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总部在纽约(图)(3)(1/2)

    



    当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泰晤士报》财经版的主编,桑普森先生进来了。我曾和他有过面对面的接触,深知他的几句话便能提高债券交易的价格。美国的有价证券受到了猛烈的冲击,起因于菲斯克和古尔德队与伊利铁路公司的诉讼,他们控制了纽约的法官们,那些法官好像惟命是从。我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被桑普森先生用来作为反对我发行债券的理由,我很快就遇到了这一情况。因此我提醒桑普森先生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圣路易斯大桥公司是中央政府特许成立的。如果有必要,对他的诉讼可以直接提交到美国最高法院。桑普森先生说他会很高兴将这一特点作为重点报道,我把大桥描述为大陆高速公路出的收费站,这似乎让他很满意。一切都很顺利,他一离开公司,摩根先生就拍着我的肩膀,说:  “谢谢你,年青人,你今早把那些债券价格提高了五个百分点。”  “不客气,摩根先生,”我回答说,“那么现在,告诉我是怎样把价格提高五个百分点的呢?”  这件事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圣路易斯大桥的修建资金有了着落。通过谈判,我获得了可观的利润。这是我第一次与欧洲的银行家们合作。普尔曼先生告诉我说,在几天后的一次宴会上,摩根先生讲起电报的事情,并作出预测说,“那个年轻人将会声名远播。”  在结束了合摩根先生的谈判之后,我去了一趟我的家乡,丹佛姆林。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送给这座小镇一件礼物——一座公共浴室。这是我的第一次大额捐款。很多年以前,我的劳德姨父建议,给斯特灵的华莱士纪念馆基金会寄一笔捐款,那座纪念馆海拔很高,可以由此看到班克诺本。这笔捐款虽然数目不大,但那时我还在电报公司工作,每月薪水30美元,同时还得负担家里的开支,这样看来,这却也是一笔可观的数额了。母亲对此没有丝毫吝啬,相反,她为自己儿子的名字刻在捐助者名单中而感到自豪,而他儿子也认为自己开始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了。几年之后,我和母亲重游斯特林,那时候,在华莱士塔下,沃尔特?司各特的半身象正公之于众,这是她捐赠给纪念碑委员会的。从最早期的捐助开始,至少在资金上,我们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不过,大量的捐赠还没有开始,那时还只是处于积累阶段。  1867年,当我正在游历欧洲大陆,并为所见所闻深深吸引的同时,我依然牵挂着公司的一切事务。我通过频繁的信件往来保持着对公司业务的参与。因为内战,通向太平洋的铁路交通而显得至关重要,国会也已通过了一个法案,要鼓励建设这样一条铁路线。这条铁路刚刚在奥马哈破土动工,并打算最终铺设到圣弗朗西斯科。我得到消息时在罗马,这项工程的进展速度要比当初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