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铁路公司(图)(6)(2/2)

是我的第一笔投资。在那些美好的老日子里,那时候的股息和红利比现在要丰厚得多,而且亚当斯快车是每月分红。有天早上,我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白色的信封,用很大的手写体写着,“安德鲁?卡内基先生”。“先生”这个词使我受宠若惊。在信封的一角,我看到了一枚亚当斯快车公司的圆形印章。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纽约黄金交易银行的10美元的支票。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张支票,和那个亲笔签名“出纳员J.C.巴布科克”。这给了我投资的第一笔收入——我不用满头大汗地劳动就可获得的收入。“我找到了”,我喊道,“这是一支下金蛋的母鸡。”  星期天在森林里聚会是我们几个的惯例。我们在伍滋润附近找了个片小树林,这是我们最喜欢去的地方。那第一张支票我一直藏在身上,当大家都坐在树下的时候,我便把它拿出来给大家看。我的伙伴们反应十分强烈,大家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投资。我们决定攒钱,关注下一个可以投资的机会,每个人都有份。然后在几年后,我们再把微不足道的投资收益分掉,像合伙人一样在一起赚钱。  直到这时候,我的熟人圈子还没有扩得很大。弗朗西斯克太太,是我们货运代理的妻子。她非常地友善,并且好几次叫我去她在匹兹堡的房子作客。她常常谈起我来送司各特先生的一份信件,第一次敲响在第三街道上的房子的铃铛时的情形。她让我进来,而我却害羞地低下了头,她需要开玩笑才可以克服我的羞涩。这几年来,我从来没有去她家吃过一次饭。直到我的晚年,我对到别人家去做客一直都很胆怯,但是司各特先生坚持要我去他所在的旅馆并且和他一起吃顿饭,这对我来说也是很好的机会。除了在阿尔图那的罗姆贝特先生的房子外,弗朗西斯科先生家是最大的。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去过罗姆贝特先生的房子。那条首要街道上的房子在我的眼里都非常时髦、漂亮,这仿佛是一个宫殿的入口。  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首席大律师,格林斯堡的斯托科思先生又一次邀请我去他在乡间的漂亮的房子里度周末。而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家里住过一个晚上。像他这样一个有学识、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对我产生兴趣,他的这一行动有些奇怪。我受邀获得此一殊荣的原因是我在《匹兹堡日报》上写的一个通讯,甚至在我还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我便已经是新闻界一个不入流的作家了。成为一名编辑,曾是我的目标之一。霍勒斯?格里利和《论坛报》就代表着我理想中的成功。奇怪的是,当我有一天我可以买下《论坛报》的时候,珍珠已经丧失了它的光泽。美丽的空中楼阁常常要等到我们生命的晚期才有机会抓取,而那时候,它往往已经失去了早日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