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76]《秘史》,第254—255节(第189—197页);[404]《史集》,第1卷第443页;[38]波义耳:《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8页。 ① [19]阿塔蔑力克·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31页;[18]波义耳英译本,第1卷,第42—43页;[29]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代及其前的突厥斯坦》,第392—393页。 ② [404]《史集》,第1卷,第399—417页,提供了每个单位的完整分配细目。然而,需要强调的是,这个细目表“仅仅”包括在蒙古本土发展起来的那些军队。虽然缺少细节,但很明显,除了4000人“蒙古军”作为基干外,三个较年长儿子中的每一个还有被征集起来的辅助军队供自己调遣的权力。这样,1227年术赤、窝阔台和察合台所控制的军队的数量实际上要比拉施特记载的要多出许多。有关进一步的探讨,可参阅[470]约翰·M.史密斯:《蒙古人力与波斯的人口》,第273—275页。 ① [653]《元史》,卷115,第2885页。 ② [76]《秘史》,第269节(第209页);[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44—149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183—189页;[653]《元史》,卷2,第29页。有关窝阔台的新称号,见[393]罗依果:《汗、合罕与贵由的印》,第272—281页。 ① [12]托马斯·T.爱尔森:《西征的前奏:1217—1237年蒙古对伏尔加—乌拉尔地区的军事行动》。 ① [280]加里·莱迪亚德:《蒙古入侵高丽及<蒙古秘史>的成书时间》,第1—16页。 ① [76]《秘史》,第269节(第204页),记载保卫成吉思汗的那些卫士在窝阔台登极后被分给了他。虽然大部分怯薛确实分给了窝阔台,但[406]《五世系谱》(一份未出版的有关拉施特《史集》的家庭资料),手稿105l-106r,127r-l,提供了一个很长的成吉思汗四个儿子的继承人的世系表,指明成吉思汗的“个人千户”转到了拖雷手下,这是怯薛中最精锐的军队。参见[404]《史集》,第1卷,第555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63页。 ① 《元史》,卷120,第2961页。 ② 关于达鲁花赤,见[68]柯立夫:《达鲁花赤考》。关于达鲁花赤与巴思哈之间可能的联系,见[519]伊斯特万·瓦撒理:《巴思哈制的起源》。 ① [43]保罗·比尔:《蒙古不花剌的汉—契丹管理机构》,第一次指出了他称之为“共有的卫星式行政管理”的这些行省机构的性质,并追溯了它们的发展。 ② 有关这一家族的简史,见[7]托马斯·T.爱尔森:《马合木·牙老瓦赤》。 ③ [399]罗依果:《耶律楚材(1189—1243年),佛教徒和治国儒者》。 ① [196]萧启庆:《严实,1182—1240年》,第119—122页。 ② 有关耶律楚材的财政与行政改革,见[399]罗依果:《耶律楚材》,第201—207页;[333]尼古拉·TS.蒙库耶夫:《关于蒙古早期大汗的汉文史料》,第34—36页。 ① 《元史》,卷2,第36页。 ② 早期蒙古财政制度的最全面记载保存在[599]《黑鞑事略》,13a—b。该书由彭大雅、徐霆撰写,两人都是宋朝的使者,于1234—1236年游历过中国北部。对该书的翻译与相关部分的研究见[442]舒尔曼:《13世纪蒙古的贡纳制》,第312—318页。 ③ [599]《黑鞑事略》,10a;[164]海涅什编译本,第133页。 ① [599]《黑鞑事略》,15a—b;[144]海涅什编译本,第152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65—166、170—17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09—210、213—215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5页;卷95,第2414页。 ① 关于这个时期儒生的处境,见[299]牧野修二:《金后期和元初期〈十经〉的翻译》。 ② [653]《元史》,卷2,第36页;[601]《圣武亲征录校注》,106b。 ① [653]《元史》,卷2,第37页。 ① 关于这个时期中国北部状况的简要叙述,见[609]姚燧:《牧庵集》,卷15,4a。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156—157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198—199页。 ① [35]见波义耳:《窝阔台汗的葬地》。 ② 这个原则在成吉思汗去世时并不适用。因为他的正妻孛儿帖,有可能即位的诸子的母亲,已在他以前死亡。而且,成吉思汗最后一次疾病时间短暂,他的次妻中没有人有机会在宫廷中建立自己的权势。 ③ 很可能她的实际称号不是“六皇后”而是“大皇后”,即她的蒙古称号也可合敦(Yeke Khatun)的直译。显而易见,这一错误是13世纪时在汉人作者中产生的,因为“六”和“大”在字型上是相似的。见[397]罗依果:《论脱列哥那1240年的旨令》,第42—43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8页。 ② [445]M.A.塞非迪尼:《具有大蒙古国别乞铭文的钱币》。 ① 关于草原民族中继承斗争的性质,见[113]傅礼初:《奥托曼帝国中的突厥——蒙古人的君主制传统》。 ② [404]《史集》,第1卷,第445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① [76]《秘史》,第275—276节(第215—217页)。 ② [404]《史集》,第1卷,第523—524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20页。 ① [467]R.A.斯克尔顿译:《芬兰地图及其与鞑靼的关系》,第84页。 ② [87]道森:《出使蒙古记》,第25页。 ①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09页;[18]波义耳译本,第254—255页。 ② [610]程钜夫:《雪楼集》,卷25,17b。 ③ [87]《出使蒙古记》,第66—67页。关于他的阿塔必称号,见[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3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59页。 ① [653]《元史》,卷122,第3012页;[609]姚燧:《牧庵集》,卷19,10b—11a。 ② 关于这次登记的详情和史料,见[8]托马斯·J.爱尔森:《1245—1275年蒙古在俄罗斯的户口调查》,第36—38页。 ③ [606]胡祗遹:《紫山大全集》,卷151,20b—21a,叙述了1247—1249年之间几次这样的突发事变。 ① [404]《史集》,第1卷,第574页;[38]《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88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3卷,第83—85页;[18]波义耳译本,第2卷,第603—604页。 ① [653]《元史》,卷2,第39页。袁桷也注意到了贵由计划对拔都的进攻见[611]《清容居士集》,卷34,24b—25a。 ② 见[195]萧启庆:《元代的军事制度》,第36页,关于“勇士”的详述。 ①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7—218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63页。 ② [19]《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219页;[18]波义耳译本,第1卷,第264—265页。译文引自波义耳书。[译者按:此处译文引自中译本上册,第310页]。 ③ [638]《大元马政记》,29b—30a有关译文见[33]鲍登和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54—255页。