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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妈妈舍不得她就一直待在家里(2/2)

说什么,表示同意了。我请他转告小婕打电话和我约好时间,带上简历一同前往。

    两天都没有等到小婕的电话跟我约时间,我只好一个人先去办完公事,顺便拜托那位测评师朋友帮忙。朋友跟我铁哥们,也很热心,答应一定尽力。临走他给了我联系办法,嘱我转告小婕来做测评之前最好先电话联系,怕临时有别的事占住了时间顾不上。

    我打电话给长辈,是小婕接的电话;我正准备和她说事,只听见她喊说了句“爸爸,你的电话”,就把电话递开了。我跟她爸爸说自己已经去过那家人才中介公司了,问为什么小婕这两天没和我联系。那边电话停了片刻,大概是捂住电话询问小婕吧,然后说她准备后天去,前两天没空。我心说没空也应该早点告诉我呀,忍住气把我那位朋友的联系办法告诉了长辈,请他关照小婕务必事先联系好、按照约定时间前往。

    过了两天,我以为小婕已经去过了,没想到又接到长辈的电话,说小婕还没有去。“小婕让我拜托你,能不能帮她打电话约好时间啊?小婕说跟那人不熟,怕说错话。”最后我的耐心开始崩溃了,只能说:“对不起,回头再说吧。我要开会去了,先这样吧!”后来我还是帮小婕打电话和我那朋友约好了,也不知道她后来按时去了没有,结果怎么样。

    此后这位长辈没再给我电话,也许他有些恨我不肯帮忙,也许他也看出自己女儿有什么问题。我觉得自己是逃过一劫,我不可能供一个菩萨,什么事依顺着她,代替她去做,更不可能让公司供着她。也许我有些冷酷,但我的精力真有些疲惫了,从摆脱晓东以来一直如此。对于小婕,我还记得她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她只是孩子,对大人天真地依赖。这次间接的交流,我觉得她的陌生不只是多长时间没见面的那种,而是固有一种亲切感觉的稀释;面目全非,完全等同一个陌生人,混同于百万个跟我无是无非的大学生的群体洪流中了。现在只要有人提到大学生,我就想起他们俩,我这头就个儿大。

    当然,我承认,一两个大学生出问题并不能代表所有的人都有问题,但是对中小企业来讲,用人的决策对错关系着企业的生死存亡,遭遇过一次已经足够,自然不敢再冒险用企业宝贵的时间来跟这些人玩游戏。即便将来企业会招聘一些大学生做事,也一定要加上一条:有若干年工作经验才行。还是让玩得起的企业先去磨炼他们吧,我们只要能给公司带来收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