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电报公司(图)(1)(2/2)

访,犹如造访一座圣殿。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是永远不会被我忘怀的。(当我读到这些写于几年前的字行时,我哽咽了:“走了,和其他人一起走了。”安息吧,亲爱的、母亲的高贵的朋友。)  我的信差生涯中,有一件事一下子把我带进了七重天外。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周六的晚上,格拉斯上校给孩子支付当月的薪水。我们在柜台前站成一排,格拉斯先生按顺序发工资给每一个人。我在队伍中打头,当格拉斯先生拿出第一份11美元25美分,我伸手去拿,然而让我奇怪的是,他绕过我,付给了下一个男孩。我想他肯定是弄错了,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是头一个领工资的。可是接下来,他只按顺序给其他人工资。我的心沉了下来,似乎受到的羞辱。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没有做?我将被告知,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工作了,我将让我的家庭蒙羞。那是我最无法忍受的痛楚了。当其他每个人都领到钱离开之后,格拉斯先生把我带到柜台后面,并对我说,我应该比其他孩子得到更多,他决定每个月付我13美元50美分。  我的脑袋一阵发晕,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他把钱点给我,我不知道我是否向他道了谢。我想好像没有。我拿着钱一下子跳出门去,蹦跳着一直到家,几乎没有停过。我清楚地记得,我跑着,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跳着从桥的这一头到桥的另一头,跨过了阿尔勒格尼河——是在马车道上,因为人行道太窄了。这时在星期六的晚上。我把11美元25美分交给了妈妈——家里的财务主管,而对装在我口袋中的剩下的2美元25美分不着一词——它们在当时对我来说,其价值超过了我现在所赚得百万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