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御天神帝 > 0566、前辈有什么要求?

0566、前辈有什么要求?(1/2)

    风云台上。

    强势挑衅的太华峰峰主何居也战战栗栗。

    他觉得己身神魂激荡,随时都会破碎一样,只得抱元守一,强忍着神魂被撕裂的痛楚。

    老鱼精堪比准帝的神魂之力如狂暴的飓风刮过,身在其中的何居也觉得自己犹如这飓风之中一层单薄的雾气,没有丝毫的力量可言,似乎随时都会被飓风撕裂,吹得烟消云散。

    何居也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一时强横和冲动,闹了多大的码放。

    “这雷电宗宗主竟然强悍至此!我数百年的修为在身,竟然不能抵抗他神魂之力的威压。陈少华小畜生,到底怎么招惹上雷电宗的,竟然给太一门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何居也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后怕,一身冷汗,又有点儿庆幸。

    他庆幸的是,幸好今日死在台上的是自己的徒儿陈少华,不是这雷电宗传人。

    否则,要是天荒死了,只怕雷电宗宗主一怒之下,太一门要顷刻之间灰飞烟灭,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他这样的想法,要是陈少华在地狱里有知,只怕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只是此时的何居也,根本不再去想死了徒儿的事情,和眼前的麻烦比起来,陈少华的死,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哪怕是让陈少华死一千一万次,只要能够让雷电宗的宗主息怒的话,那何居也甚至很不得亲自动手击杀陈少华一千一万次呢

    老鱼精负手立于浮峰之上。

    他面色平静,一双眸子里,宛如蕴含沧海包含星辰般,沧桑平静并无丝毫的威势,但却令人颤栗。

    这样的威势之下,仿佛连他那猥琐的三角胡,都变得蕴含万千道义一样。

    “呵呵,我倒是想问一问,是谁想要为难我徒弟?”

    老鱼精淡淡地道。

    这声音如警钟一般响彻在在场的每个人的耳中,明明不带任何的攻伐之意,闻者皆是神魂激荡,犹如神魔之音震撼人心。

    这一刻,尽管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元气波动,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在场诸人却再也不敢小觑这位雷电宗宗主。

    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作答。

    老鱼精连问三声,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神。

    风声萧萧,卷起几片落叶。

    树叶在空中翻飞,飘然落在老鱼精的脚下。

    众人看着太一门浮峰的方向,目中震惊未减又添了几分幸灾乐祸。

    “今日真是少见的热闹,太一门一贯强势,今日竟是踢到了铁板,有趣,有趣!”

    “大约太一门以为这向来没有听说过的雷电宗软弱可欺,想要仗势欺压,谁料招惹出这么一尊活佛。”

    “这雷电宗底蕴如此深厚,此前却并不显山露水,只怕今日之后便会成为炙手可热的一方势力。”

    暗中议论纷纷。

    何居也面色惨淡,心中惊惧交加,奋力抵御老鱼精的神魂威压。

    少顷,仙风道骨的太一真人似乎才反映了过来。

    太一门其他几大峰主,也都紧跟在太一真人的身后,凌空飘起,朝着老鱼精所在的小浮峰方向缓缓而来。

    他们也不敢靠的太近。

    在距离五十米之外停下来,位置要比这浮峰的峰头稍微低一点,以示尊敬。

    无数目光的注视之下,太一真人面色勉强平静,带着恭敬之色,带着其他几大太一门巨擘,朝着老鱼精的方向微微躬身,行礼道:“不知道尊驾降临,怠慢了,不知道尊驾是?”

    老鱼呵呵一笑。

    “别人都是先礼后兵,你太一门的规矩,倒也奇特的很,先兵后礼,”老鱼精的目光,在太一门几大巨头的身上掠过,每个人被他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肉跳,就见他脸上的笑意猛然一敛,瞬间翻脸:“尊驾?呸,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用这个词,无知小辈,即便是你师傅的师傅的师傅,见到吾,也要恭恭敬敬弯腰行礼,叫一声前辈。”

    太一真人心中愠怒,但却不敢丝毫表现出来。

    老鱼精越是如此托大,他就越是忌惮。

    想到雷电宗宗主如浩瀚汪洋般的神魂之力,确是他此生都未曾见过的强大,犹豫之间,原本还略微端起的气势陡然跌落,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双手抱拳朝着老鱼精的方向弯腰,行了一个最为恭敬的晚辈觐见之礼,连腰也不敢抬起,越发恭敬道:“太一门掌教风无痕见过前辈,还请前辈息雷霆之怒,饶过我等这一回。”

    这可算是把姿态放低到了土里了。

    数千年以来,太一门的掌门,何曾如此谦卑过。

    老鱼精轻哼一声,缄默不语。

    太一真人也不敢怠慢,连忙说软话,道:“前辈,今日太一门冒犯前辈实乃无心之举,前辈能屈尊莅临风云台乃是太一门的荣幸。我门中弟子陈少华倚仗太一门之威胡作非为,晚辈虽是不知,但也难逃失察之责,前辈若是降下雷霆之怒,请让风无痕一人承担即可,还请前辈网开一面,放过我太一门的传承。”

    他这也算是直接开门见山地恳求饶恕了。

    毕竟坐镇太一门这样的界域霸主宗门这么多年,太一真人的心机当时真厉害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越是如此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