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我的父母和童年(图)(3)(1/2)

    



    这是一个充满着强烈的政治骚动的时代,从整个小镇的氛围中,我们也可以频繁地感受得到。吃完午饭后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围着围裙的人们便会走拢来,开始讨论与国家相关的事情。休谟 、科布登 和布赖特 的名字为人们所熟知,会在谈话中不时地迸出来。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常被着一圈圈的人所吸引,是他们谈话的忠实听众,但也只是纯粹的单方向的听而已。被广泛接受的结论是:变革势不可免。俱乐部在市民中组织起来,伦敦的新闻报纸也被人们所订阅。非常奇怪的是,每天晚上,镇上的一个讲道坛都会把最主要的社论读给人们听。我舅舅贝利?莫里森常常就是那个朗读者,在读完后,他和其他人都要对文章作出评论,会议场面十分的令人激动。  这样的政治会议频繁的举行,也许这也正满足了人们的期望,我对此怀有深厚的兴趣并参加了不少。我的父亲或者某个舅舅总是拥有很多的听众。记得在一个晚上,我的父亲在一个大型的户外会议上发表演讲,听者众多,我只能从他们的腿下钻进去。那时候,我再也不能压抑我的兴奋和热情,比其他所有人都大声地欢呼起来。我趴在一个人的腿下,抬起头来看他,我感到了某种安全。我告诉他说演讲这是我的父亲,于是他把我举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  父亲还带我参加了另外一个会议,主讲者是约翰?布莱特,他发表演讲支持史密斯成为斯特林堡的自由党候选人。回家后我对他说得不准确的地方做出了批评,比如当他要表达的意思是一个人(man),而他说出来的却是众多人(men),他不像我们所习惯的那样在man前面加上一个a,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必为此感到惊奇,也没有人会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来关注他说话的语法错误。我后来又听了一个年轻的共和党人的演讲,其风格犀利猛烈,演讲题目是:“特权的死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特权的具体含义,可是我的父亲明白。  我姨父劳德那里听来的最好的故事也是与约翰?布莱特的朋友史密斯有关的,因为他支持在丹佛姆林建立议会。姨父是他所在委员会的成员,一切都运行良好,直到有一天史密斯被声称是“由尼塔沃”人 。于是,在这一地区,遍地都是布告,上面是一个疑问句:“你会投票支持一个由尼塔沃人吗?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凯尼山村史密斯所在委员会的主席是一个铁匠,他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姨父赶过去与之抗议,他们约好在乡村的酒馆里见面。  “先生,我不会给他投票的。”主席说得很绝对。  “但是”姨父说,“梅特兰(史密斯的竞争对手)却是一个崔尼塔沃人。”  “该死,那,哇唔”,这是其反应。  铁匠最后投了赞成票,史密斯以小比例获胜。  手摇纺纱机到蒸汽纺纱机的变革对我们家来说是一个灾难。父亲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革命,依然在旧的体系下努力奋斗着。他的纺纱机大幅度地贬值,一种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不会减弱失败的能源开始变得必需。母亲在这时站了出来,她为了家里的经济而开始努力奔走。他在摩迪街开了一家小店铺以增加收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