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前言(2/2)

,伦敦;

    2.IndiaOffice476,Loth(1796),伦敦;

    3.BibliothecaBodleiana435,牛津,(Pocock125),467(Po-cock114)和471(Pocock116)。在这三种抄本中间,Pocock125包含心理学的全部原文,Pocock116只包含一部分:fol.185v—fol.256r(见我们的阿拉伯文本,第8—68页),Pocock114也包含一部分:fol.4v—fol.29r(见我们的阿拉伯文本,第246—268页)。BibliothecaBodleiana的其他抄本不包含心理学。

    4.Assifā’,德黑兰黑蚩拉历1303年(即1886年)石印本。

    我们在这个版本里用下列略号来指这些不同的抄本:BritishMuseum抄本作B,IndiaOffice抄本作I,Pocock125作P,Pocock116作P1,Pocock114作P2,德黑兰石印本作T.

    柏林抄本5044不包含心理学;乌布萨拉抄本344标明为阿维森纳Assifā’一书的抄本,是出于错误。

    我们没有能够利用其他的欧洲抄本和欧洲以外的抄本。这些抄本的目录见布罗克尔曼:《阿拉伯文献史》,第一卷,1943年来顿版,第592页,以及《阿拉伯文献史》,补遗第一册,1937年来顿版,第815页。

    我们可以在下列阿拉伯文抄本目录里看到关于我们所用的那些抄本的记述:

    1.BritishMuseumSuppl.711(Or.2873)见Rieuch.ttotheCatalogueoftheArabicmss.intheBritishMu-seum,1894年伦敦版,第484-485页,这个抄本来自1072.1662年,缺了许多子音分音符号。〔.号前为黑蚩拉历,后为公历。——译者〕

    2.IndiaOffice476见Loth,CatalogueoftheArabicmss.intheLibraryoftheIndiaOffice,1877年伦敦版,第131页。

    3.BibliothecaBodleiana,Pocock125见BibliothecaBod-leianaecod.CatalogusI.,第113页,这个抄本来自771.1369年;

    4.Pocock116,同上书,第119页;

    5.Pocock114,同上书,第119页;这两个抄本来自603.1206年。

    也许有人会非难我们在异文项下把不同的抄本中一切差异之处不管大小都一一列举出来。然而我们认为可以为这种做法说出理由:因为我们的阿拉伯文原文无论从哲学观点或者从术语观点来看都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们认为所有的差异对于理解原文都可能有重要性,因此应当在异文项下一一指明。

    在哲学术语方面,我们为了进行翻译曾经借助于虢熊夫人的《伊本·西那哲学用语辞汇》,1938年巴黎版。

    最后,我们愿意向一切热心帮助我们,为我提供这项工作所必需的抄本,以及校订法文译文的人表示衷心的感谢。在这方面,我们应当特别感谢的是玛德莱娜·大卫小姐(巴黎)。

    杨·巴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