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与春天约会(1/2)

    你是我生命的北极星,有了你,我再也不会在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

    ——泰戈尔

    西方哲人说,一次寻找就是一次发现,一次选择就是一次丢失,这话很有一点玄理。我们面对浩月、面对苍天,像《天问》一样向自己发问:自己从哪儿来?又想到哪儿去?

    生命追寻

    有人说,生命是遗憾的生命,世界是寻找的世界。

    每一次得到就是一次失去,而每一次失去,又是一次获取。

    一曲《潇洒走一回》,为什么唱得人们如痴如醉。那是人们向往生命的寻找,又不曾找到的期待。

    人生,站在天平上。平衡的时候少,倾斜的时候多。

    当你拥有了金钱和事业,生命闪耀着辉煌的时候,为什么会想起孤寡老人,想起失学的孩子,想起修桥补路……而沦落烟花的女子,有了足够闪光的银币之后,又想到自强、自尊、自爱和自立,想到人生的归宿,想到心灵的皈依。

    金钱太重,仁义就轻。于是,人们在寻找“义”。

    当人拥有了权力,到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时候,又应验了尼采的话:“人的权力意志,是以永恒的痛苦为代价的。人常想主宰世界,然而却不能主宰自己。”登上权力顶峰的悲哀,自然是我们凡夫俗子无法理解的。日本名将乃木希典,在纵横挥戈、功成名就之后,却陷入了深深的孤独。他曾写过一首汉诗:“山川青草转荒凉,十里风腥新战场,征马不前人不语,荆州城外立斜阳。”这是内心的孤独。

    无独有偶,我国元代名将拉木尔罕西征到吐鲁番时,所向披靡,真乃“铁蹄下面无青草”。然夜宿边城,也写出了“西城雨血风腥,马不举蹄人也惊”的著名诗句。权太重而仁就轻,于是,人们在寻找“仁”。

    穷困潦倒的书生,黄油青灯染白了青丝。在皓首穷经之后,他们也想到了“物质文明”,想到了钱包里少了点什么?想到了菜篮子里缺了点什么?正如马克思所说:“奉献给上帝越多,留给自己就越少。”于是,文人又寻找“公道”。

    而少男靓女们,失恋之后,痛不欲生,似乎世界失去了光环,宇宙坠入了黑暗,他们也在寻找,寻找“心中的歌”,寻找“十五的月亮”。

    丹纳在《艺术论》中说得再好不过了:“人类的自我满足,如果不是靠理性予以维持,这座情感建筑的大厦,终将坍塌……”“情”太重,“理”就轻。于是,又去寻找一个“说法”。

    李泽厚先生在《美的历程》中说道:“无论是顺应环境,保全性命,还是寻求山水,安息精神,总藏着人生的忧恐和惊惧。”

    那么,什么是生命的渴望呢?

    ——生命渴望真实

    真实,是生命本能的向往,也是对自然的热爱。

    俗话说,人要做到“三真”——人要真,物要真,情要真。“三真”的人生,就是真实的生命。

    当你读到《女娲补天》与《精卫填海》,尽管你不相信那是事实,但你却被执着的精神、人类童年的天真所感动。

    当你读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时候,你会为直白的爱情而颤栗。

    当你读到“冬雷滚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会为爱情没有伪饰、没有交换而欢呼,这是真实生命的律动。

    《后汉书·梁冀传》说,梁冀之妻善作妖态,善“倭堕髻”和“折腰步”。那一摇一摆,一晃一扭的色相,只是取悦男人的伎俩,有什么“真”?

    西蒙·波娃在《第二性——女人》中说得十分中肯:“女性的打扮,具有双重功能:第一,标榜自己的地位、财富和社会圈子;第二,是自我陶醉、自我表现、自我占有。”

    时装,就是人的附属物。当时装掩盖了真实生命时,时装就扼杀了“人”,人成了“**的牺牲品”。我们说,女性时装应该表明女性的“社会态度”:要么,幼稚单纯;要么,坦白质朴;要么,单一深沉。切不可让时装“凸显”了浅薄和浮躁,“造就”了虚假和病态。

    说到情,情真才意切,意切才感人。鲁迅先生说,“悲则大叫,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