直接进行所想作的推理,而应进行可能作出的推理。

    既然在人们认可相反者时以及在认可原初物时是不确定的(因为常常在他们自己言谈时,他们断言相反者,并且先行反驳,后来又承认它。因此,当被问时,他们就经常赞同相反者以及原初物),那么,论证就必然会搞糟。但是,要负责任的应是回答者,既然他不承认这些,而是承认同类的另一些。所以显然,对于提问者和他们论证的批驳不一样。

    论证自身容易受五种反驳。第一,当设定的结论或者一般而言的任何结论都不能从被问的问题中推出时,当结论所依赖的一切前提或者多数前提都错误或者不能为大家接受时,并且,当前提的删减或添加或既删减又添加都不能产生结论时。第二,如若推理与论题无关,尽管它依据于那些前提,并且按照前面所述的方式进行。第三,如若推理产生于某些添加的前提,而这些前提又比所提出的那些问题要差,并且,和结论相比,也更不容易为大家接受。再有,如若推理产生于某些应被删减的前提。因为有时候人们假定了比必要更多的前提,所以,不通过它们,推理也能产生。此外,如若它依赖于比结论更不为大家接受的,以及更少可信性的前提,或者,如若它所依赖的前提虽然真实,但却比问题需要更多的劳动才能证明。

    人们不应要求对于所有问题的推理都同样地为大家接受,并且具有同样的可信性。因为被探索的东西有些更容易,有些更困难乃属于自然的直接结果,所以,如若某人的结论是从最可能为大家接受的前提出发作出的,那就是正确的论证。因此,很清楚,同一个反驳不能既相关于设定问题的论证又相关于论证自身。因为没有什么妨碍一个论证就自身而言要受指责,但相关于设定的问题而言则该受赞扬,或者反过来,就自身而言该受赞扬,相关于设定的问题而言则要受指责,即使在它从许多容易为大家接受的和真实的前提出发得出结论的时候。得到了结论的论证有时也可能比没得出结论的论证更糟,如若前者的命题虽然不愚蠢但却是从愚蠢的前提出发得出结论的;后者则需要添加一些大家能接受而又真实的前提,尽管论证并不会在这些添加的假定中进行。批驳那些由错误的前提得出真实结论的人是不公正的,因为错误的结论总是必然由错误的前提推出,但真实的结论有时也由错误的前提推出,在《分析篇》中已经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当所述论证虽然是某物的证明,但如果这个某物是与结论不相关的另物时,推理就不是关于后者的。如若显得是这样,它就是诡辩而不是证明。哲学的工作是证明的推理,反驳的工作是辩证的推理,论辩是争吵的推理,而辨谬的工作则是导出矛盾的辩证推理。

    如若某东西由两个大家接受的前提所证明,但这两个前提并不是同等地为大家接受,那么,就没有什么阻碍这被证明的东西比某一个前提更为大家接受。但是,如果一个前提是大家接受的,另一个不被接受也不予拒绝,或者,如果一个是大家接受的,另一个不被接受,那么,如果同等地接受与不接受,结论也就会是同等地接受和不接受,但如果接受与不接受的程度不等,结论也随之一样。

    当某人通过更长的过程来证明,或者虽然通过更短的过程但却已包含于论证之中时,这种推理也是错误的,例如某人要证明一种看法比另一种更合适。如若他假定一个自在的东西最合适,而且又有一个看法的对象自身真实存在着,那么,它就比任何特殊看法的对象更合适;并且,如若它更合适,与它相关的那种说法就会更合适。而且,存在着一种真实的自在的看法,它比任何特殊的看法都更准确;既然假定了有一种真实的自在的看法,又假定了自在的东西最合适,那么,这种看法就是更准确的。这里有什么毛病吗?或者,难道不正是它成了遮掩论证所依据的原因吗?

    【12】论证清楚的一层含义并且最普通的含义是,如若它能如此这般地推出结论以至于不必要再提问题。另一层也是最常使用的含义是,设定的结果是从必然的前提中得到的,而且结论正是通过自身也是结论的前提得到的;再有,如果它明显地不需要公认意见。

    错误的论证有四层含义。一层含义是,当它似乎导致了结论实际上却没有结论时,这就被称之为争吵的推理。另一层含义是,当它得出了结论却与设定的结论不相干时,这种情况最常出现于那些导向不可能的场合;或者,它虽然相关于设定的结论,但却没有根据适当的方法。也就是说,把非医学的论证当作医学的,或者把非几何的当成几何的,或者把非辩证的当成辩证的时,不论所得结论错误还是真实。再一层含义是,如果结论通过错误的前提得到,在这种场合,结论有时是错误的,有时却是真实的。因为错误的结论总是通过错误的前提得出,但真实的结论也能从不真实的前提得出,正如前面所说。

    论证的错误更多地是论证者的错误而不是论证本身的错误,但是,论证者也并不总是错误,只是在他没注意到时。既然我们更多接受的是错误的论证自身而不是许多真实的论证,那么,如若某个论证从大家最接受的看法出发,它就会破坏真实的前提。因为这类论证是对其他真实前提的证明;因为被设定的任何一个前提都完全不应存在于那里,所以就会是这种情况的证明。但是,如若真实的结论是通过错误且完全愚蠢的前提得到,就会比导致错误结论的许多论证更糟,尽管导致错误结论的论证也可能会是这种类型。因此很明显,对于论证自身的考察首先要看它是否得到了结论,其次看它的结论是否真实,第三看它的结论从什么性质的前提中得来。因为,如果它依据的前提是错误的但却是大家接受的,论证就是辩证的,如果它依据的前提是实在的但却是大家反对的,就是坏的;如果前提既错误又为大家极力反对,那就显然是坏的,或者是一般的,或者是相对于某问题的坏。

    【13】 提问者如何探求原初的和相反者的问题,在《分析篇》中已经从真实的角度说过了,现在再从意见的角度作出说明。

    探求原初的问题似乎有五种方式。第一种也是最明显的一种是,如果某人探求的是需要被证明的那一点。在使用语词自身时,这是不容易被疏漏的,但是,在使用多义词的场合以及语词和陈述表示同一东西的场合,它就更容易被疏漏。第二,当某人探求一般性的东西时,他应该从特殊的方面来证明它,例如,如若他企图表明相反的知识是单一,就应说明对立的知识一般说来是单一。因为如果这样,他就会被认为与其他许多东西一道探求了应由自身证明的东西。第三,如若某人要证明设定的一般性东西,就从特殊性方面来探求,例如,如果假定要证明一切相反的知识是单一,就要探求某一对相反者。因为倘若如此,他就会被认为与其他许多东西一道自身地而且分别地探求了应予证明的东西。再有,如果某人把命题分开来探求,例如,如若他要表明医学既是健康的也是疾病的科学时,他就要分别地说明每一个方面。或者,如果某人要探求必然相互跟随的两者中的一方,例如,如若他要证明对角线与边不能公约,就要探求边与对角线无公约数。

    探求相反者的方式也和探求原初问题的方式一样多。首先,如若某人要探求对立、肯定与否定。其次,如若他要探求对等意义上的相反者,例如善与恶是相同的。第三,如若某人要表明一般性的东西,就在特殊方面探求它的矛盾,例如,如若要假定相反者的知识是单一,就说明健康的知识和疾病的知识各异。或者,在探求了这个之后,他还企图在一般的意义上确定矛盾的说法。再有,如若某人想探求与依据设定前提必然得出的结论相反的东西,但却没有确定对立自身,只是探求了对立的矛盾所依据的两个这类前提。相反者的设定区别于原初问题的探求,因为后者的错误相关于结论(因为在看到那结论时,我们才说探求了原初的问题),但是相反者则处于前提之中,即它们有某种相互的关系。

    【14】 对于训练和尝试这类论证来说,首先就要习惯于转换论证。因为这样,我们就会对于所说的论题有着更好的准备,而且在一些场合中完全知晓许多论证。因为转换就是变换与其余所提问题在一道的结论,并且推翻某一个被确认的事实。因为如若结论不真,某一个前提必然会被推翻,正是由于有这一切假定,才必然有结论。对于所有论题,必须既赞成又反对地来考察论证,而且一旦发现,就必须立即寻求解决的办法。这样,就会出现同时在提问和回答两方面受到训练的结果。如若我们没有找到与之论辩的另外的人,就和自己论辩。此外,要选择与同一论题相关的论证并且对它们进行比较。当某人有足够的论证来赞成和反驳什么时,这对于有力地贯彻自己的观点,能提供许多便利,而且也非常有助于反驳。因为结果就会使人提防相反的论证。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两个假定中每一个的结果都不意味着是对科学和哲学智慧的工具。因为如果这样,所剩的事情就只是正确地选择它们中的一个了。对于这类工作,必须具有某种自然能力,而真正的自然能力就是正确地选择真理避免谬误。那些具有自然能力的人是能够这样做的;因为他们通过对所提出事物的正确的爱憎,从而正确地判别出最好的来。

    应该完全了解那些最常出现的问题的论证,尤其是关于首要性论题的论证。因为在对这些问题的讨论中,回答者们经常灰心丧气。此外,应该具有一些好的定义,并且得心应手地掌握一一些流行性的和首要性的定义。因为正是通过这些东西,推理才得以进行。也应尝试并掌握其他论证最常归属于其中的那些东西。因为,正如在几何中关于基本的练习是有用的,在算术中有了到10为止的乘法知识就更好地对于倍数的其他数目进行辨别一样,在论证中也如此,要具有有关原初的知识并牢固地熟知命题。犹如有记忆力的人一样,仅仅是事物所处的位置也能立即引起它们的记忆,所以,这些会使某人进行更好的推理,因为他能看到被规定了的有数目依据的前提。比起论证来,更应承认并记住具有普遍性的前提。因为对于提供原初的东西和假说,它的难度适宜。

    此外,应当习惯于把一个论证变成多个,而且要尽可能隐蔽地进行。如若某人能尽量远离与所论题目关系密切的问题,这种事情就会干好。最普遍的论证最能承受这种做法,例如多种事物的知识不是一门的说法。因为在关系词、相反词和对等词方面都是这样。

    应当对论证做一般的记载,尽管讨论是在特殊方面的。因为这样就能使单一的论证成为众多。这也同样适于修辞学中的省略论证。但是,你自己却要尽力避免进行一般的推理。也应当总是考察论证,看它们是否以普遍性的原则为基础。因为一切特殊的论证也是对于一般的讨论,而且一般的证明存在于特殊之中,原因在于,如若没有一般,就完全不可能推理。

    对年青人应当提供归纳的训练方法,对专门家则应提供推理的训练方法。也必须力图从推理者那里确立前提,从归纳者那里获得说明。因为他们各自正是在这些方面受过训练的。总之,从辩证的训练中,必须力图得到或者关于某物的推理,或者解决问题的办法,或者命题,或者反驳,或者是否由自己或别人正确或不正确地提出的某个间题,以及此外的其他东西。因为能力来于这些,而训练就是为了获得能力尤其是有关命题和反驳的能力。概括地说,善于提出命题和反驳的人是辩证法家。形成命题就是使众多成为单一(因为论证所导致的结论必定是在单一的整体中),而反驳则是使单一成为众多。因为反驳者或是区分或是推翻,承认一个而否认另一个假定的命题。

    不要与一切人辩论,也不要愚弄一般的人。因为对于有些人,论证必然会变糟。对于那种不惜一切似乎想逃脱被击败的人,使用一切手段推出结论乃是公正的,但却是不文雅的。所以,不要轻易地与一般的人交锋,因为这必然会导致糟糕的论证。因为正在受训练的人难以摆脱争强斗胜式的辩论。

    也应该有准备地来论证那样一些问题,在这些问题中,尽管提供给我们的论证很少,但在许多场合都很有用。这些论证是一般性的,而且,很难从经验中提供关于它们的材料。

    (徐开来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