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1章 学与术(4)(2/2)

知对世界毫无益处的文字而费尽心血,当我们怀着深深的近乎绝望的希望而写作那些被称作“学术”的文字,当我们对一个与世无补的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谁能逃脱这学术“强迫症”?除了“学术”我们尚不能找到区别我们为知识分子的其他身份标志,只要有关“学术”的幻想依然招安着我们的灵魂,我们就只能如此,或许我们注定如此,我们的学术病就是这样致命。

    这是一件幸事还是一件不幸的事?

    你看,我是多么的矛盾啊。袁,我真的非常矛盾,其实,我什么都干不了,也许我生下来就是老年,或者我现在已经退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