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4节 乘新干线上下班也是选择之一(1/2)

    乘新干线上下班的生活方式也是选择之一

    早晨上班也给中泽带来了新的乐趣。

    “早晨6点钟左右,长野站的周围很清静,骑自行车很爽快。8点钟之前从上野站的公园门口穿过不忍池,再走向大学的池之端门。走这段路感觉也很惬意啊。”

    因为开始乘新干线上下班是四月份,所以通往大学的路上樱花盛开。早晨在新干线上完成一项工作后,看着一排排的樱花树,别有一番情趣。体味着一种与平时不同的愉快心情。

    不过,公司支付给中泽的交通津贴每月最多5万元,超过了则要自己负担。

    “最近,在新干线上听熟人讲,自己负担的那部分实际上是必要的费用,可是,却不被承认。他与税务署交涉过,可对方不认可,所以感到很气愤啊。”

    乘新干线上下班自己所负担的那部分车费,根据现在的税制,不包括在工资所得扣除额里。

    中泽认为,如果税制改革一下,认同自己所负担的那部分费用也是必需费用的话,则乘新干线上下班的篱笆会变得更低。

    “是没有办法的事。远距离上班者的原因各种各样啊。想想看,照顾老人也是原因之一吧。”

    中泽是因为爱人的工作调动才远距离上班的。“没有办法的事”在谁的身上都有可能发生。

    这时,如果把乘新干线上下班作为可选择的上下班方法之一来考虑的话,那么生活方式的选择范围就会更加宽广。

    以三杯啤酒和“司马辽太郎”来冲刷“工作模式的自我”

    上下班是位于公司(单位)和家庭之间的一个过程。无论是从时间意义上说,还是从空间意义上说,上下班都处于工作和家庭的中间位置。

    有人充分地利用这种中间状态,来进行开关的切换。

    “从公司一下班,就去酒馆喝两三杯啤酒。一乘上电车,就看司马辽太郎的作品。在车站一下车,走向家的时候,感觉特别爽快。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啊。”

    在娱乐设施运营公司工作的小岛章照(41岁),单位在池袋。从池袋到离自家最近的北浦和站,这期间要冲刷掉自己的“工作模式”。

    “工作中,有工作的速度和气氛,是吧?说话的速度也稍微快一点。在工作的时候,自己就会无意识地进入‘工作模式’。将这种工作模式原封不动地带回家去的话,总感觉像不脱鞋就进房间一样啊。”

    所以,下班的电车就成了切换自己的场所。小岛调整开关,使自己由工作单位进入家庭,由职员的角色转变为父亲的角色、丈夫的角色。

    长时间呆在酒馆里的时候并不多。

    “30分钟喝一瓶酒的程度。喜欢去站着喝的酒馆啊。大约7点钟乘电车回家。”

    在电车里,手拉着吊环翻开敬爱的司马辽太郎的作品。读着看过好几遍的满是注释的《坡上的云》,不禁感极而泣。

    “有时候眼泪会向前飞出来啊。自己也吓了一跳,眼泪不是流下来,而是飞向眼镜。”

    据说,哭泣与心灵的净化相关。

    人遇到悲伤的事情时,哭会使自己感觉清爽。一般人都有这种体会吧。当感情上升到最**时,流眼泪似乎能起到冲刷掉心中积累的杂念的作用。

    小岛在回家的电车中,虽然不是经常流泪,但是“时常”流泪。

    “周围的人可能会觉得我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到站下车时,真的感觉非常清爽。”

    工作中的疲劳被这种心灵的净化冲刷得干干净净。自己的大脑完全由“工作模式”切换成了“家庭模式”。

    “如果说公司是个组织的话,家庭也是个组织。我是同属于这两个组织啊。这两个组织原理既不相同,规则也不相同,文化也有差异。”

    每天往返于这两个组织之间。这就是公司职员的生活。

    “所谓上下班路上的时间,就是界于这两个组织之间。它不属于这两个组织中的任何一个。我想,大家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支配着这个时间,切换着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