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和几位老友共进午餐，同桌有位费城马里安制造公司的总经理唐纳·利塞先生提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操纵客户的秘书是其左右手。”

    他讲述了一个故事。

    今天早上，一个推销员到工厂来，自称要见我，我的秘书出来问他：“你是否和利塞先生事先有约?”

    “没有，但我有些情报，相信他一定急于知道。”

    秘书又问他的姓名及所属公司，他报出名字，并强调纯粹为私人事务。

    “我是利塞先生的秘书，如果你有任何私事要跟利塞先生谈，我也许能代为处理，他现在非常忙碌。”

    “既然是私事，我想最好能直接与利塞先生谈。”

    我当时正好在工厂里，双手满是油污，忙着修理一台出了毛病的机器，我于是洗净了双手，走到工厂前厅。我并不认识那位先生，他自我介绍并与我握手后，问我是否可到办公室谈5分钟，我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说：“纯属私人事务，但我在这几分钟内可以让你明白一切。”

    我们进了办公室后，他说：“利塞先生，我们提供一项税务调查服务，可替您省下一笔可观的税金，而且这项服务完全免费，我们只希望能得到一些有关您的资料，并以处理机密文件的方式慎重保管。”

    他接着拿出一张“问题表”，对我展开一连串的调查和问题，我说：“等等，你在向我推销东西吗?你是哪家公司的业务员?”

    接下来我紧迫地追问，他变得支支吾吾：“利塞先生，很抱歉，可是……”我厉声再问：“你到底是哪家公司的?”他不得已说出来：“AC人寿保险公司，我……”我立刻呵斥了一声：“给我滚出去!你耍诡计到这来，如果你不赶快滚蛋，看我怎么把你扔出去!”

    利塞先生从前是费城大学的摔跤队队员，我们想像到如果他真把那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