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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神医(1/2)

    刘备携吞并江东之余威,仗诸葛亮、庞统、仇隐之奇谋策略,仅半年有余,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了大半个中原;平定北方,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曹操在刘备北伐中原伊始,便开始旧疾复发,且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糟。荀攸“病重将死”,司马懿竟被生擒;夏侯惇、张辽、曹仁、乐进相继战死,张郃、郭淮、郝昭、文聘、于禁接二连三的被俘受降;夏侯渊伤重垂危,昔年的“五子良将”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个徐晃。

    大厦将倾,摇摇欲坠;往昔雄视天下,气吞万里如虎的一代奸雄,如今只能昏沉于病榻之上。曾经纵横天下,睥睨十方的盖世勇将,死的死,降的降;依然能够独挡一方,驰骋沙场的曹魏大将亦只剩下许褚、曹洪、徐晃、李典这寥寥四人。[]

    许褚引十万青州精锐,十万并州铁骑,加上原属虎牢关守将魏贲麾下的五万精兵,合计二十五万大军驻守虎牢。这位曹操麾下的第一猛将,多年以来上阵杀敌,大多只进不退,奋勇争先;现今,却只能被逼无奈困守于虎牢关内。虽知洛阳就在五十里之外,却不敢逾出城关半步——只因此时悠然安坐于洛阳城中,终日抚琴鼓瑟之人名唤诸葛亮。

    徐晃、曹洪、李典率领大小战将数十人,聚集四十万魏兵,屯于官渡。多年前,曹操正是在此地以奇兵大败袁本初,从而一举奠定了天下枭雄的霸主地位。只可惜,无需三十年,这风水便已经反转过来——汉中王刘备以六十万大军压境;麾下庞统、徐庶、仇隐等皆为当世奇才;五龙天将、五虎大将皆有万夫莫敌之勇;便是倒戈归顺的魏之降将,也足以和徐晃等人较量一番。

    庞统取下许昌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教人将荀攸的府宅好生保护起来;然后立刻使人贲书告知于仇隐。当时,仇隐一直跟随在刘备身边;收到书信后,恨不能插上翅膀,从荆州飞到许昌。待到叔侄二人相见时,荀攸亲眼看到死而复生的“荀彧”,惊喜到无以附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仇隐的脚边。

    叔侄二人,一门双杰,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跪在地上,紧紧拥抱,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不止!

    仇隐一连在荀攸府上住了几天,二人足不出户,日夜长谈,唏嘘不已;后来刘备御驾亲征至官渡,也是稍停一晚,就亲往许昌求见荀攸,摆出早已炉火纯青的一代仁君的高尚嘴脸,好一番嘘寒问暖。

    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已经心灰意冷;或许是因为终究不忍与故主刀兵相见;总之,只要亲自出马忽悠,从来都是无往而不利的刘老板,这次破天荒的失败而回——任凭他老人家如何的情真意切,流了多少煽情的眼泪,荀攸终究没有同意助其一臂之力,决定就此归隐田园,淡迫明志的度过余生。

    刘备也没有厚着脸皮再三相逼——今时不同往日,他早已不是当年三顾茅庐时那个落魄无依,兵微将寡的刘玄德了;没有荀攸相助,他一样占据了大半天下,一样可以稳操胜券。

    北方的冬天来得较早,十一月中的时候,已经下了第一场鹅毛大雪。中原大地,银装素裹;不论是西蜀,还是北魏,都不愿在这隆冬严寒的时节里生死决战。双方静静地整备兵马粮草,让将士们休养生息,为了来年春暖花开时,那场生死攸关的大战做着准备。

    而龙小宝踏着建安十二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悄然出现在了吕布归隐的小山村……

    望着自家院门外那张英俊到不像话的笑脸,吕布微蹙眉头,心里毫无来由的生出一丝反感。

    尽管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早已得到天下无敌,目无余子的吕布内心深处的认可;甚至还有虽不情愿,却不得不承认的那么一点钦佩与感恩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龙小宝,吕布总会情不自禁地感觉不太舒服。

    这家伙早已名扬天下,威震四海,位居西蜀千员武将之首,却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有半点大将的威仪,更遑论什么英雄气概。而且这厮已是人到中年,成家立业,却哪里有一点身为人父,一家之主的老成持重;看他整天嬉皮笑脸,色迷迷的样子,吕布总有一种在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狠狠揍上几拳的冲动。

    吕布斜睨着小宝上唇仅有的两撇修剪得十分整齐的小胡子;历经十八年沙场血战,风吹日晒,却依然青春无限,光滑细润的皮肤,真是越看越闹心;鼻子里哼了一声,连招呼都懒得打,转身回屋,把偌大一个“神机护国大将军”很干脆地晾在门外吹西北风。

    秀云赶紧上前几步,将小宝请入院内就座;转首对身边亭亭玉立的少女道:“雯儿,还不速去烹茶待客。”

    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大姑娘;秀眉大眼,唇若涂丹,英气更胜从前。吕雯跟他爹一样,对这位“龙叔叔”没啥好感;只是母亲发话,不敢有违,撅着小嘴儿,不情不愿地入内收拾好茶具,端了出来。

    天寒地冻,对宝哥这种寒暑不侵的变态没啥影响,自顾自品茶赏雪,完全无视吕雯冷冰冰的俏脸。秀云作陪饮了几盏后,便欲起身为小宝准备晚膳;小宝连忙道:“天色尚早,嫂夫人且不忙准备。吾今日前来,一为探望吕兄;二来也是牵挂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安好?”

    秀云道:“恩公无须挂念,老先生就在山中结庐而居;一日三餐,贱妾不敢稍有慢待。每隔数日,便要接老先生来家中沐浴更衣;雯儿也深得老先生的喜爱。”说到这里,秀云慈爱地看了一眼闷不做声烹茶的女儿,浅浅的笑意满是宠溺。

    吕雯头也不抬,冷冷道:“爷爷乃是大善之人,品德高洁,仁心仁术;真不知怎会与某些无耻之人相交为友的。想必是中了某人的迷魂妖法所致。”

    小丫头伶牙俐齿,刺起人来毫不客气;秀云赶紧呵斥了两句,否则还不知道自家倔强调皮,好像男孩子一样的宝贝闺女又会说出哪些难听的话来。

    小宝摸了摸鼻子,暗自苦笑;被一个明珠似地少女不留情面,指桑骂槐地讥讽,纵是他那张天下第一的厚脸皮,也不免有一点微热。当下赶忙施了一礼,与秀云暂别,一溜烟的落荒而逃,往山中而去。

    秀云见小宝狼狈,少不得又要埋怨女儿几句;吕雯不服气的一扭头,正好看见父亲靠在门边上,向自己竖了竖大拇指,不由喜笑颜开,得意地皱了皱精巧的鼻子……

    风吹过,松涛阵阵,抖落挂满枝头的瑞雪,好似扬起一片蒙蒙雪烟。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