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和一根笔,“这位官爷等等。”
“找我干嘛。”
“官爷你好,你看我确实是一个小吏,也沒啥特殊,沒啥特长,刚刚你教训的对,我确实是哪來的应该回哪去,但你看,我的腰牌……”
“这是我的,”牛头眼睛一瞪,心说这刚刚还这么上道,现在又这么说话了。
“我知道是你的,现在在你的手里,不是你的是谁的。但刚刚他却是我的,你既然收了我的礼物,我进个门是应该的吧。”
“这个从來就是我的。”
“你确认吗。”牛头眼睛一瞪,转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通行腰牌本來就是我的,”
那些鬼差都沒有说话,算是默认,牛头转过头來,“你看到了,这是我的,你要是再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看我不拧断你的脖子。”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刘言眨了眨眼,一看就是特别的无辜。
“滚一边去,”
“好嘞,不过你能把你刚才说的话写在这上面吗。”
“写什么写,一边呆着去,”
“牛头,你还是写一下的好。从我这里拿东西难道沒有一点记录吗。你这样是不对的。请你给我记录,”
“滚一边去,”牛头不耐烦了。
“你拿了我的东西,还威胁我,现在又准备动手,牛头啊,你身为一个鬼差,就是这样做的吗。”
“你一个小鬼再乱说话,我现在就严了你,”
“哟,这是要杀鬼灭口啊,”刘言眨了眨眼,“牛头,你杀了我吧。”
牛头刚要出手,那边的马面却拉住了它,在它的耳边嘀咕了半天。
那牛头再看刘言时,目光上下打量,“你说说,你來这里到底干嘛來了。”
“看看。”刘言的回答是能够把人气死的。
“这个腰牌是谁给的。”
“我的上司。”
“你的上司是谁。”
“小白。”刘言的回答干净利落,然后又想到什么,“对了,是一个白无常,长相俊美,至少比你好看多了。”
牛头咽了口吐沫,“你是说一个白无常给你的。”
“当然。”
“沒有其他人。”
“沒有。”刘言话音刚落,就见牛头的手中的锤子挥起來要打他,他面带微笑,“不过孟婆也知道我。”
“大仙。”牛头一愣,那挥起來舞舞生风的巨大锤子一滞,那离心力之大,差点扭了他的腰。“她是你的上司。”
“才沒,不过孟婆是一个美女,绝对是颠覆了我心中的很多想法,真沒有想到,她如此光滑细腻的皮肤,以及生的如同娃娃脸般的年轻,怎么看都心里爽啊,对了,你见过沒。哟,你看我,一看你现在这模样就是见过了,你一定是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吧。哈哈。”
牛头的巨大锤子挥动起來,刚要砸下,刘言又似乎像是那自言自语道:“不过虽然我不能够做她的男人,但做被她包养的小白脸也是不错的。咦,牛头,你看我的脸白不白,还算合格吧。”
牛头再一滞,这一次,是真的扭到腰了。
刘言回过头來,“你这是怎么了,喂,身体不好就不要长时间的拿着重物嘛,我知道,你一定上想让自己看着威风,然后就拿着一个锤子在这里耍酷,可是你要明白,装酷耍帅虽然好,但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受伤的。”
“你……你到底是谁,你要是说不出來,我现在就打死你,”
刘言眨了眨眼,“你想打就打呗,问那么多干嘛。一看你现在这样子,就知道你又去想什么后台啊,怕这怕那,你还沒有完全的领会到暴力的法则。那你还用什么暴力,要是不敢打就一边呆着去,”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拿着手里的‘板砖’就是一拍。
那牛头被轻拍了一下却觉得如同被炽热的铁按了一下,疼的吱吱直叫,“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四四方方,板砖是也,你不会连这个都不认识吧。你可真得好好学习了,跟我学习懂不,你看我,我信的暴力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你是富二代,官二代呢,我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題,但暴力至少可以解决你,”
牛头手中的锤子提了又放,放了又提。但刘言的风凉话还沒有说完的意思,“喂,你这是干嘛,在锻炼吗,这样打不到人的方式就别锻炼了,这样很伤你的身体的。你要是真的生气,那就打旁边那个城墙,打的疼了,也就不会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