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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公司(图)(2)(2/2)

亡通知”。我可以接受吗?我回复说,如果他们慢点发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我成功地接受了这条信息,然后带着它跑了出去。我焦急地等待着布鲁克斯先生的到来,告诉他我都大着胆子做了些什么。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责怪我的鲁莽,而是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他提醒我要小心,不要出错,然后便让我走了。不久以后,当操作员需要离开议会的时候,我经常被叫去照看一下仪器。就这样,我学会了发电报的技能。  这次我受益于一个非常懒惰的操作员,他特别喜欢让我去干他的活儿。那时,操作员要做的是从移动的纸带上获得信息,并且把它念给抄写员。但是,有传闻说西部有个人根据声音,通过耳朵就可以获得信息。在此驱动下,我开始练习这种新方法。公司的一个操作员,麦克琳先生成了这方面的专家,掌握了这种办法,他的成功也给了我鼓励。很轻松地我就学会了这门新语言,容易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一天,当操作员不在时,我请求收一条信息,那个老抄写员对我的冒昧非常不满,拒绝为一个传递员抄写。我于是停掉了纸带,拿起笔和纸,开始用耳朵来接收信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当时的惊讶之态。他命令我把纸和笔还给他,从那以后,科特内?休斯和我之间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他成了我忠诚的朋友和抄写员。  这件事结束之后不久,约瑟夫?泰勒,离匹兹堡三十英里的格林斯堡的操作员要请两个礼拜的假,要布鲁克先生派一个人去顶他一下。布鲁克先生把我叫去并问我是否能够胜任此项工作,我立刻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好吧,”他说,“那我们把你送到那试一试。”  我是搭坐邮政马车去的,一路上也非常令人愉快。大卫?布鲁斯先生是一位著名的苏格兰籍律师,我碰巧与他和他的妹妹同行。这是我第一次出行,也是我第一次欣赏这个国家的风光。我还第一次在酒吧就餐,在格林斯堡的旅馆。我觉得那里的饭菜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