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还没有和顾客这么聊过天。

    “你先给我们来两杯白葡萄酒和一碟腰果吧。”华姐看许东窘迫的样子，笑着说。

    许东赶紧离开，去给她们拿酒，然后就拿着盘子退了回来。

    她们在酒吧泡的时间很长，一共要了四五次东西，每次要的时候都大声喊许东过去。看来她们记住他了，当然许东也记住了她们。

    那时天气还很热，她们穿得比较暴露，尤其是那个叫萍姐的女人，穿着低胸露背的连衣裙，许东每次给她们送东西，站在她旁边都可以从领口看到她深深的乳，这让刚从凤姐身上尝到女人滋味的他兴奋不已。好在酒吧的灯光昏暗，而且短时间的停留也不会让他的下体发生明显的变化，总算没有让他老是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最初的时候，这两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对许东有出格的举动，虽然她们喜欢盯着他看，但是这再也平常不过了。一㊣(5)直到认识她们一个多月以后，才渐渐感觉她们的变化。

    那个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当许东过去给她们送点心的时候，她忽然抓住他的手，醉熏熏地说：“东东，陪姐姐喝酒吧。”

    这是个意外，许东本能的把手往回缩，当他觉察到并不能轻易挣脱的时候，职业训练促使他停止挣扎，轻声地说：“萍姐，我还要给别人送东西呢!”

    “不——理——他们，都——这么——晚了。”萍姐绂着酒疯，她拉着许东的手还没有松开。许东渐渐感觉到她的手很光滑，跟凤姐和惠丽一样，这是女性的普遍特征，许东开始有点喜欢她抓住他的手。

    “我——不好吧。”许东犹豫着说。当时已经很晚，酒吧里的客人已经很少，如果客人要求的话，许东也是可以陪她们喝酒的，但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意识促使许东并没有轻易地接受第一次邀请。他把目光转向一边的华姐，希望能碍到她的帮助。

    “算了吧，小萍，他还要忙呢。”一边的华姐说道。

    “嗯——那——你——走吧——没——情——趣——”萍姐的手松了下来，许东赶紧走开。

    以后也许应该叫惠丽她们帮他抵挡“袭击”，许东想起前不久他帮惠丽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许东竟然没有跟惠丽她们说这件事㊣(6)情，一直到后来他和华姐上了床。

    萍姐她们来酒吧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是平均下来每周大概都要来一次。两人总是来去都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只是长得并不相像。见到她们出现，许东就会很自然地想到她们的关系，但是却无从了解。

    过了几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抓他的手。只是在回去的时候，华姐叫许东过去搀扶萍姐上车，大概是萍姐喝得瘫了，她一个人扶不住。许东犹豫了一下，就跑了过去。本来顾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丽她们搀扶，却是很少叫他们男侍应生的。除非醉得发疯，乱踢乱打的那种。当然，许东也可以叫惠丽她们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没有出声，他自己迎了上去。

    许东只想和华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搀到车上，但是萍姐就像一摊烂肉，无法站立，只好让她靠在他的肩上，慢慢搀着她走。也许是酒精的热量和松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热又软，紧紧地贴在许东的身上，这让他感到适意。那时候刚刚和惠丽发生了第一次，郁积的**使他全身对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来每次萍姐醉酒，都是许东过去搀她。虽然一度他和惠丽无限缠绵，但是萍姐身体给许东的感觉却是一种陌生和新鲜，就像轻轻地在背上搔痒一样。如果说和惠丽的疯狂㊣(7)是饱食一顿美味，而搀扶萍姐的身体就如闻一闻菜的香味。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塔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拥有这样一辆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姐开车。

    许东把萍姐搀到车的后坐座好，关上车门，就起身告辞。但是华姐提出要许东送萍姐回家，因为下了车，还是要搀扶她上楼，而华姐说她一个人做不到。

    “这个——不好吧。”许东拒绝说。华姐的要求让他非常为难。她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凤姐并没有吩咐过他们可以送顾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边我再叫人。”看许东为难的样子，华姐爽快地说，她似乎比较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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