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健说那就找服务生要陪唱的吧。
曾波说陪唱的都是一些老娘们,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稀松的有什么意思,他有电话,他的老相识能找來学生妹。
邢健眼睛一亮,色意奔涌出來,让曾波快点。
曾波打通了电话,联系到三个学生妹。
邢健见事情已经成了,等待得沒有意思,就问我是不是经常來这种地方。
我摇摇头,说今天來这里真的是第一次。
曾波点燃一根烟,笑着对我说:“年青人身体好,要经常的來这种地方才对。大好的年华不要浪费自己的青春吗。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你就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喽。”他慨叹了一句,仰着躺在沙发上。
我听他这么说,微笑着回应:“曾经理,您也是正在当年,您的这个时候正是事业稳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岁数,像我这样的穷员工,才干什么都畏首畏脚的。”
曾波听了,马上开心的笑了。
邢健却在一旁不停的拍手跺脚,说怎么还不來,怎么还不來。
曾波让他再憋一阵,别提前走火了。
我们三个又唱了一会歌,门就被推开了,走进來三个中学生年纪的少女。
她们三个都穿着小吊带,小短裙,皮肤晶莹剔透。年青的身体透着美丽的本钱。
让我惊异的是,三个女孩中有高声原來的马子许妍。她显然也看到了我,嘴里无声的骂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哪位是曾老板。”当中一个学生妹甜甜笑着问。
曾波沒有说话,只是朝着她们举了举夹着烟的手。
那个学生妹点头对曾波微笑,说她们是秋姐介绍來的,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换人。但现在这个时间人手很缺,都已经被约出去,想要换人的话,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了。
我真是有点敬佩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说话真是老道。她明显的已经看出邢健和曾波都已经憋得如狼似虎的了,还提醒换人需要很长的时间故意折磨他们。
曾波摆摆手示意对她们还很满意,转头对我说:“兄弟,你先选一个。”
“就选一个。”我装出如饥似渴的眼神。
“你小子。”曾波笑着用手点点我,让我别太贪心,贪心容易把自己累坏了,以后起不來。
人家给面子当然就要要,我选了较高的那一个。而许妍则被邢健选走了。曾波抓住最后一个,把她裹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叫爸爸。女孩依言而行。曾波高兴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老板。我叫红红。”我叫的女孩报出她的名字,同时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
來,喝酒。我举起杯挡在我和红红的身前。
红红把胳膊撤了下去,举起酒杯不管多少,抬起头一饮而尽,气势无比的生猛。
“啪啪,”我给她鼓鼓掌。
我的视线越过红红的脸庞,看到在一角的许妍,邢健递给了她两杯酒,她都大口的干掉了。
邢健一笑,抱着去亲她的脸。
许妍仿佛沒有想到邢健有这样的动作,想要反抗,但因为喝酒太多,看起來反抗并沒有太管用。她只能叫:不要这样。别这样。
“看來有人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