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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吕布叩关(1/2)

    (公司派我外出,所以更新迟了。不好意思,请各位书友见谅!下一章,更精彩。)

    下邳城中浓烟四起,四面城头大旗早己换下,张昭默立在山头良久,终屈指弹剑而叹道:“想不到!吾张子布生得一双眼眸,却是有眼不识泰山!”

    ‘主公方克下邳,百废待兴啊!’

    感叹良久,下邳城中哭声震天,饶是自己立在山头,也能听到一二,不由甩了甩头,马腹一夹,引着山上五十骑直向下邳城中奔去。

    末至府衙,只见府门大开,五口大鼎一字排开,挡在府门。其下大火不止,哭号声于内久久不息。

    张昭见罢,顿时一皱,也知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陶谦鞭项羽祖上于城头。若是项羽真对此不管不顾,当真不知天下人当如何小觑之。

    只是张昭腹藏经史,乃大儒也,如何能见其中惨状?连忙一摆头,不忍再看,直寻项羽而去。行不过片刻,正见项羽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刺使大堂之外,正对门口之鼎,正细细地擦拭着剑上余血。其案前摆有一席,布满祭祀之物。

    “主公!”

    项羽闻言,自顾擦拭着剑上余血,头亦不抬,道:“张长史脚步勿勿!此行可是欲问罪乎?”

    张昭敢于直谏,项羽内心早己将张昭比作亚父范增,出此一言皆是因为项羽每有失误,范增必当头棒喝。

    果不其然,项羽话音刚落,张昭大步走出,拱手而道:“主公!活人烹之,此举是否太过残暴?试问,城中之民又将作何感想?”

    “死者为大!陶谦老儿竟鞭孤祖上于城头!以致尸首无存!籍若不活烹此些贼子,天人共愤!!”言中,项羽一按案上之剑,虎头微微扬起:“至于下邳城中,自有子布助籍。可是否?”

    自董卓强行迁都,汉帝历经数手,均为掌中玩物。汉室积威日下,聪慧如张昭者,如何不知汉室气数己尽,天下大乱己至。

    有道是生逢乱世,当择木而擒。项羽百骑能破下邳,又焉为池中之物?相一对比,张昭心下己定,决以倾囊相助。闻言,拱手而答,道:“子布敢不效死力!”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不过一天的时间,一纸安民榜于张昭笔下跃然走出,城中百姓终不复往时惶恐。

    只是下邳初克,城中暗潮急涌却是难以为他人道哉。月黑风高夜,沛相陈圭府中万灯己灭,却独留一间小房星光闪闪。

    昏暗灯火之中,陈圭正端坐在堂上,案下,一名青衫文士双手负于背后,来回走动不止:“今日,陶恭祖一族为项贼所烹,孩儿听闻,皆因此项贼乃是城头所鞭之尸后裔。他日若是项贼细察之,只怕我陈家也难过此劫。我等何不如趁其尚且不明,一走了之?”

    话音刚落,却见堂上陈圭双眼一闭,缄默不己。陈登见罢,不由急道:“父亲!家中田产、财物何足道哉!只需我等尚在,何愁此些钱财不能复来?”

    “非为父不舍家中财物,只是我等逃走谈何容易!”闻听此言,陈圭长叹一声,摇头而道:“项贼大军囤于城中,城中四门皆为其掌控,我等如何脱身?”

    言尽于此,陈圭双眼一睁,望向陈登,心中一声长叹,道:“为父年迈,己是半脚踏进棺木之人!死,又有何惧?只是连累我儿,为父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