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钢铁厂的回忆(图)(5)(2/2)

党的一致支持。关税变成了爱国税,有利于经济发展。国会中的90多个北方民主党议员,包括议长(speaker of the house)都赞成这一点。  资本毫不迟疑地登上制造业这艘大船,自信得就像国家会尽一切可能保护它一样。内战后的几年中,降低税率的呼声开始高涨,我也不可避免地卷入了这场争论。经常有人指责道,制造业主贿赂议员的现象很普遍。但据我所知,这种说法没有任何根据。除了维持钢铁协会每年所需的几千美元之外,他们从来没有为任何目的集过资。他们只不过为一次保护贸易对抗自由贸易的活动捐了款。  在我的大力支持下,刚才的进口税持续下降,到后来降到了每吨先前的四分之一,每顿起美元。(今天(1911年),进口税又降了一半,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方案中还要得到继续修改。)克利夫兰总统为通过一项新的激烈的税则所做出的努力很有趣。它在很多地方降税太多,如果它获得通过的话,那么将会有多家而不是一家制造商受到损害。我被召往华盛顿,准备对威尔逊法进行修改,提高税率。参议员高曼(参议院中的民主党领袖)、纽约州州长弗劳和许多出色的民主党人都和我一样是坚定的适度贸易保护论者。他们倾向于反对威尔逊法,因为它过于严厉,降税太过厉害,肯定会阻碍我们国内的一些工业。高曼议院对我说,他希望我尽量减少对本国生产商的损害,他还说他的同事们对我有信心,如果税率大幅度降低,参议员们又一致支持这一法案,那么在钢铁的税率上,他们将接受我的引导。我依然还记得他说的话,“我可以反对总统,但必须打败她;但我承受不起去反对他,但却被他打败的结果。”  弗劳尔州长也持同样的看法,让我们党同意我所提议的大幅度降税,这没有丝毫困难。威尔逊——高曼关税案获得了通过。后来我会面了高曼参议员,他解释说,他必须给棉花包让路,以确保一些南方参议员的利益。棉花包须免关税,所以,关税立法获得通过。  在内战刚结束的时候,我在制造业中的影响力还不够参加关税法的制定,所以我总是在扮演一个赞成者的角色。我反对极端主义——既反对那些认为关税越高越好,对所有的减税措施一概抨击的非理性的贸易保护主义者,也反对那些抵制一切关税,倡导无限自由贸易的极端分子。  1907年,我们有能力废除在钢铁上的一切进口税,而不会有任何损害。高额关税在早期是必要的。欧洲没有多少剩余的产品,所以,即便这里钢铁价格的大幅度上涨,人们也只能从欧洲进口少数的钢铁产品,甚至这还可能导致欧洲钢铁产品价格上涨,国内的制造工业不会受到影响。自由贸易只有在需求过量的时候才会妨碍国内钢铁价格的上涨。对于自由贸易,国内的制造商们无须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