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匹兹堡和我的工作(图)(2)(1/2)

    



    和棉纺厂相比,我在海先生处的工作要优越了不少,而且在那里我还结识了不少对我很友善的雇主。海先生使用单条目记账法做帐,我可以帮他打理这些事情。但我听说大公司记账都采用复条目记账法。我和我的同事约翰?菲普斯、托马斯N?米勒、威廉?考利经过讨论,决定冬天时去夜校充电,学习那一更加庞大的记账体系。于是,我们四个上了一家匹兹堡的夜宵,学会了复条目记账法。  1850年初的一个晚上,在我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得知大卫?布鲁克斯——电报公司的经理,曾问霍根姨父是否认识什么好男孩可以做信差。布鲁克斯和霍格姨父都是跳棋迷,他们是在下棋的时候提出这个对我来说意义非常的问题的。此类琐碎的小事常常产生意义最为重大的结果,一个词、一个眼神、一个腔调,不仅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有时候甚至还能影响整个国家民族的命运。他是一个有胆识的人,把什么事都视为小事。当有人劝她,少干点无聊的琐事吧。他说可以啊,如果有人能告诉他,什么算是小事。年轻人应该记住,上帝最好的馈赠往往就隐藏在小事之中。  姨父提到了我的名字,说他可以问问我是否愿意做这个工作。我记得很清楚,我家还特意为此召开了家庭会议。当然,我欣喜若狂。恐怕没有哪一支笼中鸟比我更加渴望自由了。母亲很赞成,但父亲却有点不大同意。他说,这个工作我可能干不了,我年纪太小,身体也太单薄。每周2.5美元的薪水就证明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更加壮实的小伙子。我有可能在深夜被叫起来送一份电报去乡下,还可能会遇到危险。总之,我的父亲认为我最好还是呆在原地工作。可后来他又撤回了他的反对意见,允许我去试一试。我相信她找过海先生商量。海先生认为这对我是个发展的机会,还说,尽管我的离去会给他带来不便,但他仍建议我去试一下,他还好心地说,万一我不能被录用,我还可以再回他这儿,干我的旧工作。  就这样决定了,我得过河去匹兹堡拜访布鲁克斯先生,父亲希望和我同去,最后定下来,他送我到电报公司,公司在佛斯和伍德街交叉的地方。那天早上阳光明媚,这是一个好兆头。我和父亲从阿尔勒格你走到匹兹堡,距我家大概两英里的路程。到门口的时候,我让父亲在门外等我。我坚持自己单独上楼去见那个大人物,面对我自己的命运。这时我有意安排的,也许是因为在一定程度上,我已经把自己看成是一个美国人了。刚开始,孩子们总是叫我:“苏格兰佬!苏格兰佬!”而我会回答说,“是的,我是苏格兰人,并且引以为豪。”但在说话时,浓重的苏格兰口音被我改掉,只留下一点点痕迹了。因此,我想如果单独去见布鲁克斯先生,会比我好心的苏格兰老爸在场表现得更好,因为他看到我的样子可能会发笑。  我穿的是我唯一的一件白色的亚麻衬衫,我常常只在安息日的时候才郑重其事地穿上。外面是蓝色紧身外套和一整套在星期天才穿的行头。那时,在我进入电报公司后的几个星期之内,我都只有一件夏天穿的亚麻布衣服。每个周六晚上,不管那天我是否要值夜班,可能到深夜才能回家。母亲都会等着将我的衣服洗干净,然后熨干,好让我在安息日的早上,能够干干净净地穿上它们。为了在这个西方世界赢得容足的空间,这个女英雄无所不做。父亲在工厂里的长时间劳动使他筋疲力尽,但是他也像一个英雄般坚强,从不忘记鼓励我。  面试很成功。我很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