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前言(2/2)

一个整体。就这个版本而言,更为重要的是我把我的概念和分析写得更明确了,更加精确了,而且在若干点上也作了补充。

    作者感到他的书是重要的,这几乎无需强调。如果不重要,他为什么要写?是因为不得不写?在这种情况下,这有其特殊的意义。在某种方式上,这篇随感是我的社会科学的总和。现在要搞纯理论研究,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了,力不从心;不过无论如何,这里又重新捡起我在1959年写的关于阶级论的德文版本《工业社会的阶级和阶级冲突》(Class

    and Class Conflict in Indus-trial Society)中的题材,这本德文版书是成熟版本,已经绝版。论文集《走出乌托邦的崎岖小道》(Pfade

    aus Utopia;1967年)也属于这个范围。从那时以来,我曾开始作种种尝试,搞些政治理论,例如《生存机会》(Lebenschancen;1979年)和演讲集《法律与秩序》(Law

    and Order;1985年),不过也在对自由党人的政策的具体建议中做过一些尝试,例如1988年比萨国际自由党人全体大会所通过的纲领文件,可惜我的建议几乎没有反对票(之所以要可惜,因为没有不同意见的东西往往是不值一提的)。现在,社会科学之女王是社会分析,严密的理论、规范的意图和历史的贯穿,统统都编织到社会分析里。10年前,我就开始尝试从事社会分析,开始写出了一部很长的文稿,书名为:《黯然失色的现代精神》(Modernity

    in Eclipse)。写到几乎500页之后,我中断了这项工作,而这样做是对的;那本书再写下去,会发展成为荒唐之物,不合时尚,从错误的观察角度出发,会令现代精神变得昏暗无光。我希望,这一切将不再适用于这篇随感。

    除了罗素·塞奇基金会外,还有一些与我有联系的机构也给了我某些机会,让我拓展和检验我的思想。我怀着感激之情,首先想起了自1984年以来的岁月里在康斯坦茨大学的小型讲习班,想起1986年在巴塞尔的志愿学术协会的客座教授职位和自1987年以来在牛津我所在的学院即圣安东尼学院的高级论坛和其他地方的无数的谈话。

    写作这本书,有3个人对我特别有帮助。在罗素·塞奇基金会,我再次幸会罗伯特·麦敦(Robert

    Merton),他是我的良师益友,他现在也是国际社会学界的泰斗。他确定标准。因此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是,他不仅读了本书初版的全部文稿,而且还做了无数的眉批,形式上往往采取有趣的印章,指点迷津和打上问号,这类东西,他似乎是取之不尽的,用之不竭的。最后盖上一个光芒四射的带有天使图案的大印章,表示他的善意,多么令人欢欣鼓舞!麦敦对这篇随感的那些论题发表了很多见解,尤其是也对萨里的圣公会执事乔治·哈克威尔(Georg

    Hakewill)发表意见。我还是借用了哈克威尔一句话作为本书的座右铭。它对表现我的意图的基调再适合不过了。麦敦在他的漂亮的著作《在巨人的肩膀上》(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里,高度颂扬了哈克威尔对现代精神的贡献(《在世俗政府等等面前为上帝的权力和无意的辩护词或声明》,首次发表于1627年,第3版于1635年)。

    我的朋友弗里茨·施特恩(Fritz

    Stern)一直关怀着我的文章。他的痕迹处处都明显可见,这篇前言的最初几段里,提到第二次30年战争(1914-1945年)可找到他的踪迹,他一直在研究这第二次30年战争。弗里茨·施特恩是历史学家,因此他是主要对结构和过程感兴趣的朋友,有时会失去耐心;不过,我们的友谊已经存在了35年,因为我们总是重新相互学习。

    我很感激我的妻子艾琳(Ellen),除了这里没有提及的事情外,应归功于她孜孜不倦地探询对事件的解释,孜孜不倦地催促要改善有关的状况。这一切都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如何才能把坏事变为好事?这是艾琳提出的一些问题,也是在这篇随感里论述的问题。

    拉尔夫·达仁道夫

    1991年8月

    于霍尔茨施拉克/黑林山目录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