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8节:糟糕的事情(1)(1/2)

    佛罗里达州的生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儿。在到那里之前,我的巡逻课已经得了四个合格,只有一个不合格。我的成绩名列前茅,接下来,为了完成任务,我开始了在佛罗里达的第一次巡逻。又成功了。那么,现在已经得了五个合格和一个不合格。我已经达到了课程要求,现在就只剩时间了。

    在获得成功的中间阶段,我忍受了最强烈的痛苦。尽管进驻佛罗里达的前期,我经历了一段极其虚弱的阶段,那时好几件事情同时发生,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要克服困难的**。我从来没有产生过放弃的念头。在游骑兵学院,我所经历的情况并不属于异常现象,但是,如果额外的伤害也掺杂进来,可就真够受的了。尽管我努力让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但是我的思想还是高度紧张。我不能够消沉,不能够懒惰,因为游骑兵们也在奋斗,还在指望我带领他们通过训练。

    我们整天都在行军,而且大部分时候还下着雨,我很疲惫。我们走进一个区域,等待暴风雨过去。这场暴风雨来势凶猛,冲着我们倾盆而至。这不是七月中旬阿拉巴马州暖洋洋的洗澡水;这是冷冰冰的雨滴。每一滴击打在我们身上,就像冰雹击打在光洁的皮肤上。尽管我们已经浑身湿透,把雨衣拿出来套在了身上,教官还是让我们坐在背包上。我不知道到底要坐多久,但是我坐在那儿想:“我记不得有哪次比这还惨了。”

    有时间思考,常常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像我们这样,一旦得到允许坐下来,就会用放大镜观察一切,夸大自己的感觉和痛苦;就会注意由于疲惫而疼痛的双脚,注意击打在皮肤上冰冷的雨滴;就会想到,这种痛苦的环境短时间内不会结束。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冷”!但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很迷惑,对自己的处境束手无策。这种感觉,就像电影放到最**的部分,突然停了下来,等着一个只有13岁、负责放映的男孩前来检查问题所在。

    我必须调整思维,把精力集中到别的事情上。还有许多兄弟需要我的帮助。排里有几名学员——三个还是四个,或者更多——已经处在不能通过课程要求的边缘了。教官担心他们得到不合格的评分,因此不再准备让他们参加巡逻。由于这种情况,在最后的三天里,我又通过了两个加分的巡逻课。这样,在我不再参加评分之前,已经得了七个合格和一个不合格。教官安排其他学员担当较为轻松的班长职位,这样他们就能够获得“合格”的成绩,而我仍然担任排长。

    这一次,我的身体好像已经接近极限了。我的跟腱炎开始犯劲儿,大脚趾头的脚趾甲里面由于严重感染,已经肿得有一枚银币那么大,肿成葡萄绿的颜色。有几个早上,我都用针把感染的地方扎个孔儿,挤出绿色的脓水,好让脚趾头小一点儿。然后用蘸了碘酒的药签,把脓水擦掉,防止进一步感染。我的肋骨倒是好多了,但是,加入游骑兵学院前膝盖动了手术,到现在只有4个半月,现在膝盖又开始钻心的疼。

    到那时为止,我已经去了两次“伤员就诊部”。一次是由于我的脚,他们把它清洗得很干净;另一次是因为我的膝盖太疼了,我不得不停下来。在整个训练过程中,我们每个人只有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