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铁路公司(图)(5)(1/2)

    



    自此以后,当司各特先生有一次要出差一两个礼拜,他便向罗姆贝特先生请求授权让我暂时负责这个部门。他真是大胆,因为我那时还不过二十出头。请求自然得到了批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在他不在的那些天里,除了因为道碴列车全体工作人员的疏忽造成的事故之外,一切运转良好。但发生的这起事故让我非常苦恼,我下定决心要彻底履行职责,盘查了有关人员,不容分说就解雇了两个主要负责人,有将与事故有关的两名员工停了职。司各特先生回来之后自然听说了这一事故,并且建议他调查处理。我觉得自己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但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我告诉他一切都已解决,我已经调查了这件事情,并且处罚了肇事者。有人要其司各特先生重新审理这起事故,但我坚决不同意,于是这个要求被压了下去。我觉得,在这一敏感点上,司各特先生通过我的表情和语言,理解了我的感受,并且默认了我的做法。  也许他当时担心我得处理太过严厉,很有可能他是对的。这件事发生好几年后,当我成了这一部门的主任,对那两个曾被我停止一段时间的人,我总在心里报有一丝歉意。对我那次所采取的行为,我行使的第一次处罚,我在良心上感到不安。如果要对那件事做出一个新的决定,我不会倾向于那么严厉。唯有经验可以告诉我们温厚具有至大的力量,在必要的时候,轻微的惩罚是最为有效的。很多处罚其实是没有必要的,明智的宽恕,至少宽恕第一次犯错,通常都是最好的办法。  我得至交一共有六个人,随着我们知识面的扩大,我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一些关于生命和死亡、今生和来世的秘密,我必须与之斗争。我们都是在善良、诚实、自尊的父母的教育下,在一个或另一个教派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在匹兹堡长老教会首席大臣的妻子,麦克米伦夫人的影响下,我们参加他丈夫的教派的活动,并进入了他们的社交圈子。(1912年7月16日,当我在荒野的别墅中读起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手头有麦克米伦夫人在她八十岁那年从伦敦写来的信。上个礼拜,她的两个女儿都在伦敦嫁给了大学教授,一个仍然住在英国,而另一个已收到了来自波士顿的任命。他的两位贤婿都很优秀。这便将我们两个说英语国家的种族结合在一起。)麦克米伦先生是一个善良然而严厉的加尔文教的守旧派,他美丽的妻子天生就是年轻人的领袖。在她的家里,我们比在其他地方更加感到自在和快乐。这使得我们有时会去参加他的教派的活动。   当然, 话题一经介绍,我们就把握了主动权,教条被当作是文明尚未开化时期人们的错误思想而被一条条否决。我记不起是谁最先提出那条公历的了,我们曾对它祥加研究:“一个慈悲宽大的神是人们最为高贵的作品。”我们认为,人类文明的每一个阶段都会创造出自己的神来,随着人类的提升和变得越来越好,他们对未知世界的了解也随之发展了。所以,我们都变得越来越不信神,但我信奉更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