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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体大赛(2/2)

,算我有桃花运,可是不灵的。马阳想着本是闹着玩的,何不又喊他算,不过五元钱吧。

    “算算八字。”马阳牵了孙了慢慢地走到马瞎子面前蹲下说。

    “你是马阳。”马瞎子说,“不必算了,你有灾能过,现在过去了。后面的事,你运道享通,逢山有路,遇河做桥,做事样样顺。只是……。”

    “快说。”马阳问:“只是什么子了?”

    “只是心计太狠了。”马瞎子说。

    “心计狠。”马瞎子说:“伤阴功,伤害天良,后报非福。”

    马阳叹口气,丢下五元钱,躬起腰拉着侄子走。他自觉无趣,就同了侄子往回走。进了家门,堂屋角里放了两箱酒,一箱是虎骨酒,一箱是壮阳鞭酒。

    “是扁鸹给你送的酒。”梅含章见马阳盯那两只纸箱,便说道。

    “什么子送不送的。”马阳说㊣(5):“是品尝产品!”

    “缺德性。”梅含章就白了他一眼说:“吃人家的,拿人家的,还找个歪理啦。”梅含章拉过马奎说:“乖小奎,跟着小叔走了多远?。”

    “到街街去了的。”马奎说:“小人儿死了。”

    “哪有小人儿?。”梅含章不懂什么子小人儿。

    “小叔,小叔有。”马里指了指马阳。

    “酸甜小人儿。”马阳有气地朝梅含章说:“他摔到地上了。”

    “小奎不要它。”梅含章笑说。

    傍晚,嫂子吴银花来了。

    “你哥子好不要脸哩。”吴银花给梅含章说,“要我去参加**大赛的培训,我说不去,他就不依。还说是艺术,全镇的女人都得支持,干部家属要带头,”

    “什么子**大赛。”梅含章问:“我怎没听说过?”

    “不就是看奶么?”吴银花说,“你想把**亮出来让人看,还要让人评头品足的,这怎么让我受得了?”

    “他们说的总没错。”梅含章想了想说:“要看就看呗,女人都长两个**,谁要看就看去,管那么多做什么子?他喊去你你就去,反正你是他的媳妇儿,有什么子怕的。”

    “这么说来。”吴银花说:“你也让我去亮**?”

    “只怕不是亮**吧?”梅含章笑㊣(6)说:“如果亮**,哪个男人又没见过**,肯定还有什么子名堂。”

    “你们都要我去。”吴银花说,“我就撕了脸皮参加了。”

    马阳逗着侄子玩,见梅含章给嫂子又在点头又在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子话,竟让她们如此开言。待吴银花走了,马阳就向梅含章问道:“她给你说些什么子事?”

    “你问什么子?”梅含章没好气地说:“女人家的事,你甭管,你难道要老不正经么?”

    马阳狠狠地瞪梅含章一眼,忍住了,但是心里就怨恨她哩。

    两天相继无事过去了。马阳没事就去学念会儿经,再就回家陪侄子玩,捉迷藏,摆积木,不外乎就这些玩意儿。这天柴旺来了,说是专找马阳来的。马阳也就显出热情,起身让座。

    “老人家别客气,咱们不是外人了。”柴旺说着坐下向马阳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想这事就这么办了,也是马镇长表了态的。”

    “你说的究竟是哪件事?”柴旺的几句不伦不类的话,使马阳心里纳闷,见他又如此一板正经地瞅望着自己,想这小子有求于我马阳的什么子事吧,真清不透了,只有问:“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晓得,有事你就直说吧。”

    “原来马镇长还没跟你说么。”柴旺笑笑说,“那我就直说了。第一件事,㊣(7)厂里招聘了你说的张淑华煮饭。第二件事,马镇长让我帮你购买老屋地基。这地基现在有一户写了契约,请你在上面签个名字就行了。”说着,柴旺从皮夹子里拿出纸片儿来,递给马阳。马阳接在手里,左看右看,认得的字太少。马阳重又递给柴旺,柴旺以为他不同意,急说:“村长,这事也不容易办呀。”

    “我是让你念给我听。”马阳笑笑说。

    “村长。”柴旺转忧为喜,仍然小心地念了,睁大眼睛盯着马阳问:“村长,你看怎么样了?”

    “话是该这么写。”马阳想了想说:“只是价高了些。”

    “这不费事。”柴旺说:“钱在厂里用其它方式开支了。”

    “你用什么子方式开销的?”马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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