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总部在纽约(图)(4)(2/2)

愿意为联合太平洋公司在纽约借到钱,我们就可以在宾夕法尼亚公司内部控制联合太平洋公司。汤姆逊总裁一向自信,而这一次则最好地呈现了出来。汤姆逊先生在对公司资金的使用上要比对待他个人的钱保守谨慎得多,但这件事的利益如此巨大,不同错失。即便失去了这六十万,那对这家公司来说,这并不是一次失败的投资。更何况,这有惊无险,作为贷款给联合太平洋公司的报答,我们将把自己持有的股票转交给他。  在宾夕法尼亚,我会见了托马斯先生。当我起身要走的时候,他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  “安迪,请记住,这件事完全指望你了。我相信你,我依靠你所持有的所有股票。因为宾夕法尼亚公司从来不愿意丧失一个美元。”  我将这责任担了下来,而结果成功了。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非常想让汤姆逊先生本人出任总裁,不过他说这是不可能的。他推荐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副总裁托马斯A.司各特先生,出任这一职位。司各特先生、普尔曼先生和我也因此在1871年被选为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董事。  我们得到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份一共有300万股,他们锁在我的保险柜里,待价而沽。正如我所预料的,宾夕法尼亚公司的参与,使得联合太平洋的股票有了更大的价值,股价一路飙升。这时候,我要去伦敦参与奥哈马密苏里大桥的债券相关事宜的谈判,就在我离开期间,司各特先生决定卖掉所有联合太平洋公司的股份。我临走前跟我的秘书说过,司各特先生是我们的合伙人之一,他有权接触我的保险柜,而且当我不在的时候,我的股票也许要由个人来管理。但是卖掉这些股票,使我们丧失已经获得的对联合太平洋公司的重要地位,这样的想法我从来都没有过。  我回来之后发现,我不再被认为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同事,相反,联合太平洋的董事们认为我是为了达到投机的目的而利用了他们。我们本来夺得了一个借这一伟大事业来密切合作的最好机会,也从来没有人如此草率而鲁莽地丢掉这一机会。普尔曼先生知道这件事情,也像我一样愤怒。他马上又买入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我虽然也像这么做,并对已发生的事情进行指责,但我觉得如此泾渭分明低于老朋友司各特先生划清界限有点不太合适,也不近人情。  我很不光彩地被赶出了联合太平洋公司董事会。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其滋味就像吞下了一枚苦果。这件事也是我和那个曾对我影响巨大的人之间产生了分歧,他就是我少年时期可亲可敬的雇主,托马斯A.司各特先生。汤姆森先生对此事懊悔不已,但是,正如他说的,他对此事没予以关注,整个的股票都被司各特先生和我持有,他以为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之卖掉。我一度以为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莱维?P.莫顿,他也有联合太平洋公司的股份,但最终他知道我是无辜的。  对建设奥哈马大桥的将近2,500,000美元债券的谈判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我与这家公司有任何联系之前,它很多的债券就被联合太平洋公司相关的一些人买走了。所以我这次的辛苦只与他们有利,而与公司无关。董事会在我启程去伦敦之前并没有向我说明这一点。很不幸,我回到纽约后,发现我所有的债券收益,包括我的利润在内,都被这些人用来偿还他们自己的债务了。我从来没有上过当受到过骗,总是能清楚明白地断定事情。我发现我还年轻,要学的东西太多。许多人值得信赖,但有一些却需要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