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做家庭主妇还是荡妇?
昨夜在七九八,会孟夏阚欣,在二号门的“闲着也是闲着”咖啡庭院中小坐,天上的月亮渐趋圆满,投影墙上正在播放一部俄罗斯电影,怪异的。
更怪异的是坐我旁边的易装歌手樊其辉,他照例把自己打扮成茶花女,高跟鞋,拖地露背洋装,蓬松的长波浪大花卷,烟熏妆。后来我和朋友开车追随他去法雨酒吧,听他在那每周二进行一次的上海老歌。
七九八时他和我聊在意大利被女鬼附身的经历,回京后为了还魂喝下了一碗里面放着燃烧过后的使用过的邮票灰烬的水,并且在门前路的岔口烧了纸钱才从鬼的纠缠下脱身。
他是一个神怪之人,听他说起这些年的经历,每一次都会让我得到奇怪的共鸣。
在法雨酒吧唱歌时,他又一次胡言乱语。我太喜欢他似醉非醉之际的胡言乱语了,他经常醉,有时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厕所里,头套丢了,高跟鞋少了一只,上身光着,衣服耷拉到胯上,还有男人在他的身下撒尿。
这回他说有一天上帝问他有什么愿望,碧浪大(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