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电报公司(图)(3)(2/2)

我的猜测一般不会错。  匹兹堡的报纸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要拍一个记者到电报公司来抄写新闻。不久后,所有的报纸共同委派一个人,这个人建议说,接收到的新闻应该被制成多个版本。后来我们之间达成这样的安排:我把所有的新闻报道都复印五份,而他将每个礼拜另外付我一美元。这是我第一次为媒体工作,当然,只有不多的一些收入。但这使我每个月的薪水变成了30美元,而且当时的每一块钱都很值钱。家里的积蓄渐渐增加,似乎成为百万富翁的将来已经拂晓初开。   另外一个对我具有决定意义的影响是和我五位可信赖的朋友一起加入了“韦伯斯特文学会”。我们形成了一个特定的圈子,彼此关系密切。这对我们五个来说,都是一个进步。在此之前我们组织了一个小型的辩论俱乐部。在菲普斯的父亲家聚会,而他手下的几个熟练的制鞋工人白天就在那干活。汤姆?米勒最近声称,我曾有一次对“司法机关是否应该由人民选举产生?”这个问题,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半小时。对此,我们还是姑且假设他犯了一个错误吧。“韦伯斯特”是当时城中最著名的俱乐部,它把我们吸收为会员,我们为此颇感自豪。因为我们只在皮匠的房间里作过准备。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会比参加这样的俱乐部更加有益于青年人的。我日后的辩论就从我在此所读的书本中受益匪浅,它使我的思路更加清晰、稳定。后来我能在众多观众面前保持冷静,毫无疑问应该归功于我在“韦伯斯特”的经历。那时候(现在也如此)我演讲的两条原则是:让你自己在观众面前轻松自如,轻松地跟他们交谈,而不是向他们作报告;尽量不要让自己成为另外一个人,按你自己的方式谈话,除非不能自持,千万不要过于夸张地“演讲”。  我终于成为了一名听声音就可以辨识信息的操作员,完全抛弃了打印纸条的方式。那时候只有极少数人掌握了此项技艺,为此很多人跑到公司来参观。当那场大洪水破坏了施托伊本维尔和惠林之间所有的电报联系,这便让我倍受关注。两个城市之间相距25英里,我被派往施托伊本维尔接下所有的业务,然后往返于东西方之间,每隔一小时或者两小时,在河中一艘小船上将信号发给惠林,回程时再带回来一批,发往东部。在一个多星期中,就通过这种方式,经过匹兹堡东西方之间的电报联系一直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